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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:怎么,這就受不了?

小說:縱情余歡作者:宴七七時間:2024-05-03 06:10:02

  “余七月!金主都一個星期沒找你了,你還坐得?。烤筒慌滤涯沲吡??”   浴室里,水霧氤氳,彌漫著藥香。   相比于電話那頭的火急火燎,余七月倒是不緊不慢:“琳姐,主子不宣我覲見,我也沒法啊?!?   “我打聽好了,人在焦安的別墅,我給你發(fā)位置?!绷战泐D了一下,“該做的保養(yǎng)都做了吧?!?   余七月乖巧道:“當(dāng)然?!?   她每天都在熏香泡澡,做日常護(hù)理,粉嫩嫩的,猶如一朵待采的桃花。   做為霍琛的金絲雀,按月拿著百萬費(fèi)用,養(yǎng)兵千日用兵一時,準(zhǔn)備工作要盡善盡美,才能給霍琛最佳體驗(yàn)。   金主霍琛身價百億,摩拳擦掌爬他床的女人多得是。   自己再不主動出擊,等有新的玩具,霍琛對她失去了性趣,得不償失。   入夜,八點(diǎn)。   余七月出現(xiàn)在焦安的二樓房間,悄然推開門,煙霧繚繞中,她一眼看到了只穿著名貴襯衣的霍琛。   他右手指縫夾著香煙,左手推出去一張牌,慵懶地倚靠著羅漢椅,冷峻的眉緊皺著。   像霍琛這種層次的圈子,外表不重要,重要的是鈔能力。   但霍琛是難得一見的有錢有顏。   五官立體而深刻,聽說隔代有著歐洲血統(tǒng),仔細(xì)看的話,能發(fā)現(xiàn)他眸子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泛藍(lán)。   相比于這位貴公子,牌桌上的其他幾人就顯得對不起觀眾了。   一個個酒囊飯袋,簡直就是女媧捏人時遺落的殘次品。   偏偏身旁的女伴,都是相貌拔尖,風(fēng)華正茂的姑娘,甚至有個娛樂圈的美艷小明星。   余七月跟她們沒什么不同。   霍琛身旁的空位,似乎正等著她落座。   余七月默不作聲走過去, 她穿了件蠶絲吊帶,搭了流蘇的披肩,但她沒坐下去。   而是探出白如凝脂的胳膊,指尖環(huán)過實(shí)木椅背,指尖搭在霍琛肩頭,嬌俏地揉捏著他的肩胛。   淡淡蜜桃香味襲來,霍琛眼皮子也沒抬,摸了一張牌在手,略顯沙啞的問道,“閑不住了?”   “想你了?!庇嗥咴潞敛涣邌葑约旱那樵挕?   床上的時候,老公、哥哥、親親、丈夫,她什么沒叫過?   霍琛背脊放松,碾滅了煙蒂,修長的手下落到大腿, 余七月眼力價好,悠悠然地繞過椅子,翹著豐臀坐到了他腿上。   溫香軟玉在懷,霍琛漫不經(jīng)意吐出嘴里殘余的白煙,“今天手氣背,你來,贏了算你的,輸了算我的?!?   話音方落,牌桌上冒出了噓聲。   其他三位,在帝都皆是有頭有臉的人物,朝著霍琛投來打趣的目光,甚至多看了余七月兩眼。   她是獨(dú)一份的天然美,骨相飽滿,媚眼如絲,極其克制的坐姿,妖嬈曲線讓人大飽眼福。   “霍總,就不怕大出血?”有人調(diào)侃著,打出手里的牌。   霍琛滿不在意,叼起一支煙在唇邊,余七月立刻懂事地一手打燃火,一手護(hù)著火苗,為他點(diǎn)著。   余七月不知道牌打得多大,但想必一圈牌下來,定是普通人努力半生的價碼。   她惹艷的紅唇翹起優(yōu)雅的弧度,眉眼間似乎有秋波暗涌,“ 我是新手,想必各位老板一定會憐香惜玉的吧?”   嬌滴滴的聲音,酥得人尾巴骨發(fā)麻。   不過她是霍琛的女人,再心癢癢,也沒人敢染指。   眼看著一圈牌快摸完,下家不賣給霍總面子,也得給這美人臺階下,隨手一張八萬。   “糊了?!?   余七月推開牌面, 身子柔弱無骨的往霍琛懷里靠。   “不錯?!被翳∏榫w毫無起伏的吐出兩個字,大掌已經(jīng)貼著余七月的螞蟻腰往上游走。   他像個經(jīng)驗(yàn)豐富獵人,準(zhǔn)確地捕獲獵物。   那是藏在披肩下的兩顆渾圓。   “嗯……”收著桌面的籌碼,余七月喉頭一聲嚶嚀,徹底癱軟。   這一聲,懂的都懂。   大家心照不宣。   霍琛旁若無人,惡趣味地狠狠捏了捏,“怎么,這就受不了了?”   余七月的胸不是太大,但形狀圓潤挺拔。   平時看起來正人君子的霍琛,那方面占有欲很嚴(yán)重,霸道強(qiáng)勢。   余七月在他身邊快一年了,不說對他的習(xí)性了若指掌,那也是對癥下藥。   她假模假式地摸著牌,扭動腰肢,似在躲避,卻隔著衣服摩擦著霍琛,“別嘛,這么多人呢!”   霍琛挺了挺后腰,撞著她柔弱的身子,“你巴不得他們都來吧,水都要淌出來了?!?   余七月早已習(xí)慣了他的污言穢語,但角色扮演這一塊,她自詡不輸科班出身。   跌坐回霍琛腿上,她側(cè)目含羞,耳尖緋紅,“還不是因?yàn)殍「缒銐?!?   又純又欲,就算是旁觀者,也禁不住臆想把這只騷狐貍按在牌桌上就地正法。   當(dāng)事人霍琛的想法只會更流氓,小腹邪火難捱。   可就在這時,他的手機(jī)響了起來。   霍琛的目光在觸及到電話號碼的瞬間,身體怔了一下。   余七月識趣地用指尖勾了勾他的皮帶,攏著披肩往陽臺走去。   初春的風(fēng),涼意習(xí)習(xí)。   別墅院子里花團(tuán)錦簇,燈光如星河。   余七月看得出神,霍琛的事她從不過問,她最大的優(yōu)點(diǎn)就是清楚自己幾斤幾兩。   她現(xiàn)在無利不起早,思錢想厚沒什么不好的。   思緒飄零間,背后的房間里傳來了阿諛奉承,熱鬧的談話聲。   “秦總,稀客??!”   “沒打擾到各位吧?”   “哪里,哪里……”   余七月通體一顫,深入骨髓的熟悉感仿佛又將她拉回到兩年前。   她猛然回頭。   熟悉的清瘦身影,陰柔的臉龐,房間里來的稀客竟然是——秦時。   那個曾經(jīng)給她無限幻想,又親手將她推向深淵的前男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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