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錦鯉福妃帶崽經商后贏麻了作者:年之余時間:2024-05-07 20:10:02
第10章
徐彪沒想到宋淺的反應這么快,且那些百姓還要幫她的忙,一時間有些懵,等他回過神來,身子已經被捆住,且隱隱有朝著外面走的趨勢。
他的心一下子就慌了,“宋娘子,你,你是不是有什么誤會?我只是來跟你道歉的,把我捆著未免也太仗勢欺人了吧?”他說著,示意宋淺替他松綁。
熱心的百姓見徐彪這么說,不由得冷哼一聲,“你本就是混混,肯定是做了什么事情,讓宋娘子這么氣憤。我勸你一會見到縣令,最好早點說清楚。否則那些刑罰落在你頭上,不死也得蛻出一層皮。”
縣令?徐彪長這么大,縱然平日里喜歡偷雞摸狗,但那些被偷的人都不敢生事,以至于他壓根就沒見過縣令!只看著眾人對縣令的后怕,他就覺得縣令宛如那老虎一般,讓人不敢靠近。
“我,我明明什么都沒做,為什么要報官?宋娘子,你可不能污蔑我,我就是端茶道歉?!彼M力的解釋著,一雙腳就像是在地上生了根,愣是不動一步。
開玩笑,要真見了縣令,他還能全須全尾的出來嗎?根本不可能!
眼看眾人的目光都在自己的身上,宋淺抿了抿嘴,抬手指著地上被打碎的茶杯,“你是來道歉的?那你為何會在茶杯里放些不該放的東西?若不是想我死了得到我的鋪子,你怎么可能會來?”
聽到自己的伎倆被宋淺識破,徐彪有些意外,明明他下藥的時候,宋淺的目光都沒落在他身上,怎么會知道?
不過他還是梗著脖子道:“宋娘子,你說我茶杯有毒,你有什么證據?我又沒這么傻?!彼哉J茶杯已毀,剩下的藥粉都被他給扔了,哪來的證據?
宋淺輕飄飄的掃了一眼徐彪,“誰說我沒有證據?茶杯雖然被我摔了,但上面殘留的茶水還是能檢驗出來有沒有毒。”
徐彪猛地朝著碎了的茶杯看去,果然大的碎片上還是有水,最后的一絲希望瞬間破滅。
宋淺可不管徐彪的反應,招呼著眾人幫她把徐彪送到官府,獎勵就是她店里的甜品都打折,這話一出,幫忙的人更多了。
大勢已去,徐彪滿腦子都是自己被懲治的凄慘模樣,身子忍不住一抖,趕忙沖著宋淺道:“宋娘子,我,我說,我什么都說。”
宋淺停下腳步,看向徐彪,“我勸你最好說真話,否則縣令大人可不會手下留情?!?/p>
“我,我的確是要對你下藥,但這事的主謀不是我,我之前被你打了一頓,怎么敢隨便找你的麻煩?都是你的大嫂,是她讓我這么做的?!毙毂氩桓译[瞞,把徐大伯母找他的事情,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。
他是覺得,徐大伯母跟宋淺好歹也是一家人,說不定她能看在這個的份上,饒了他一次。畢竟誰都會覺得大事化小小事化了,也不會傷了一家人的和氣。
誰知,宋淺卻淡淡的回了一句,“大嫂為何會讓你對我下藥?”
徐彪不以為意,“自然是覺得你這店鋪的生意好,妄想分一杯羹罷了。而且你剛被他們趕了出來,哪有臉找你要?等你一死,你的所有東西不都是他們的嗎?”他自顧猜測著,不然那徐大伯母怎么會給他這么多的好處?
離得近的人聽到徐彪的招認,臉上滿是意外。誰也沒想到,害了宋淺的居然是她家人,真是可憐了她們母子倆。
等了片刻,徐彪沒有得到宋淺的回復,心下不免有些擔心,小心翼翼的抬起頭,“宋娘子,我,我什么都招了,你能不能饒了我?我真的再也不敢了,以后我看見你,一定躲得遠遠的,絕不給你添麻煩,可以嗎?”
宋淺皺著眉頭,徐大伯母一家的心太黑了,她都被趕出來了也不罷休,擺明了是想利用她得到更多的好處。若是她時常在背后找人對她下手,她倒是能看出來,可元寶呢?他還小,什么都不明白。
想到這,宋淺的臉色變了變,“把他送去官府,至于怎么判決,還是讓縣令大人決定。光天化日之下就敢下藥害人,誰知道下一個受害的會是誰?這種事情一定要嚴懲!”
本來還覺得宋淺太過斤斤計較的百姓,聽了她的解釋后,紛紛贊同。畢竟他們可沒有宋淺的好運氣,萬一他們無意間喝下,豈不是就死了?
于是,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把徐彪帶到了官府,宋淺毫不夸張的說出事情的經過,有了徐彪之前的招認,事情就變得簡單起來。
縣令立刻派了人前去村里把徐大伯母帶到官府,宋淺等人則待在原地,等待著官差回來。在這期間,徐彪心灰意冷的癱坐在地上,連看都不敢看宋淺,他知道這一次他是真的栽了。
“縣令大人,之前徐彪膽大妄為,深夜?jié)撊胛壹?,意圖對我不軌。若不是我睡覺警醒,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他打了一頓,說不定他已經得手了。還請大人替我做主,還我清白?!?/p>
宋淺上前一步,對著上首的縣令開口道。她可不會允許徐彪這樣的混混太早出獄,那些被他欺負了的女人,肯定不止一個。
聽到這話,徐彪的頭猛的抬了起來,腦海中想起宋淺拿著一把剪刀,在他身前比劃的樣子,只覺得后背一涼,身子忍不住的哆嗦。
“宋娘子,我,我當時真不是故意的,平日里我雖然有賊心,但也沒有賊膽啊。對了,我記得我當初還沒想到這茬,就聽你大嫂說你們搬出來了,在那個茅草屋里住。還說那里沒有院子攔住,方便我行事,我這才…”
徐彪硬著頭皮解釋著,只要一想到當初他聽信徐大伯母的話,跑去對宋淺下手,他就覺得后悔不已!如今他更是不知什么時候能出獄,自然有什么說什么。
一聽到這件事也有徐大伯母插手,圍觀的眾人都不免唏噓起來。宋淺不過是嫁給了他家二弟,怎么就惹了他們的不快?好歹也替徐家生了個兒子,好歹也要看在一家人的份上,盡量多加照顧吧。
而剛被官差帶來的徐大伯母,還沒來得及歇口氣詢問帶她的來的原因,就聽到徐彪指認她出主意欺負宋淺,她的心撲通直跳,就差沒跪倒在地了。
“你,你污蔑!我什么時候讓你去欺負她了?明明是你賊心不死,就是想占她便宜,你可不能隨便就怪在我的身上。難不成你欺負了別人,也都是我指認的?真是笑話!”
徐大伯母當即就跳了出來,怒斥地上的徐彪,臉上因著憤怒漲的通紅,若不是情況不允許,她都想直接沖到他的面前,暴打他一頓再說。
“本來就是你,有什么不敢承認的?若不是你說我能得手,我會去嗎?她一鬧騰,你們是唯一住在她家附近的,萬一出來幫忙,我豈不就被抓了?我又不是傻子?!毙毂牒敛豢蜌獾恼f著,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。
徐大伯母氣的不行,她已經察覺到周圍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對了,這事若真的承認下來,徐家的名聲就徹底的壞了,到時候大牛還怎么娶媳婦?徐大伯那里就不會輕饒了她!
“簡直是胡說八道!”徐大伯母說完這句,趕忙看向縣令,“大人,草民是冤枉的,我想這其中應該是有什么誤會,不如我先跟宋淺聊一聊,說不定我們能和解啊?!毙齑蟛赣懞玫恼f著。
對此,縣令倒是沒什么意見,在這種小鎮(zhèn)上,能自己解決的事情他都不會多加干涉,雙方和解那是最好的。他當這個縣令就沒指望過有什么業(yè)績,只在這鎮(zhèn)上悠閑地混口飯吃,就已經很不錯了。
宋淺看著徐大伯母走到了自己的面前,臉上帶著幾分恨意,“我沒什么跟你好說的,看到縣令大人懲治你,我就十分滿意?!?/p>
“你,宋淺,你要想明白,若是你真的要咬緊我不放,我就不會那么客氣了。元寶的親爹根本不是老二,這件事爆出去,他就是個小野種,而你則會被浸豬籠!到時候誰生誰死還不一定呢,你可別逼我,我的嘴可沒那么嚴實。”
徐大伯母說出這番話的時候,臉上還帶著些許得意,她根本就不怕宋淺。之前她也是利用此事,才讓她搬出徐家的,說明這個把柄她很在乎。
“哦?你打算讓我浸豬籠?那也要看看,你有沒有這個命去做這件事了。別以為你威脅我,我就要怕你,這次我不會妥協!”宋淺冷著臉開口道。
對于這樣愛占便宜的人,她若是一再后退,只會讓他們更加得寸進尺。更何況如今她有錢,哪怕質疑元寶身世的人多些,她也不必害怕,大不了就用一些錢來平息這次的流言,反正他們遲早都會面對這個情況。
徐大伯母看著宋淺油鹽不進的樣子,心里本就憋著一股怒火,若是她不給縣令求情,她肯定會被入獄的,名聲也會有影響!既然她不仁,那就不怪她了。
只見她氣勢洶洶的往前走了幾步,對著在場的眾人以及上首的縣令道:“回大人,宋淺在新婚之夜,就與人茍且,給我們家老二戴了綠帽子,還生了一個小野種,這種恥辱的事情,按理來說應該嚴懲才對!”
“求大人看在我家老二去了軍營后,已經戰(zhàn)死的份上,一定要為他做主。宋淺不要臉,可不能把我們徐家毀了。我之前做出這些事,也是為了給我家老二泄憤,求大人網開一面…”
徐大伯母說到后來,眼眶微紅,看著宋淺的目光中滿是恨意,隱隱的還能看出幾分幸災樂禍。她坐牢又如何?面前的這個女人可會被浸豬籠,必死無疑!
眾人大驚失色,紛紛望著前面那淡定的宋淺,她居然給人戴了綠帽子?那她的兒子元寶,親爹又是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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