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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驕橫的班花

小說:我當(dāng)改命人的那些年作者:零魂時間:2024-05-11 21:40:02

第8章 驕橫的班花

“我發(fā)現(xiàn)的問題大了,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這么傻的女人?!蔽覜]好氣的回答道。

“不是這個問題。”劉青末笑了笑,“你做牌子,太過于草率了。我記得你們佛牌張的傳人,一生當(dāng)中只有三次將正牌給錯人的機(jī)會,因為正牌請神,神靈可是會很挑剔的。

李夢涵那是一塊,這個唐子欣的,你覺得會不會是第二塊?”

劉青末說話喜歡繞彎子,我反應(yīng)了一陣,從椅子上站了起來:“你說,那個唐子欣騙我?”

“我沒這么說,只是覺得你以后做牌子應(yīng)該更加謹(jǐn)慎一些,無論正牌還是陰牌,在沒有了解實際情況之前千萬不要輕易動刀,畢竟眼見為實,耳聽為虛?!眲⑶嗄┲噶酥缸约旱亩?,笑著離開了。

我總感覺劉青末這話里有話,可細(xì)想了一遍唐子欣的話,卻是找不出任何的疑點。

搖了搖頭,或許是我太敏感了。

大約過了沒一個禮拜,唐子欣面容憔悴的找上了我,我一看她那個模樣嚇了一跳,眼眶凹陷,就像是四五天沒有睡覺一樣。

我忙問她到底怎么了,她搖了搖頭,說張大師,我向您道歉來了,我不該騙您,這送子觀音的佛牌,恐怕我不配帶。

她從胸口處將那送子觀音的佛牌拿了出來,上面竟然少了一半的紋路,這就證明這正牌受到了不好的影響,即將離去。

“你做了什么!”我愣住了。

完了,真的被劉青末說中了,我已經(jīng)兩次將正牌送給錯誤的人了。

俗話說請神容易送神難,這魯班牌也是一樣,你誠心將其請來,卻讓神發(fā)現(xiàn)根本不屬于他管轄范疇的時候,他便會在那請神的人頭上記上一筆,當(dāng)累積到三筆之后,便會降下應(yīng)有的懲罰。

魯班牌的懲罰便是在五缺當(dāng)中,會犯兩缺,后果非常嚴(yán)重。

“我......一時糊涂......”唐子欣重重的嘆了口氣。

她這幾天已經(jīng)被嬰兒的吵鬧聲弄得徹底睡不著覺了,一開始還能控制情緒,可是長時間不睡覺帶來的神經(jīng)衰弱,讓唐子欣已經(jīng)接近崩潰的邊緣。

她有時甚至?xí)弁鄞蠼?,求著那些嬰靈離開,家里人都以為她瘋了。

“沒道理啊,送子觀音加上懺悔經(jīng)書,沒理由還會騷擾你的?!蔽矣行┎幌嘈诺恼f道。

“因為有一個嬰靈,父親不是馮華......”唐子欣囁嚅道。

原來在第三次懷孕的時候,唐子欣為了更快的攢夠錢,在一個老板的極力要求下,她真的出賣了身體,那一夜,她換來了五千塊,同樣的,也在那個時候懷上了孕。

也就是說,圍繞她的四個嬰靈里面,有一個根本與馮華無關(guān)。

送子觀音正牌能請成功也是這個原因,因為有三個嬰靈是馮華與唐子欣造的業(yè)果,當(dāng)送子觀音發(fā)現(xiàn)還有一個嬰靈的時候,便是無可奈何,同時對唐子欣的人品產(chǎn)生了懷疑,才會慢慢消散離開的。

我沒想到唐子欣這么一個柔柔弱弱的姑娘,真的能為愛情犧牲到了這種地步!

現(xiàn)在唯一能救我和唐子欣的方法,就是找到那個老板,讓他留下三滴血到送子觀音的正牌之上,這樣便是圓滿。

我問唐子欣,還有沒有那個老板的聯(lián)系方式。

她咬著嘴唇,搖了搖頭:“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后欒,別人都叫他后總,因為姓氏特殊我才記住的。而且時間都過了兩年多了,還怎么找......”

“確定是唐山人嗎?”我只能寄希望于最后一根救命稻草。

“恩......”她點頭,我長舒一口氣,說在唐山就好說了。

我把她的牌子接了過來,又加了一段供養(yǎng)的送子經(jīng)文:

“徧地香涂鮮妙雜花敷須彌四洲日月頂莊嚴(yán)

以此所緣諸佛佛土獻(xiàn)愿諸眾生清凈”

這個經(jīng)文的作用能讓送子觀音多留一個禮拜,只要一個禮拜之內(nèi)找到那個老板,這個問題就解決了。

后這個姓氏挺稀少的,如果想找應(yīng)該不難。

我把唐子欣送走之后便是給劉青末打了電話,劉青末恩了幾聲,說這件事包在他身上。

劉青末能幫我拉來客戶,就證明他的人脈足夠廣,這一點我倒是不擔(dān)心。

做完這一切之后,就是等消息了。

我琢磨著光靠劉青末招攬客戶,總歸不是個長久之計,我應(yīng)該打開自己的客戶圈才對。

這么想著,我便是發(fā)了一條朋友圈:魯班牌,去邪祟,求姻緣,定生死,保富貴。

然后定位了我店的地址,也不知道管不管用。

朋友圈發(fā)了沒三分鐘,一個初中同學(xué)便是找上了我:

“真的假的,你還會這手藝?”

這人的名字我想了好久才跟記憶中那女孩對上了號,是我們初中當(dāng)時的班花,十分的高冷,當(dāng)時追求者特別多,但是人家絕對是一心只讀圣賢書的那種。

后來她上了我們市最好的一中,慢慢的也跟我們斷了聯(lián)系,只是好友推薦里面加上了微信。

“當(dāng)然是真的,假的不要錢?!蔽一貜?fù)到。

“行,下午我過去,要是假的,小心你的破店?!?/p>

誒呦,還挺橫。

我搖了搖頭,也不知道這個班花到底是遇上了什么事。

剛吃過中午飯,一輛奔馳S600就停在了我這小店的門口,一個穿著波西米亞長裙和紅色高跟鞋的女人走了下來,散著的大波浪不停地晃動,我驚得都諾不開眼了。

“徐瑞靜?”我愣了好久才看出來,這就是我初中那個班花。

“呵,張修,你還是那個窮酸樣啊!”徐瑞靜開口便是嘲諷。

我一瞬間氣結(jié),有這么不會聊天的女人么。

“行了,沒空從你這破店長呆,你說那個什么魯班牌能夠去邪祟是吧。”

我點點頭,說怎么了。

“那給我做一塊,最近凈碰上邪門事!”她原本沖著椅子去想坐下,后來可能感覺太臟,選擇了站著。

“這個不是說做就做一塊,最起碼也要讓我知道是什么情況,要不然我沒辦法動刀。”我搖了搖頭說道。

我說的一半是實話,而另外一半則是唐子欣給我的教訓(xùn),以后動刀,一定要弄清楚緣由才可以。

“你不能看!”

她突然臉紅起來,有些慍怒的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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