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替嫁嬌妻:傅總打臉日常作者:柏丸挽婕時間:2024-05-11 18:00:02
第1章
傅冽難得回一趟北城,卻不想竟在酒桌上看到了自己身著艷裝的嬌妻。
沈憶安從聚會一出來,就被人粗暴的塞進車里!
一上車,傅冽吩咐司機:“回半山公館?!?/p>
接著,擋板上升,領(lǐng)帶松垮,男人眼底已不似之前的清潤。
“這么急......唔”女人話音未落,就被一吻封唇。
準確的說這不是吻,更像啃噬與撕咬,一種帶著懲罰意味的宣泄!
直到沈憶安快喘不上氣,傅冽才大赦一般的松開她,目光陰森地打量她身上的紅色包身裙。
腰間線條勾勒曼妙身姿,剛在飯桌上引得多少男人垂涎欲滴、磨牙吮血,他可都看在眼里。
傅冽眼底一沉,呼吸跟著緊了幾分。
唇齒間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,沈憶安醉酒,昏頭一般:“傅冽,你混蛋!”竟然咬破她的唇......
“叫我什么?”男人周身氣壓驟降,幽深的眼底怒意翻滾。
沈憶安一個哆嗦,生怯幾乎成了下意識的本能。
可這個細微了舉動偏巧取悅了身前的男人,傅冽嗤笑:“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,你倒是放的開?!?/p>
骨感蒼勁的手捏住女人的下顎,像只蟄伏在深夜的野獸,帶著危險的深誘:“我有沒有跟你說過,在外面不要穿這么短的裙子?!?/p>
沈憶安被他的聲音震的清醒了些,許是酒壯人膽,今天格外硬氣:“誰讓你這么長時間不著家,我穿什么又與你何干?”
錮在下顎的手忽地發(fā)力,傅冽不悅:“再說一次?!?/p>
他力道大的驚人,手底下向來沒什么分寸,動怒的狀態(tài),弄疼沈憶安也是難免的。
“松開!”沈憶安伸手去掰傅冽的手,心頭卻驀的涌上一股燥意。
嗓子也有點干,渾身發(fā)熱。
想起剛剛聚會上的那杯酒,沈憶安頓覺不妙。
她和傅冽的夫妻關(guān)系并未公開,要是有人貪色對她下手,也不是沒有可能。
身體忽地發(fā)軟,連聲音也跟著變?nèi)崃嗽S多,不像反抗,更似嬌/嗔:“輕點,弄疼我了?!?/p>
這話落在男人耳中便成了討好的語氣,不過這一招他倒是極為受用,手中的力還真減弱了不少。
——車子駛?cè)胲嚵?,開往郊區(qū)。
貼心懂事的司機把半個小時的路程硬生生壓縮到了二十分鐘。
下車的時候,沈憶安面色潮/紅的躺在傅冽懷中。
她不清楚下藥的人放了多少量,也不清楚這事是誰干的,餐桌上那么多人,誰都有可能。
現(xiàn)在弄成這個狼狽樣,傅冽也不可能帶她去醫(yī)院。
傅冽混跡商圈多年,平時打交道的可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,幾乎是一看沈憶安的臉就大概猜到是怎么回事:“如果你有認真聽我的話,就不會出現(xiàn)這種情況?!?/p>
這次被人算計下藥,希望她能長點記性。
沈憶安閉著眼,也不知道聽進去沒。
男人盯著她的目光又幽深了幾分,喉嚨一緊,加快了上樓的速度。
夫妻倆有一段時間沒見了,剛才的淺嘗輒止哪里夠?
——現(xiàn)如今嬌妻在懷,難免動容。
藥效漸漸深/入骨髓,為了緩解,沈憶安的一只手輕輕勾住了男人的脖頸,卻被誤以為是在討好。
傅冽被取悅,唇角漾起上揚的弧度。
到了臥室,懲罰般的將她摔在床鋪上。
覆身而去。
*
天空泛起了魚肚白,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投射到地面,恰好照出了金黃的一縷。
沈憶安頭痛欲裂。
昨夜的回憶一點點灌入腦海。
沈憶安腦子轟的一下。
想翻身坐起,卻發(fā)現(xiàn)她正一絲不掛的躺在男人懷中。
男人健碩的手臂橫在她的腰間,霸道強勢的摟著她。
沈憶安掙扎了幾下,傅冽睡眠輕的嚇人,并不算大的動靜,卻足夠擾醒他。
男人呼吸沉了沉,下顎貼近女人的后頸,嗅了嗅女人頸間的發(fā)香,聲音沙啞:“別動。”
初晨的陽光撒進臥室,映出男人英俊的臉頰。
小麥色的皮膚野性十足,立體的五官俊朗迷人,鼻梁高挺、下顎緊致,本該是極具深誘的資本,偏偏配了一張涼薄的嘴唇,便顯得冷傲不馴、無情之極。
沈憶安轉(zhuǎn)過身,伸手撫上這張很難不令人心動的臉,可惜,再心動,這張臉的主人也并不屬于她。
因為今天,是他們?nèi)昊榧s的最后一天,從此以后,天涯各路,相見不識。
一滴冰涼的液體冷不丁的落到男人臉上,使得男人好看的眉毛蹙起,惺忪的睡眼睜開,臉上寫滿了驕躁與不耐煩。
“不是說讓你別動......”男人剛一開口,就被女人冷冷打斷。
“傅冽?!笨粗矍傲钭约盒膭舆^的男人,沈憶安的心猛地抽痛了幾分:“我們離婚吧?!?/p>
女人聲音輕/顫,但是不難聽出其中的決絕,她邊說邊將他的手從自己腰間取下,動作半點不拖泥帶水。
傅冽一愣,“你說什么?”
男人還在半夢半醒間,刺耳的兩個字突然襲來,他恍惚了一瞬。
沈憶安從他懷里抽身,背靠床頭的軟墊,伸手抹去眼角的淚漬,提醒道:“今天是我們合約期滿的最后一天?!?/p>
明明剛從溫暖的被子里起身,女人渾身卻止不住地散發(fā)著冰寒刺骨的冷意:“到期離婚,這是我們?nèi)昵熬驼f好了的?!?/p>
這場鍥約婚姻,以三年為期,當年還是傅冽定的。
傅冽聞聲微怔,要不是她提起,他倒還真把這事兒忘了。
男人沒有應聲,只覺得睡意全無,掀開被子下了床。
傅冽的身材比例很好,那雙寬碩的肩膀每每摟著她時,總是能給她極大的安全感,他嚴于律己,從來沒放松過對身體的鍛煉,因此他的腹部沒有一絲贅肉,好看的肌理充滿雄性的張力與野性,久久讓她沉迷不已。
地上的衣服皺巴巴的亂成一團,彰顯著昨夜的瘋狂。
傅冽低頭看了一眼,忽地輕笑一聲。
激/情過后,她還能理智抽身,大清早就跟他提離婚,佩服。
“離婚協(xié)議我已經(jīng)打好放你書房了,你記得簽字。”沈憶安的聲音在男人即將要離開的最后一刻,乍然響起,“還有,財產(chǎn)三七分,別忘了?!?/p>
聽到這句話,傅冽搭在門把手上的動作頓了下,眼底滑過一抹狠戾。
這個女人一向貪慕虛榮,視財如命,簡直深/入骨髓!
傅冽回頭輕瞥了她一眼,極速離去。
房子只剩下她一個人,沈憶安放松下來,唇角勾起一抹釋然的笑。
——過了今天,她終于自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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