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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惡人自該有所報應(yīng)

小說:重生后太子妃被拐去造反了作者:姜桃時間:2024-05-04 13:00:02

第二章 惡人自該有所報應(yīng)

孫氏是什么時候?qū)⒆ρ郎斓剿鹤永飦淼模?/p>

她自幼身子骨便不算好,常年靠著補藥調(diào)養(yǎng)身子,半年前她的一個貼身丫鬟突患惡疾,撐了十來天便病逝,那丫頭懂藥理之道,平常抓藥煎藥都是她一手包攬,而她突然病逝,這活一下就落了空。

當(dāng)時孫氏給她推薦了幾個丫頭,她都沒接受,而是自己另找的,算算日子,秀玉也在她身邊也有近半年光景了,表現(xiàn)的一直本本分分。

而她是什么時候發(fā)現(xiàn)不對的呢。

應(yīng)當(dāng)是翻了年春末,她約了做衣裳的周娘子來量身,恰逢秀玉給自己送藥,她便吩咐將藥放到一邊晚些再喝讓秀玉退了出去。

量完身,她與周娘子閑敘時談及喝的補藥,周娘子卻聞出了碗中藥汁不對,她便將那藥偷偷倒了,尋了藥渣交予大夫查驗,果真在藥中查出多了一味藥材。

那一味藥材并沒有毒,卻與藥方當(dāng)中的數(shù)種藥材相沖,若煎之長久送服,會大大損傷根基,身體羸弱者則有暴病而亡的危險。

因此她押了秀玉想要知道究竟是誰想要對她下毒手,可秀玉卻咬死是自己犯了錯抓錯了藥,她懷疑是孫氏,奈何找不到絲毫證據(jù),最后在父親的命令下將秀玉打殺了事。

可損壞的身子根基卻無法短時間內(nèi)調(diào)養(yǎng)好,因此嫁給太子紀(jì)玚后她始終無子。

想到這,沈輕韞眸底愈發(fā)森冷。

如今孫氏依舊令人生疑,可自己那位父親,未嘗沒有嫌疑。

“姑娘,藥都要涼了,涼了就沒藥效了?!毙阌聃久加謱⑼脒f了遞。

沈輕韞隨意道:“拿去熱一熱?!?/p>

秀玉嘆口氣,只得端了藥碗離開。

望著秀玉離開的身影,沈輕韞陷入沉思。

算算日子,父親應(yīng)當(dāng)正在為將她嫁與太子而奔波,不日賜婚圣旨便會送到府上,重活一回,她自不愿再嫁給紀(jì)玚,尤其是知道了他的結(jié)局后更沒必要趟這渾水。

紀(jì)玚身邊的幕僚子書辛不是善茬,其人看似溫潤秀雅,芝蘭玉樹,實則心狠手辣城府極深,她嫁給紀(jì)玚后便覺此人不該只是一個小小的幕僚,紀(jì)玚的能力降服不了這種人。

奈何那時紀(jì)玚對子書辛信賴有加,幾乎是走哪都帶著,子書辛雖為幕僚,卻是譽滿京城,幾乎無人不知,便是承明帝亦對他頗多贊賞,足見此人手腕之深。

子書辛最后會謀逆也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。

她若是站在子書辛的身份,只怕早就一劍砍了紀(jì)玚的腦袋了。

一想到紀(jì)玚最后的下場,沈輕韞眉眼微彎,露出幾許愉悅。

“惡人,自該有所報應(yīng)。”

不過當(dāng)下最要緊的是怎么推拒賜婚。

圣旨一下可就再無轉(zhuǎn)圜余地。

指尖輕輕敲擊扶椅,沈輕韞瞇眼看著漫天白雪,低聲輕喃,“那就從孫氏下手吧?!?/p>

敢謀害意年,肖想侯府承襲之位,那便看看有沒有那個命拿了。

至于自己那個弒父殺妻的父親,就慢慢收拾吧,意年還太小,還需要時間磨練,不能急。

緩緩?fù)鲁鲆豢跉?,沈輕韞剛欲站起身回屋,便見著月門下一道身影朝她飛奔而來。

“姐姐!姐姐!我回來了!”

十四歲的少年一身戎甲笑容爽朗,跑到她面前嘿嘿笑著露出一口白牙。

“姐姐你身子好些了沒?我在軍中沒時間給你寫信掛念的緊,這不剛回來就來看你了!”

沈輕韞看著這張熟悉的面容,眼眶微紅,酸澀充斥心間,既悔恨又慶幸。

“好多了,快進屋,外頭冷?!?/p>

待到進了屋,少年大大咧咧倒了杯茶一飲而盡,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直喘氣。

沈輕韞笑看著他,“軍中艱苦,可還適應(yīng)?”

沈意年驕傲的一揚頭,拍著胸脯道:“那是自然,也不看小爺是誰的弟弟!”

沈輕韞笑罵他兩句,姐弟二人閑敘片刻沈意年便準(zhǔn)備回去換身衣服去見父親沈勵,沈輕韞臉上笑容稍淡,垂眸把玩著杯盞輕聲道:“意年,你可做好承襲的準(zhǔn)備了?”

沈意年一愣,“姐......”

“罷了,你且在軍中好生歷練?!鄙蜉p韞失笑搖頭,隨即神色認(rèn)真道:“意年你要記住,你是我溧陽侯府的唯一繼承人,京中世家門閥根深蒂固,勢力盤根錯節(jié),咱們侯府早沒了前幾代的光景,將來侯府只能靠你,姐姐我也只能倚靠你?!?/p>

“你出門在外務(wù)必要多多留心,切勿輕信旁人,老人都道人心隔肚皮,便是親兄弟都有反目成仇的,何況朋友?!?/p>

沈意年摸不著頭腦,“姐你怎么了,怎么突然給我說這些?”

沈輕韞神色鄭重,“我今日說的你務(wù)必要記在心里。”

沈意年乖乖應(yīng)了,見他依聽話,沈輕韞暗嘆,到底少年心性沒有經(jīng)歷磨難,怎知人心險惡。

放了沈意年離開,秀玉端著藥走進來,沈輕韞吩咐她放到桌上便讓她退下,秀玉沒有多疑,以往也有這種時候,她來取藥碗時碗里也都是空的。

待秀玉離開,沈輕韞反手就將藥汁倒入花盆。

想了想,緩步走到書桌后執(zhí)筆書寫起來,寫完連同一張銀票塞入信封用火漆封號喚來貼身丫鬟蟬衣。

“將這封信送到青魚巷尾一顆老槐樹下算命先生那里,小心著些,莫要叫人察覺了。”

將信封遞給蟬衣,見她收好離開,沈輕韞呼出口氣。

蟬衣乃是家生子,自幼跟在她身邊,算是為數(shù)不多可信之人,且這丫頭老實忠厚,認(rèn)死理兒,交代的事都辦的妥妥帖帖,很得她倚重。

“接下來,就是將孫氏引出去了?!?/p>

坐到軟榻上,沈輕韞倚著軟枕望著窗外大雪。

孫氏甚少出府,離府無外乎便是去敬陽山上的金陵寺請愿還愿,亦或者參加一些夫人們的宴請,記憶中半月后孫氏會出府前往金陵寺,但時間來不及,她需得趕在賜婚圣旨下來之前阻攔。

至于宴請,如今臨近年關(guān),各個夫人之間互相拜訪倒是常有,然而孫氏乃是繼室,加之庶女出身,那些個夫人們多數(shù)心底里是瞧不上她的,也只有寥寥幾位同孫氏交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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