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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
小說:朕的醫(yī)妃天天想賺錢作者:卿小小時間:2024-05-10 02:10:02

第3章

明寶珠真是怕了他了,她怎么這么倒霉,上個后山都能招惹出這種禍害。

“你不要跟著我,我一貧如洗。養(yǎng)不起小白臉!”

小白臉?

明寶珠回到池塘邊掀開水草,竟捉到了倆條半斤左右的大鯽魚。怕弟弟餓肚子,腳步飛快回程。忽略了男子聽到這個詞時眼中一閃而過的“詫異”。

男人勾勒出一個戲謔的笑容,繼續(xù)道:“小生可不是尋常的小白臉......”

一路跟到山腳,再往前走上幾里便是村子了。

未等她將他趕走,只見村子口烏壓壓一群人朝東側(cè)走去。

明寶珠內(nèi)心突然“咯噔”一下沉了下去。

村東口,有一片梯式斜田。田壟旁,是明寶珠家。

她再顧不得和這男人爭辯,魚也不要了,火急火燎朝家中跑去。

尚未到村口,只見東頭一陣火光沖天。燒著的,正是明寶珠家屋子。屋子外圍了一圈人,帶頭舉著火把的——赫然是明鐵柱!

寶玉還在里面。

一股恐慌與憎恨到極致的情緒,瞬間將她緊緊纏繞。

她從未想過,有人竟然能夠惡毒到這種地步。毒打狠罵不算,甚至最后要放火燒屋,當朝律法,難道眾人皆不怕?

此刻的明寶珠并不明白,墻倒眾人推這一道理,古代的律法與現(xiàn)代自然也不同,萬事可酌情!

越近了,明寶玉的呼救聲愈發(fā)刺耳。

可周圍人,都像聽不見似得。這是要活活把人燒死的節(jié)奏。

明鐵柱遠遠見她跑來,眼中閃過一絲報復的快意。嘴里卻高聲喊道:“大師說了,村里最近發(fā)生這么多事,都是因為這房子不吉利?!?/p>

“只恨我知道太晚,害我那可憐的弟弟夫妻二人雙雙逝去。”

明寶珠目光死死瞪著他,可卻做不了任何事。直直朝火光沖過去。

門被人反鎖在外面。

不用想,一定是明鐵柱干的。

她奮力用身子朝門上撞去......

門被撞開,木板倒在屋內(nèi),壓滅了一片火。卻又因為動靜之大,屋梁倒塌砸了下來。灼熱的氣流伴著大火朝她臉上襲去。

“寶玉,你在哪兒!”

煙霧嗆鼻,她根本看不清里頭景象。一邊咳嗽一邊大聲喊道。

床腳傳來細弱蚊蠅般的聲音:“姐姐,別進來危險?!?/p>

明寶珠知曉寶玉位置,沖過去一把將他抱住。

“寶玉,放心,姐姐一定會救你出去的。”

火越燒越旺,路完全被遮住。她看到被封的死死的窗戶,此刻被大火燃燒卷燃。

媽的,拼了!

明寶珠心理爆了句國罵,將寶玉緊緊護在懷里。跨著大火沖出去......

等她逃離火海,全身已經(jīng)被點燃。

她將寶玉放在一旁,倒地在土上翻滾撲壓。身上火星被壓了下去,可衣服被燒得破破爛爛,發(fā)尾枯黃。

巴掌大的小臉也黑黢黢的,完全看不出原來的模樣。

等她起來,腦子已經(jīng)被憤怒徹底點燃。

“明鐵柱!你非要趕盡殺絕?活活燒死寶玉?”

“嘿,你這話說的?!?/p>

明鐵柱那副姿態(tài),活脫脫一副好伯伯卻被壞心后輩潑臟水般委屈。

“大師說這屋子不干凈,我舍生大義。這房子是我弟弟的,我難道就不心疼?至于寶玉,你出去與男人茍且,卻將寶玉鎖在家里,害我差點燒死我親侄子?!?/p>

明寶珠氣笑了。

這不要臉的顛倒是非黑白!

還栽贓污蔑她的清白。

可沒想到,那些村民竟然紛紛附和起來。

“怪不得,我前倆天看到她鬼鬼祟祟進小樹林。沒多久又有個男人進去。我當時還想著寶珠這丫頭向來乖巧,不會做那種勾當。還沒當回事!沒想到......”

“嘖嘖,這大伯都親口說的。還能有假?”

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那天我也看到了,我還以為是我眼花吶?!?/p>

“這種女人就該浸豬籠!”

一瞬間,所有人看向她的目光都變了。好像都親眼目睹到她偷人被抓一般,對她咬牙切齒,恨不能撕下幾塊肉啖而泄憤。

見狀,明鐵柱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得意。

這就是他的本事。在這個村,只要他說什么就是什么。死丫頭害得他到手的錢沒了,還敢威脅他,現(xiàn)如今這死丫頭的名聲已毀,嫁也嫁不出去,更者這死丫頭跟往日是大不相同,之前的法子不行了。

但心中那恨,卻消散不掉,倒不如弄死這丫頭。

不弄死這個賤丫頭,他就不叫明鐵柱。

他故作心痛般說道:“各位,我明家出了這么個敗壞家風之女,是我的失責。甚至可能連累到村中深閨的清譽,讓咱們的姑娘不能嫁個好人家。今日,我下定決心,大義滅親!要將她以火凈身,以此得到祖先的諒解?!?/p>

他這番舉動,竟贏得所有人的贊賞,像是看待英雄一樣看著他。

這樣愚昧、無知、荒誕的事情就發(fā)生在她眼前。

“來人,把她抓起來?!?/p>

幾個三大五粗的男人,沖上來便要要抓她。明寶珠前世學過防狼術(shù),招招朝男人脆弱之地攻去??杉懿蛔∪硕?,被村民扭住臂膀用繩綁起來。

“慢著!”

村民紛紛讓開一條道。

李懷玉不知道從哪兒找到一件華服,換上之后,貴氣十足。一瞬間,村民們看到這樣的陌生人,竟不敢隨意招惹。

這種氣質(zhì)的可絕不是他們這些地里刨食的人所擁有的。

他們對權(quán)貴,天生就有一種敬畏之心。

明鐵柱不著痕跡打量著他,內(nèi)心也在隱約敲退堂鼓。聽說書里,有不少權(quán)貴之子愛行俠仗義,打抱不平。

可他萬萬不愿意失去這樣一雪前恥的機會。

“私下與人茍且,有違倫理,是大罪!我縱使是她親大伯,也斷然不能惘私,否則老天爺震怒,那遭殃的可是全天下的百姓?!?/p>

李懷玉并不理他,而是緩緩踱步走到一紅臉糟鼻男子身旁。

“方才我聽聞兄臺說,親眼所見這位姑娘進小樹林。”

“兄臺能否附耳告知于我,何時,何地,姑娘又穿何衣服。后來那男子又作何打扮?兄臺只用我能聽到的聲音即可。”

酒糟鼻男子眼神飄忽,卻不敢附耳說,故作聲勢般說道。

“我確實看到了。就......就在三日前,我看到她進了村口東邊那小樹林,穿的......”

“她穿什么衣服?”李懷玉逼問道。

“白,白,綠......”

“白色還是綠色?”李懷玉再度發(fā)問。

“白色!”酒糟鼻像是堅定了信念,大聲說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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