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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:余七月,你得意什么?

小說:縱情余歡作者:宴七七時間:2024-05-03 06:10:02

  肖安娜。   余七月看著這個女人就反胃。   同是混一個圈子,肖安娜原先是霍琛的女人,只不過在一年前,琳姐安排一次篡位,趁機在肖安娜的酒水里放了瀉藥。   余七月順勢在霍琛面前跳了場脫衣舞,成功撬走了霍琛。   她們互相加著好友,肖安娜氣急敗壞,隔三差五總得罵余七月幾句,以吐心中不快。   而余七月從沒想過刪了她,偶爾看看這個跳梁小丑蹦跶也不失為一種樂趣,順便再跟霍琛秀一下恩愛,刺激她心肌梗塞。   還好,余七月點開了照片仔細甄辯,衣著,風(fēng)景,都不像是近期拍攝。   肖安娜明顯是來給她添堵!   尋常余七月已讀不回,這會兒心情不好,噼噼啪啪,一通文字編輯發(fā)送:琛哥剛疼了我,你要不要跟琛哥打個招呼???   這條信息剛發(fā)送過去,肖安娜瞬間破防,文字瘋狂輸出——   「余七月你得意什么?被睡了兩天,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?」   「做雞做到搶我的男人,你個婊.子,賤人賤骨頭!」   余七月看了兩句就沒興趣了,鎖屏,躺回了臥室,任由肖安娜狗叫。   做他們這行的,哪有一對一的關(guān)系,是肖安娜自己沒本事,拴不住霍琛的心,拴不住他的獸性,怪她咯?   短暫的優(yōu)越感后,余七月 卻被陰霾籠罩。   她現(xiàn)在來了親戚,又有秦時陰魂不散,滿頭虱子爬,找機會得把秦時趕走才能安心。   聽著助眠音樂睡了一覺,天亮?xí)r,院子里吵吵嚷嚷。   余七月不疾不徐的抻了抻懶腰,早起的面部護理不能少,面膜,精華水,美容儀,護膚霜……   一套流程過去,過去半小時,她這才悠悠走到了窗邊。   自動化窗簾往兩側(cè)延展,推拉玻璃門外是個環(huán)形小陽臺。   春日里,薔薇爬滿了扶手,開著一朵朵鵝黃色的花。   院子里聚集著兩三名安保人員,圍著花壇不知道在說什么。   聽到樓上的動靜,他們抬起頭看向身穿緞面睡衣的余七月,她粉黛未施,卻美得像驚心動魄。   幾人看癡了兩秒,旋即回神道,“余小姐,您這,有個人暈倒了?!?   暈倒的是秦時,他倒在花壇下,昂貴的西裝染滿了污泥,那張過分白膩的臉滿是雨水,就連眼鏡也碎裂開了。   “余小姐,這要怎么處理?”保安小心翼翼的詢問余七月。   這里住著的人非富即貴,他們也拿不準,更不好打擾到余七月,所以才在這里圍了大半天,無從下手。   余七月沒料到秦時在這里徹夜等候,碰巧昨晚下過雨,大概是凍壞了。   “打120送醫(yī),讓醫(yī)院聯(lián)系家屬,我不認識?!庇嗥咴侣湎逻@句轉(zhuǎn)身回了屋。   這男人,還真在院子里呆了一整晚?   也真是服了!   屢次三番拒絕,還賴著不走!   一扇緊鎖的門,無論怎么敲都無濟于事, 或許她冷漠到底,秦時也該迷途知返了。   沒多久,救護車的聲音嗚啦嗚啦臨近,又嗚啦嗚啦的離開。   余七月心無旁騖作畫,練琴,瑜伽,下棋……   整整等了一天,電話跟停機了似的,一點動靜也沒有。   傍晚的余暉籠罩院落,余七月驟然意識到一件很重要的事。   金主爸爸一天沒召見她,她也不好貿(mào)然打擾,秦時送去了醫(yī)院,憑他們的關(guān)系,霍琛是不是去探病了?   那……   看著從冰箱里剛?cè)〕龅呐D毯碗u蛋,做曲奇的興致瞬間消失殆盡。   余七月慌慌張張拿起手機,思忖少傾后給琳姐打了過去,“琳姐,琛哥今天有沒有去過醫(yī)院?”   琳姐是這個圈子里的老人,也可以說是金牌經(jīng)紀人。   她培養(yǎng)像余七月這樣的姑娘,指導(dǎo)她們?nèi)绾螒{借自己的美貌走上捷徑,人脈和見識極廣,只要稍微打聽一下,就能對這些富家子弟的行蹤了若指掌。   很快琳姐回過來消息,“確實去過醫(yī)院,不過,早就離開了,現(xiàn)在人在望江樓。”   望江樓。   余七月心尖微顫。   昨天肖安娜發(fā)給她的照片還歷歷在前,不會這么巧吧?   難道說,秦時對霍琛說了些什么?   危機感剎那間沖上天靈蓋。   余七月按耐不住一探究竟,她進出衣帽間,挑選了一件掛脖長裙,搭上小香風(fēng)的外套,高跟鞋是突顯氣質(zhì)不可或缺的單品。   盤起長發(fā),化上淡雅的妝容,在寬衣鏡前反復(fù)確認沒有一絲紕漏,她這才忍著小腹的隱隱疼痛,拿著包出了門。   望江樓是高檔餐廳,設(shè)立于摩爾大廈的頂樓。   這里有著露天的環(huán)境,鳥瞰而去,是整個城市的萬家燈火。   余七月趕到時,霍琛正坐在靠護欄的位置,一個人,點了紅酒,精致的餐食擺滿桌。   他像是在等什么人,修長的手隨意搭在歐式風(fēng)格的座椅邊沿,深邃的眸子正眺望著江面。   或許,他早就料到,會有人來,只是這個人是誰并不重要。   余七月暗嘆還好自己得到的消息便捷迅速,否則,就被人捷足先登了。   當(dāng)然,她來這里,為的是另一件事。   調(diào)整了呼吸,她踩著交叉步走過餐廳長廊,不少男人的目光,幾乎要將她剝干凈。   但余七月的眼里,只有霍琛一人。   扭動著曼妙身姿,她走到餐桌前,嬌滴滴問道,“這位先生,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和您共進晚餐?”   霍琛側(cè)目,見來人是她,眼底一絲波動也沒有,只是用指尖輕輕敲了敲桌面。   余七月淡然一笑,攬著長裙就要落座在他對面,卻見霍琛瞥了眼身側(cè),余七月怔了怔,還是乖巧聽話地坐在了他身邊。   座椅很寬,但既然都已經(jīng)坐在一起,余七月自然而然就捱著他,“琛哥,你怎么一個人來吃飯,也不給我打個電話,是不是不愛我了?”   她耷拉著眉,癟了嘴,儼然是一副驕縱小姑娘的派頭。   “我不通知你,你就不來了?”霍琛薄唇勾起一側(cè),仿若嘲弄,又似調(diào)侃。   余七月哪能真的與他置氣,挽著他胳膊,像個粘人的小妖精,“我不來,誰陪琛哥賞夜景,人家想了你一整天。”   根本不用哄,她就能化作十成十的戀愛腦。   霍琛的手掌“啪”地一下拍在她大腿上,“是小妹妹想,還是你想?”   余七月臉頰騰地一熱,含羞著低語,“都想?!?   霍琛鼻息間一聲冷哼,另一只手擎著高腳杯,醒過的紅酒在杯中晃蕩,他冷不丁的說道,“秦時病了,你要不要去看看?”   驟然,余七月手腳冰涼。   她是為這件事來的,霍琛居然率先拋出了話題。   危險像一把達摩克斯之劍懸在了她頭頂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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