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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章

小說:考古:我闖進(jìn)了甲骨禁地作者:森林木時間:2024-05-07 06:20:03

第4章

馬振邦這只老狐貍,明顯是在防著我。

想到這兒,我更加相信交手給我的密碼留言了。

姓馬的老小子絕非善類!

在他的面前,我盡量裝的無辜、自然一點,以免他起疑。

可是這樣的老油條,常年跟人事部門打交道,滑的跟泥鰍是的,察言觀色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強(qiáng)。他似乎是從我的神情里瞧出了點什么,于是問道:“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?”

我連忙搖頭,表示沒有。

馬振邦是神色隨之一肅,幽幽說道:“小金啊,你可能還沒有意識到這件事的嚴(yán)重性。這次的三星堆考古是國家級項目。秦教授的行為其實已經(jīng)構(gòu)成了犯罪,而且是叛國罪那種級別的重罪。如果你隱瞞和他相關(guān)的任何消息,都有可能被視作同案犯。所以,你要是知道點什么,千萬要告訴我?!?/p>

我被他說的心里一激靈一激靈的。

好家伙,一個考古項目而已。三星堆里的東西就算是再怎么價值連城,也就是文物而已,怎么就嚴(yán)重到叛國罪這個層面了。

三星鬼考古項目的表面之下,到底還隱藏著什么樣的洶涌暗潮!

我越想就越覺得緊張,額頭不禁冒出了冷汗。

馬振邦似乎很滿意這個效果,繼續(xù)加碼道:“現(xiàn)在,只要你把知道的一切告訴我,我可以保證,今晚在這個房間里發(fā)生的一切,都只算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私人談話。如果出了這個房間,換個地方,換個人來問,那性質(zhì)可就不一樣了。”

打一棒子給一甜棗,給一甜棗再打一棒子。

這是典型的恩威并施啊,我差點兒就被他忽悠地動搖了。

但是在最后一刻,我還是忍住了。

好歹我也是在是非圈子里混跡過多年的人,深知人心險惡。尤其是像馬振邦這號穿官衣兒的,更是吃人不吐骨頭。

現(xiàn)在誰是人誰是鬼還說不清楚,我可不想被人給賣了,還在幫人數(shù)錢。

想到這兒,我連忙舉手起誓,“馬主任,我發(fā)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!您也知道,我離開考古這一行太久了,跟秦教授根本就不是一個圈子里的人。至于他為什么會留言給我,我到現(xiàn)在也猜不透。您看要不然先這樣,我也累了一天了,您這我也幫不上什么忙,先讓我回去休息一下,等明天想起什么來,我第一時間聯(lián)系您,您看怎么樣?”

我這么說,就是想要試探一下事情的嚴(yán)重性。他要是真讓我走了,就說明問題不大。

誰知馬振邦竟然一口回絕了。

“這件事已經(jīng)涉密,現(xiàn)在就讓你離開,不太合適。這樣吧,咱們博館有自己的招待說,今晚你就暫且留下來。等明天事情調(diào)查清楚了,你再走,怎么樣?”

說這話的時候,他臉上掛著笑,可是話里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語氣。

娘的!這擺明了是把我給禁足了。不過我不做虧心事,也不怕鬼叫門,略想了想,就答應(yīng)了。

二十分鐘后,一個叫王長義的保安,把我領(lǐng)到了招待所的客房。

那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小伙子,話很頻,一路之上,都在問東問西。

這個人有點兒過分的殷勤,尤其是那貌似忠厚的外面下面,隱隱帶著一種狡黠。

我不太喜歡這個人,甚至懷疑他是馬振邦專門派來監(jiān)視我的,所以跟他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,直到方面門口。

房間門打開,一股子書卷氣迎面撲來。整個房間里除了書,還是書,好像是進(jìn)了誰家的書房一樣。

我錯愕地看了王長義一眼,心說是不是走錯房間了。

王長義訕訕一笑,解釋道:“這房間是以前給秦教授用的,一年三百六十五天,他有一半的時間都住在這里,簡直就把這里當(dāng)半個家了。我們主任也是考慮到你和秦教授的師生情誼,所以就把你安排在這兒了?!?/p>

我心里暗罵了一聲老狐貍,心道他要不是故意這么干的,那才叫活見了鬼了呢。

進(jìn)門!關(guān)燈!拉窗簾!趁著房間里漆黑一片,我打開手機(jī)的攝像功能,把房間里每個角落都掃了一遍,直到確認(rèn)沒有紅外攝像頭,這才安心。

今天晚上的遭遇太詭異了,以至于刺激得我神經(jīng)亢奮,一點兒睡意也沒。

我打開書桌臺燈,不知怎么的,竟然下意識地將燈光調(diào)到最暗,然后伏在桌前,努力回憶著照片上的那些密碼。

教授寫下的數(shù)字太多,當(dāng)時我也只是匆匆掃了一眼,所以并沒有記住太多。

除了此前已經(jīng)解碼出來的那些,我只勉強(qiáng)回憶起了一些碎片。

這種我臨時起意創(chuàng)作出來的密碼有一個致命弱點,就是解碼之后都是拼音。如果沒有上下句作為參考,歧義就會很大。

而我記憶的那些碎片,就是踩了這個坑,最后只翻譯出了一些毫無意義的詞匯。

我又把拼音轉(zhuǎn)換成了最為接近的文字,最終也只有零星的幾個詞匯可以理解:史前陰謀,大荒文明,神人,真人。

我摩挲著下巴,看著這些好像修真小說一樣的文字,不禁有些驚呆了。

神人?真人?

難道教授給我留下來的密碼,是一本修仙秘笈?

我晃了晃腦袋,驅(qū)趕走這些荒謬的想法,很疑心自己翻譯錯了。

當(dāng)我再次沉下心來,回憶著跟隨教授的那些日子,思路也漸漸地轉(zhuǎn)回到了正軌上來。

秦教授是那種學(xué)識淵博的學(xué)者型專家,不但精于各種專業(yè)歷史知識,更是對民間傳聞、野史雜談知之甚詳。

此前,我跟他的時候,就沒少從他口中聽到那些冷僻的傳說,史前文明和大荒時代也是他提及比較多的東西。

在民間傳說里,人類的文明可以追溯到幾萬年前。以五千年前的夏商為界限,往前的歷史就稱之為神話時代,就是人們常說的遠(yuǎn)古時期。也就是《山海經(jīng)》里的黃帝、炎帝時代。

神話時代再往前,就是大荒時代,也叫大荒文明。

關(guān)于大荒文明的種種,都只是一些虛妄的只言片語,甚至連具體的傳聞故事都沒有,更加無法進(jìn)行考究。

所以,在專業(yè)考古人的世界里,大荒文明就是個笑話,跟封神演義一樣的笑話。

然而,我清晰地記得教授曾經(jīng)提及過,大荒文明時代的人,就叫做神人,而神話時代的人,則稱之為真人。

教授用密碼的方式將這兩種民間稱呼留下來,絕對不會是在玩笑。

這其中一定有什么更深層次的秘密。

秦教授的密碼翻譯出來,不禁讓我有些頭大。

我實在是想不通,是什么樣的史前陰謀值得教授用自己的命去冒險。

而且,那個史前可能一桿子撐到幾萬甚是十幾萬年前了。就算那時候真的有什么陰謀,對現(xiàn)在還有意義嗎。

特別是教授研究的東西,已經(jīng)招來了馬振邦的監(jiān)視。顯然,這件事的表面之下,還藏著我不知道的隱秘。

我的好奇心已經(jīng)被徹底釣了起來,于是揉著太陽穴,努力去回憶此前看了一眼的密碼。

2582、1647、3899、5471......

我把零碎的數(shù)字寫在制上,翻譯出來是一個個碎片化的詞匯:門、推門的人、文明滅絕......

這些詞匯要么聳人聽聞,要么毫無疑義。顯然,在沒有上下文貫通的情況下,根本猜不出是什么意思。

我越想越是頭大,最后禁不住困意襲來,趴在書桌上就睡著了。

就在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,外面忽然傳來砰砰的敲擊聲。

我被聲音驚醒,抬頭望去,就看見一個影影綽綽的黑影趴在窗戶上。

“誰!”

我嚇得大叫了一聲,一個激靈就醒過了神來。

窗戶外傳來竊竊擦擦的聲音,“是我,王長義!金先生趕緊開窗,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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