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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

小說:如妻隨形:都督大人的枕邊風(fēng)作者:蛋糕時間:2024-05-04 11:50:03

第8章

男色當(dāng)前,能控制住的人不是人。

當(dāng)然,范葙雖然不是人,但是卻是個正常的女人,并且是成熟女人,所以被美色所惑也很正常。

膽從色邊生,憑著對方看不到自己,范葙居然向裴燁伸出了罪惡的小手,指尖順著那精壯的肩胛往下,觸感好好。

好可惜,她下手晚了,腹肌被里衣遮住了,要不......

嘿嘿......嘻嘻......

范葙一臉壞笑的獨自YY,看了看那被遮住的地方,尤為可惜的砸了咂嘴,就到一旁坐下,看著裴燁之前還沒來得及喝的已經(jīng)冷卻了的茶,隨手就端起往唇邊送。

當(dāng)溫涼的茶進(jìn)入口腔,久未進(jìn)過任何東西的唇齒萬分享受眷戀,忍不住又喝了一口。

只是......

看著端在自己手中的茶杯,范葙一臉驚愕,難以置信的動了動自己的手,確定是自己端起來之后,猛的起身,手像被燙到一般倏的松開了杯子,眼看杯子就要墜地,范葙趕緊伸手去接,因為太過倉促,她幾乎是惡狗撲粑粑一樣的撲倒了地上,好在接住了杯子,可是......她的胸狠狠的擦到了地上,好痛。

其實阿飄也有阿飄的好,最起碼不會疼,不會餓,更不會渴。

什么三急啥都沒有,多省事。

裴燁用盡了所有的自控力才控制住了自己想要去攙扶的雙手,看著那齜牙咧嘴半天才爬起身,小心翼翼的把茶杯放回原處之后,用雙手罩住自己的身子,趴著背,一副想要揉卻又疼的表情,裴燁的唇角不自覺的裂開了。

至于她怎么會突然能夠說話,并且還有感觀,他好似得問問空明大師。

“不是說不是血肉之軀嗎?怎么會疼呢?”哼哼唧唧的坐到了椅子上,嘴里還嘀咕著,視線又轉(zhuǎn)向了裴燁。

裴燁已經(jīng)穿戴整齊,若不是親眼所見,誰能相信那站的筆挺的男子背后挨了長長的一刀呢?

這一番折騰,裴燁也累了,直接就往床上躺去,為了不壓到傷口,只能側(cè)睡,不一會就已經(jīng)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。

范葙看著睡覺都極其規(guī)矩的裴燁,實在想不明白,這樣的人,為何會有那么多的人抵觸他呢?

看到他沒有蓋上被褥,長嘆一口氣,動手給他蓋好被子,還小心的讓后輩的被子支起,不會碰到他的傷口。

想到外傷感染的癥狀,范葙躡手躡腳的把水壺放到了床邊,裴燁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,還伸手去查看他有沒有發(fā)燒。

這么三番五次下來,溫度是有點高,但是不算太高,范葙也困了,夜晚的寒意襲來,迷迷糊糊間就爬上了床,主動窩進(jìn)了裴燁的懷中,沉沉睡去。

范葙怎么也想不到的是,當(dāng)她睡去的時候,原本熟睡的裴燁卻睜開了雙眸,哪有熟睡初醒的惺忪,雙眼明亮得猶如夏日的繁星,看著毫不設(shè)防躺在自己懷中的女人,裴燁緩緩低下了頭。

肅殺寒涼的夜晚,多了幾分纏綿。

范葙在睡夢中幾度想要睜開雙眼,可是她已經(jīng)累到無力睜眼。

若是定魂符加身的第一晚就是失身,范葙絕對不會想這樣的。

當(dāng)然,也由不得她選擇。

只是當(dāng)她從睡夢中醒來,她已經(jīng)躺在了馬車?yán)?,身上厚厚的黑色大氅把她罩了個嚴(yán)嚴(yán)實實,自然的撩開大氅,光亮射進(jìn)的那一剎那,范葙只覺得一陣刺痛讓她本能的躲回了大氅里,不敢再探頭。

坐在一旁的裴燁見狀,眉頭緊蹙。

之前范葙可是白日黑夜的跟在他身邊,只要不見烈日都不會有事。

這回,怎么連光亮都不能見了?

想到昨晚上自己的失控,以及現(xiàn)在全身傳來的饜足感,他很想關(guān)心一下她現(xiàn)在身體如何?

可是,他什么都不能做,只因為他害怕他的莽撞會傷害到她。

躲在大氅里的范葙蠕動著自己的身軀,她現(xiàn)在嚴(yán)重懷疑裴燁不止能看到她,還......

不,不是懷疑,若是觸碰不到自己,他又怎么會......

這又是什么劇情走向,她不止莫名其妙的成了穿越時空的阿飄,還稀里糊涂的就失了身,當(dāng)然,對于她來說,這個失身也沒吃虧。

搖搖頭,她想什么呢?

現(xiàn)在的一切都已經(jīng)完全失控,或者是說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以及認(rèn)知范疇。

她現(xiàn)在成了真正的寄生蟲。

這種感覺很不好,非常不好。

尤其是現(xiàn)在,她甚至連掀開大氅的勇氣都沒有。

還真是憋屈。

想著想著,可憐的范葙居然又糊里糊涂的睡著了。

一路行進(jìn),裴燁一直坐在馬車中,速度不疾不徐,看似一切都沒變,但是卻又變了。

只因幾位副將總算是看出了些東西,加強了對裴燁的保護(hù),以及嚴(yán)肅軍紀(jì),已經(jīng)開啟了練兵模式。

雖然太過倉促,但是沒辦法,若是他們不能及早盡快的進(jìn)入戰(zhàn)斗模式,他們的命就不是自己的。

一個晚上死了近三百號人,士兵們也知道,如果他們不盡快跟上,那么下一次,死的就會是他們。

戰(zhàn)爭是最歷練人的經(jīng)歷,也是讓人蛻變的捷徑。

雖然這種捷徑?jīng)]有人會想要,但是他們沒得選擇。

僅僅一個晚上,他們的眼中已經(jīng)沒有了茫然和無措,有的是機警和防備。

換防駐守,則是讓他們緊繃的神經(jīng)學(xué)會歇息,也是養(yǎng)成對戰(zhàn)友的信任和依靠。

好在接下來的幾天里,一路順?biāo)?,再無波瀾。

范葙則是到了晚上就精神抖擻的離裴燁遠(yuǎn)遠(yuǎn)的,看著他神態(tài)自若的模樣,好似又覺得自己是疑神疑鬼,庸人自擾。

躲了幾天,范葙都覺得累,盯著坐在輿圖前聽著副將門稟報接下來行進(jìn)路程以及可能會有的風(fēng)險,無語凝思的裴燁,范葙突然把臉伸到了裴燁的面前,幾乎是臉貼臉,鼻對鼻,唇對唇。

范葙瞪大了雙眸,她一定要核實裴燁究竟能不能看到自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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