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夫人死后,清冷三爺他入魔了作者:幾千夏時間:2024-05-05 12:40:02
第7章
還在裝!
謝辭將大髦狠狠地扔在了她的臉上,臉接住大髦的那一刻,她暗罵了一句瘋和尚。
這禿驢又在做什么妖?
難不成還想要讓她跪在佛堂外受罰嗎?
做夢!
一路上跌了幾個跟頭,謝辭轉(zhuǎn)到后院時,看到慌張的下人和粗使急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。
跟在最后面生怕掉隊的白秋娘被眼前這一幕嚇到了,直到看到下身流血的謝昭,驚得掉了下巴。
“老爺……”
她連滾帶爬的走到了謝昭跟前。
把大髦拿下的謝婉綿,這才明白謝昭的氣憤緣由。
她咳嗽了聲,立馬露出驚恐狀,淚水很快啪嗒啪嗒的掉下,跑到謝昭面前哭著:“爹!你到底怎么了,你快醒醒,綿兒好害怕?!?/p>
背后的謝辭看她假意哭著的模樣,嗤笑出聲。
演個戲都這么敷衍。
若是在佛堂上遇到這樣不孝之女,恐怕很難投胎輪回。
謝昭一口老血沒噴出來,哽著胸口,兩眼一翻昏了過去。
罪魁禍?zhǔn)酌髅髟趫觯伤粴獾眠B指認(rèn)的辦法都沒有。
若是被傳出他這個做爹想要羞辱自己的女兒。
全京城的人恐怕都要恥笑他了。
嚎喪的白秋娘掉著眼淚,眼珠子恨不得死死剜一刀謝婉綿。
她卻還沉浸在哀嚎中,直到宋家人遲遲趕來,打斷了他們“感人肺腑”的哭泣。
“怎么會這樣?府上從未出現(xiàn)賊人,謝家二爺怎么會被被打成這幅樣子!”
“快找大夫!”
正說著,宋父大抵是這個做主人的疏忽,蜷著手朝謝昭掩飾尷尬:“三爺,不如今晚先住下,等找到兇手再定奪不遲?”
他們本來就是吊唁,奈何宋家人不重視宋綿的死,謝辭才提議離開的。
可現(xiàn)在宋父突然出言挽留。
他考慮了片刻,眉頭未松朝跪在地上認(rèn)真哭泣的謝婉綿瞥了一眼。
“謝婉綿!”
謝辭似乎很愛叫她的名字。
合該叫她一聲綿丫頭才是。
誰讓他是自己名義上的三叔。
雖然他不比自己大多少。
謝婉綿機(jī)械地擦掉了淚水,站起走到謝辭面前,低著腦袋如鵪鶉一樣:“三叔……”
宋父有些許驚詫地看著謝婉綿,果真是個癡傻的,腦袋也不機(jī)靈,說話都結(jié)結(jié)巴巴的,連不上一起。
宋父揣測著這個從外頭納進(jìn)來沖喜的女孩兒,覺得是個好欺負(fù)的,拔高音量:“綿丫頭你愿不愿意住在這里?”
他這是在問自己意見嗎?
謝婉綿忙躲在謝辭身后,卻在這時候注意到了遠(yuǎn)處而來的宋清苑。
這個女人,讓她重燃起了眼底的怒火,恨意顫抖著她的手,她現(xiàn)在就想沖過去掐住她的脖頸好好酣暢淋漓的報個仇。
臨死前,她是喝過這位好妹妹敬過來的喜酒才死的。
“姐姐,你喝了我的喜酒,嫁入謝家,一定會幸福的,好嗎?”
她險些沉溺在宋清苑虛偽的笑容里,又因她的好心而感動起來,這場姐妹情原來不過是她演的一出戲。
眼睛被烈日刺醒了,她抿著薄唇看到宋清苑一改在屋內(nèi)浪.蕩無形的模樣,穿戴整齊的對宋父說:“父親,我剛剛遠(yuǎn)遠(yuǎn)瞧著,好像是這位姑娘干的?!?/p>
人死了,靈魂會徘徊在奈何橋前,終日不得安寧。
她看佛經(jīng)說過,善報得善緣,惡報得惡緣。
哪怕是她重生了,來到了這副軀體上,仍然會被這個親妹妹指證。
這就是宿命嗎?
宋清苑不喜歡這女孩兒的眼睛,斂眸時極像生前的宋綿,笑不入眼底。
看起來森森的,可怕極了。
哪怕只是像,她都要謝府這個繼女和宋綿一樣的下場。
江書柏跑走后,她從客房出來后便打眼看見了假山后的一角,是謝家那個傻子被他的爹爹給猥.褻。
她只瞧了兩眼就不屑一顧離去了。
她俏指伸向謝婉綿的那一刻,眾人無不震驚。
謝婉綿腦海中閃過無數(shù)畫面,有鄙夷,有嘲諷,揣測她的惡毒和瘋狂,不過都被一一驗證了。
最為激動的白秋娘一下子推翻了自己,謝婉綿踉蹌幾步跌倒在地上。
謝辭眉頭一皺,拽起她的胳膊要把她拉起。
“你這個小賤蹄子勾引你父親不成,如今又要壞你父親的命.根子,怎么……怕你母親生個弟弟出來威脅你在謝家的地位嗎?”
她一不做二不休,沖上去就開始抓著謝婉綿的頭發(fā)。
發(fā)絲凌亂了,她不甘示弱的咬住了白秋娘的肩膀,牙齦都在使著勁兒。
“這瘋子又發(fā)神經(jīng)了!”
“你瞧瞧謝家的人怎么娶了一個潑婦!”
“傻子嘛,怪不得這般沒規(guī)矩還如此不成體統(tǒng)。”
“勾引父親?她小小年紀(jì)就如此下賤,我看謝家就該把兩母子趕出去!”
“……”
謝昭剛被抬走,現(xiàn)在白秋娘又和謝婉綿打了起來。
謝辭狠狠拽開了白秋娘,甩到了假山上語氣強(qiáng)硬:“還嫌不夠丟人?”
“三爺,我教訓(xùn)我女兒何來丟人一說?”
他掃了一眼狼狽的謝婉綿,嘴角出現(xiàn)了流出的血絲,是從白秋娘身上咬下的一大口。
謝辭擦過她的嘴角,目光陰冷泛著波光粼粼的寒意,白秋娘被嚇得不再說話。
“三爺,這……”
宋父清楚這是謝家的私事,還是出聲詢問了謝辭的意思。
他冷漠地掃了一眼宋父:“宋大人的小女可有證據(jù),這樣貿(mào)然指明是謝婉綿做的,恐辱清白?!?/p>
謝婉綿抓了一把濕濘的泥土,倔犟的鼓起腮幫子撇開了臉。
才不需要你這個禿驢同情呢!
臭和尚!
她暗自咒罵過后,從地上站起清白無辜的雙眸看著宋清苑,像是幾歲孩童似的詢問:“姐姐,你剛剛在客房咿咿呀呀啊的喊什么?”
宋清苑被謝辭審視的目光嚇得一愣,還在想著如何解釋,又被謝婉綿一句話堵的臉色發(fā)白。
“我壓根就沒途徑此處,你從哪聽來的風(fēng)言風(fēng)語!”
“不錯,苑兒一向乖巧,怎么會干出這般有失名譽(yù)的事!”宋父臉色煞白的怒看向謝婉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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