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野欲,誘他失控作者:水墨煙雨時間:2024-05-03 04:30:02
謝淵抬眸看向大門的方向,手下頓住。
蘇淼淼半夢半醒滿臉緋紅,抬頭看他不自覺動了動。
“你……”
他斂眉看她,薄唇輕啟。
“不夠?”
蘇淼淼再次墜入旖旎的夢。
她高高仰起纖細的脖頸,看著他盤在冷白手腕上的沉香佛珠。
一黑一白,糾纏不休。
再往上,是他喉結(jié)凸起處吸吮出的曖昧紅痕。
她將高嶺之花拉下神壇,染上了她的顏色。
“嗚……”
她嗚咽哭出聲,沉沉睡去。
次日醒來,已經(jīng)快中午。
她已經(jīng)記不起上一次連續(xù)睡這么久,是什么時候了?
蘇淼淼撐著手從床上坐起,房間很大,簡約性冷淡風(fēng)。
黑灰兩色,壓抑晦暗。
身上的白裙撕碎不知所蹤,穿的謝淵同款白色襯衫,冰冰涼涼的觸感,一如他的肌膚。
不過,謝淵沒在房間。
昨晚她昏過去后,沒被抓去喂鱷魚,萬幸。
床邊給她放了一條新裙子,跟他的襯衣是同款面料。
穿上后,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身,裙擺開叉挺高,露出白皙,修長緊致的美腿。
她狐貍般的眸子淺淺一笑,只一眼就讓人無法移開目光,說是人間尤物也不為過。
走到桌邊,拿起鋼筆留了一張便簽。
等我回來,好好跟您賠罪。
轉(zhuǎn)頭,就見邊上放著一方皺巴巴的手帕,不禁紅了臉。
昨晚她被逼出一身汗,聲音都在發(fā)顫。
謝淵卻始終動作如一,眉眼清冷,不曾有半分動容。
事畢,他慢條斯理的拿起帕子擦拭冷白指尖,從容,淡然。
讓一個禮佛的活閻王干這事,真是罪過罪過。
現(xiàn)在回想起來,都不知道自己哪兒來那么大的狗膽,居然找他求救。
走出房間來到大廳,等候多時的管家王忠走上前,彬彬有禮鞠了個躬。
“太太,您醒了?請您先用完早餐,再派車送您回去?!?/p>
等等,太太?這是什么驚悚的稱呼。
“這位先生,你誤會了,我不是……”
王忠職業(yè)性微笑,抬手看了下時間。
“莊園沒有其他女性踏足過,您是第一位?!?/p>
“先生吩咐,給您三十六小時考慮清楚,是負責(zé)?還是赴死?!?/p>
“恕我提醒,還有一天七小時又二十五分鐘?!?/p>
“如果您不快點,可能會遲到。”
“負責(zé)?”
蘇淼淼一雙狐貍眼瞪得滾圓,是她瘋了還是謝淵瘋了?
謝家,這可是產(chǎn)業(yè)遍布全球的謝家。
這等門楣,豈是暴發(fā)戶的蘇家能攀扯上的?
再說。
“抱歉,我已經(jīng)有未婚夫了……”
王忠依舊保持著職業(yè)性的微笑:“所以,您還有一天七小時又二十三分鐘,解除這樁婚約?;蛘咛粢粋€風(fēng)水好點的地段,買一塊墓地。”
蘇淼淼不記得自己是怎么被送下山,又是怎么回到蘇家。
到了門口,才回過神,一腳踹開大門
門口的柳婉被嚇了一跳,很快調(diào)整出一個溫婉的笑,像是什么事兒沒發(fā)生一樣。
“淼淼回來了?累壞了吧?先上去休息一會兒?”
她上下環(huán)顧蘇淼淼,面帶狐疑。
不是說那陸家大伯在床上最會折磨人?怎么蘇淼淼一點事兒沒有?
蘇淼淼冷著眸子不講話,抄起門口的高爾夫球桿直接打砸。
門廳的字畫,展柜的古董,稀里嘩啦碎了一地。
玻璃飛濺,柳婉嚇得捂著耳朵。
“啊……”
“瘋子,老公,老公啊,你快下來,淼淼她瘋了!”
聽到動靜蘇震從樓上下來,見到這一幕,氣得咬牙。
“蘇淼淼,你瘋了?知道那些東西值多少錢嗎?”
那可是他花了好幾百萬從展會上拍下,專門用來裝點門面的。
蘇淼淼勾唇譏諷一笑,手下動作卻沒停。
“給親生女兒灌藥送人床上?還是未婚夫大伯的床上?”
“爺爺才出事,你就迫不及待干這事,知道你下作,沒想到你的下作這么沒底線。”
以前她都跟老爺子住老宅,老爺子出了一場意外送入醫(yī)院后一直昏迷不醒。
天價的醫(yī)藥費不得不讓來找蘇震幫忙,誰知道,就這么著了他的道。
蘇震半點不覺得難為情,反而大怒。
“你當(dāng)年做的那些丑事兒,有男人要你就不錯了,還挑三揀四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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