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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章 垃圾(求收藏!求票票!)

小說:超級強少作者:煙波浩渺時間:2024-05-02 17:10:02

  “張誠,好樣的!”

  不知道誰先喊了一句,頓時所有人都聒噪起來,掌聲四起。

  剛才耽擱了這么久,又是在校門口這么顯眼的地方,發(fā)生的事早就在學(xué)校里傳開了。

  “張誠,牛X啊,連沈彪都敢揍!”

  “沒想到你這么有種,我要對你黑轉(zhuǎn)粉了,以后你就是我的偶像!”

  “就是,太特么解氣!看以后沈彪那王八蛋還敢不敢囂張?!?/p>

  “你們剛才看見沈彪那模樣沒?完全懵逼了,哈哈!”

  “對,這一巴掌簡直太爽了,看得我都想上去湊個熱鬧?!?/p>

  四眼一直等在大廳里,見張誠進來,連忙撥開人群,擠到他身邊,擔(dān)心的問道:“老陳剛才跟你說什么了?你不會真被開除了吧?”

  四眼的話提醒了周圍的同學(xué),人群瞬間安靜下來,看向張誠的目光也變得有些復(fù)雜。

  “是啊,這一巴掌是打得爽,不過落在老陳的手上,肯定也被開除了?!?/p>

  “馬上就要高考了,這時候逞英雄,劃不來……”

  “不過對張誠來說也無所謂吧,他那成績……你們懂的,能上個技校就謝天謝地了?!?/p>

  “說得也是……”

  張誠不理會這些人,對著四眼擺擺手,說道:“放心吧,沒事。”

  四眼愣了愣,沒明白是真沒事,還是被開除了沒事,連忙又追問了一次。

  張誠只得無奈答道:“我沒被開除?!?/p>

  “那是……記大過?”四眼松了口氣,雖然記大過會被寫進檔案,對以后的升學(xué)也有影響,不過比起開除那是好太多了。

  “那還算老陳手下留情了……算了,就當(dāng)?shù)姑?,以后沈彪?yīng)該也不敢來惹你了?!?/p>

  “我說過我被記大過了嗎?你別瞎操心了,我什么事也沒有?!?/p>

  “啥?不可能吧?”不光四眼,周圍的同學(xué)也驚訝得張大了嘴,要說張誠敢揍沈彪已經(jīng)夠科幻了,關(guān)鍵是揍了之后還能在陳主任那全身而退,這就真有點匪夷所思了。

  很多學(xué)生都知道陳主任跟沈彪家有親戚關(guān)系,結(jié)合以前,所有人都認(rèn)為張誠肯定要被開除了,再不濟也要被記個大過。

  但啥事都沒有,是個什么情況……難道老陳今天大發(fā)善心?還是張誠有什么了不得的背景,但是以前沒看出來啊?

  張誠也不想多解釋,拉著四眼就朝樓上走,一路上都有人行注目禮,除了男生,還有不少女生滿是好奇的打量著張誠。

  對于這種待遇,張誠還真有些不習(xí)慣,以前自己活著的時候,一直都是小透明,沒想到死了之后反而還被人這么關(guān)注……

  “誠哥,你怎么突然變這么厲害了?腦門上挨了李小峰一拳居然都沒事?!彼难垡贿呑?,一邊問出了心里的疑惑。

  “呃……”張誠撓撓頭,正想著怎么回答,四眼突然一拍腦門,叫道:“我知道了!你是不是練了什么功夫,我看你這段時間每天晚上都出去,是不是就是找地方練功去了!”

  “嗯……對!”張誠連忙順桿往上爬。

  四眼不爽道:“誠哥你也太不夠意思了,咱們哥倆誰跟誰啊,有這種好事你也不帶上我!話說你啥時候?qū)W的功夫,我以前咋不知道?”

  張誠只得瞎編道:“就是上個月你回家那次,我無聊在外面瞎溜達,結(jié)果遇上一個高人,說我骨骼清奇,硬是要收我為徒……”

  四眼驚道:“高人?那你這功夫叫啥名字?不會是金鐘罩鐵布衫吧?”

  “不知道。”張誠一攤手,“師父沒告訴我名字,只是讓我照著練,但是特別囑咐我說這是內(nèi)門功法,絕不能再傳給別人?!?/p>

  張誠知道四眼心里打什么小九九,先一步就把路給他堵死了。

  果然,聽張誠這么一說,四眼臉上立馬流露出失望的神色,不過想了想又問道:“那啥,誠哥,找個機會帶我去拜見一下你師父唄,看看能不能也收我當(dāng)個徒弟?!?/p>

  張誠一陣頭大,只得說道:“你說晚了,他昨天剛走?!?/p>

  “走了?”四眼一愣,追問道:“去哪了?啥時候回來?”

  “我哪知道,走的時候也沒跟我打招呼……我說你哪來這么多問題,快走,馬上要打鈴了?!?/p>

  “神龍見首不見尾……果然是高人啊!”四眼還不放棄,追在后面喊道:“那要是你師父回來了,可一定要帶我去見他?。 ?/p>

  此時張誠在不少學(xué)生的眼中的形象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(zhuǎn)變。

  畢竟成績好不好那是他個人的事,跟其他學(xué)生沒半毛錢關(guān)系,許多人心里對他也并沒有什么惡感,加上今天教訓(xùn)了沈彪,大快人心,雖然動手的不是他們,但也有一種翻身農(nóng)奴把歌唱的感覺,對張誠反而生出了欽佩之心。

  張誠一路被人圍觀,好不容易上了樓,擠進自己班級,門口跟窗戶上還趴著一堆腦袋,對著張誠叫好。

  不過張誠班里的那些同學(xué)心情都有些復(fù)雜,他們跟其他班的那些學(xué)生不同,以前張誠一直是他們班的恥辱,跟沈彪一樣,都是他們厭惡的對象。

  因為張誠一個人就拖了整個年級的后腿,每次張榜最末尾的就是高三一班,害得他們也跟著一起丟人。

  過去在學(xué)校里,一說起自己跟張誠是一個班的,他們都不好意思抬頭,恨不得張誠早點被攆走。

  萬萬沒想到今天風(fēng)向居然變了,所有人一時間都有些不適應(yīng),見張誠走進教室,都低下頭,假裝沒看見。

  張誠也習(xí)慣了,自顧自的朝著自己的座位走去,他的專屬寶座位于教室西北角的垃圾堆旁,三年以來,此位置從未被人取代過。

  用班主任王芬老師的話說,這是最適合張誠的地方,垃圾就應(yīng)該呆在垃圾堆里。

  “哼!學(xué)習(xí)差也就算了,還跟人打架,真是把我們班的臉都丟盡了?!?/p>

  “就是,沒爹媽的人就是這樣,遲早要吃牢飯的……”

  張誠剛坐下,就聽到兩道尖酸刻薄的聲音,抬頭一看,是兩個女生,正斜著眼睛看著自己。

  他以前神出鬼沒的,偶爾來學(xué)校也是趴在桌子上睡覺,三年了,連班里的同學(xué)都認(rèn)不齊,但是對這兩個女生他卻映象深刻。

  這兩個一個叫王安琪,一個叫李菲菲,一個是班長,一個是學(xué)習(xí)委員,成績拔尖,一向拿鼻孔看人,二人以王安琪為首,以前老擠兌自己,李菲菲則在旁邊幫腔。

  張誠以前對這些話懶得理會,但現(xiàn)在他弄清楚了,這兩人背后一定是受了班主任的指使。

  張誠眉毛一挑,指著王安琪說道:“傻比說誰呢!”

  王安琪沒想到張誠敢罵人,還嘴道:“傻比說你!”

  “哦……原來傻比在說我啊。”張誠抱著膀子,斜靠在椅子上,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安琪。

  王安琪反應(yīng)過來,知道自己上了當(dāng),但為了保住面子,只得強壓怒氣,裝作不在乎的哼道:“這么老土的招也好意思拿出來用?!?/p>

  “對傻比用傻招唄,太高級了我怕以你的智商領(lǐng)悟不了。”

  “張誠!”王安琪沒想到一向懦弱的張誠居然也有牙尖嘴利的時候,氣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,“要不是因為有你在,我們班早就拿了年紀(jì)第一了!你要是還要臉的話,就別再拖大家后腿,自己滾……”

  李菲菲也幫腔道:“就是,還要臉的話就自己滾!”

  看著周圍同學(xué)的目光望過來,張誠笑了笑,說道:“我說二位大姐,別一拉不出屎來就怪地球沒引力,噴糞之前能不能先管好自己,我成績差那是我的事,跟你們有個屁關(guān)系!你們兩個一天到晚這么注意我,不會是看上我了吧?不好意思,我對你們兩個可沒什么興趣。”

  “你!”王安琪被張誠這番話氣得差點暈過去,她成績好,長得也不錯,從小到大不管在哪都是被人捧著,什么時候受過這種侮辱。

  緩了好半天才咬牙道:“好!張誠你就死賴著吧,反正也是浪費你爸媽留下的那些死人錢!呵呵……我估計要是你那死鬼爸媽知道你現(xiàn)在這樣子,肯定會后悔生了你這么一個不要臉的垃圾!”

  一聽這話,張誠的目光瞬間變冷,你怎么說我不要緊,但是不能帶上我的父母,他站起身來,盯著王安琪冷聲說道: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
  王安琪見張誠動怒,心里本來還有一絲得意,正準(zhǔn)備再譏諷幾句。

  但是剛一對上張誠的目光,她就嚇得渾身一顫,張誠的兩只眼睛好像是充血一般,密密麻麻的血絲從眼球后面爬出來,飛快的填滿了整個眼白。

  王安琪心里涌上一陣恐慌,突然有種被野獸盯上的感覺,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,手腳開始發(fā)顫,好不容易移開目光,但卻再也不敢開口。

  李菲菲也被張誠的模樣嚇了一跳,一把拉過王安琪,說道:“行了,咱別跟這種人浪費口水……看他那樣子,不知道得了什么病,小心一會兒再訛上咱們。”

  四眼也拉著張誠坐下,看了看他的眼睛,擔(dān)心的問道:“誠哥,你眼睛……”

  張誠一愣,轉(zhuǎn)頭在窗玻璃上照了照,頓時暗罵一聲,剛才有些激動,導(dǎo)致陽氣不穩(wěn),差點壞事。

  “沒事,昨天晚上玩手機玩久了,眼睛有些充血,一會兒就好了。”張誠隨便解釋了一句,將四眼趕走。

  閉上眼睛,張誠將存在體內(nèi)的陽氣引導(dǎo)到眼球位置,很快眼球就恢復(fù)了正常,但同時發(fā)現(xiàn)本就不多的陽氣減少了一絲,雖然數(shù)量不多,但也讓他心生警惕。

  自己現(xiàn)在不能再去敲悶棍,陽氣用一點就少一點,等到用完的時候,自己的身體就會開始腐爛,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,看來最近得小心點,不能輕易動怒了。

  就在這時候,教室里突然安靜下來,張誠抬頭一看,發(fā)現(xiàn)是沈彪進來了,只不過臉色鐵青,估計是剛才上樓的時候聽到了什么。

  沈彪看到坐在角落里的張誠,眼中閃過一絲厲色,但什么也沒說,走到自己的座位上重重的坐了下來。

  張誠也沒理他,本想像以前一樣趴在桌子上睡覺,奈何現(xiàn)在自己已經(jīng)死了,死人哪需要睡覺,只能掏出手機百無聊奈的擺弄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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