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們也不再作細(xì)想,便拉著杜鈺瑜的小手離開杜鈺瑾的屋。
馬嬤嬤又走到杜鈺瑾的跟前,想關(guān)心一下杜鈺瑾,只杜鈺瑾又瞪住她,警告她不要靠近。
“那老奴先退下了,姑娘若是有什么需要,再找老奴罷?!痹挳叡阃肆顺鋈?。
惜春也朝著馬嬤嬤的背影裝了一個鬼臉,方走到杜鈺瑾的跟前,她拿起了手帕,給杜鈺瑾抹了抹她額角的冷汗。
杜鈺瑾知道,這馬嬤嬤也不是什么好人,她是姨娘給派來監(jiān)視自己,又要寵壞自己,而唯一對自己好的人,便只有惜春,只是自己眼瞎,當(dāng)初沒有好好對待惜春,甚或是在惜春重病之時,沒有讓她得到最好的照顧,這才讓惜春死去的。
杜杜瑾想到這里,便哭了起來。
惜春看到杜鈺瑾這模樣,又拿手帕為她拭去了眼淚。
“姑娘,您是怎么了,您可莫要嚇惜春?。 毕Т赫f。
杜鈺瑾只是抱著惜春,把頭埋在她的懷里。
“嗚嗚嗚……惜春,是我對不起你,你不要怪姑娘,好么?”杜鈺瑾哭著道。
惜春聽得摸不著頭腦,只揉了揉杜鈺瑾的頭發(fā),好安慰她。
“姑娘不過是和三姑娘爭吵落水而已,哪用說對不起了?!毕Т盒α诵φf。
杜鈺瑾聽了惜春的話,也是一怔。
三姑娘,不就是杜無雙么?
對,她在十二歲那年,就為了一點小事,和杜無雙吵了起來,然后杜鈺瑾不慎落水,那次她可病了好一段時間,好像也因為那事,傷了自己的底子,讓自己在生產(chǎn)的時候都吃了不少苦頭。
如此說,但是她沒有死,而是回到十二歲那年,杜鈺瑾的腦子糊成一團(tuán),久久都沒有反應(yīng)過來……
……
卻說杜老太太,她走出杜鈺瑾的屋后,并帶著杜鈺瑜和姨娘到了自己的屋里,杜鈺瑜就跪在地上,姨娘則拿著教尺。
“你這孩子,怎么就無緣無故去惹那臭丫頭了,你可知道她外祖父外祖母是什么人,你若是得失了她,那一家便來找咱們麻煩了?!?
話畢,便揚起手,作勢要用教尺打杜鈺瑜。
“住手!”杜老太太卻喊住了姨娘,接著便扶起了杜鈺瑜?!霸趺戳?,我的好孫女兒,你可沒有傷著吧?!?
老太太關(guān)切的問著,就把杜鈺瑜當(dāng)作是小祖宗一樣的的供奉。
杜鈺瑜抽泣著,然后走到杜老太太的跟前,她揚起頭,便看到那白皙的頸項上留了一道長長的血痕。
杜老太太和姨娘看到杜鈺瑜項項上的傷痕,也心痛起來。
“那個臭丫頭便是瘋魔了,怎么能把瑜兒抓成這個模樣了,早知道她是這樣,便把她和她的父母一并解決便是了。”老太太的語氣帶著狠辣,全然沒有方才那慈愛的模樣。
早知道她就不把這丫頭給留著了,免得自己堵心,更每天擔(dān)憂國公府那邊來找自己的麻煩。
“母親,兒媳定會讓馬嬤嬤好好監(jiān)視這孩子,兒媳保證,以后也不會出這些幺蛾子的?!?
杜老太太聽了姨娘的保證,只脧了姨娘一眼,然后又撫杜鈺瑜的小臉蛋。
“這可是你說的,你可莫要食言,這死蹄子,并便恃著自己是嫡女,就欺負(fù)鈺瑜,咱們家瑜兒真是可憐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