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她死后,前夫懷里的白月光不香了作者:楚韻時間:2024-04-30 13:50:03
也不知道為何,我一連病了三天,發(fā)高燒,吃退燒藥都不管用,到醫(yī)院里掛了幾天點滴才好轉過來。
而在這幾天里,網(wǎng)上的媒體也漸漸換了風向。
“臻一公司總裁為妻兒伸冤,一怒將金沙灣物業(yè)公司告上法庭?!?/p>
“金沙灣物業(yè)拒不承認消防系統(tǒng)有問題,聲稱是客戶自己的疏漏,對逝者表示哀慟?!?/p>
“臻一公司總裁給風水師,花天價給妻兒選墓地?!?/p>
“臻一公司最近推出兩個新款童裝,總裁承諾新款童裝的銷售額將一半拿出來援助慈善事業(yè)。”
我的手指一一劃過屏幕。
心里沒有半點波瀾。
事實上,眼前所發(fā)生的一切,不過是公關團隊里那幾條商業(yè)方案而已。
不過,終究是成功地扭轉了輿論風向。
臻一公司的股票也漸漸飄紅了。
在我稍微好一些,房東又上門來了。
“喂,交錢了,交錢了!”
我穿著拖鞋,拿出手機,
“加個微信,我轉給你!”
對于我一次的迅速還款,房東表示震驚,隨后還來了一句,
“姑娘啊,多為自己考慮,別把錢都浪費在男人身上。根據(jù)我多年的經驗來看,你那位不是個值得托付終生的?!?/p>
房東的話,是針對宋小蘊說的,而我對宋小蘊的隱私并不了解。
就目前來說,我也沒有心思去打理這些事情了。
上次從我微信上轉過的錢不多,支付完這幾個月的房租之后,所剩無幾了,我還得繼續(xù)想辦法從我原來的賬戶里轉錢。
即便請假,應急公關的事情我也沒耽誤。
公司在網(wǎng)站上公布了招騁公告不久,就立即有人上門面試了。
之后,一個由我負責,羅子舟牽頭的五人工作小組迅速地成立。
雖然這個應急公關小組由我負責,但羅子舟還是包攬了全部。
所有的決策權在他手里。
官大一級壓死人,我這個臨時挑出來的組長并沒有什么實權。
不過,我現(xiàn)在不太關注這些。
我只想從顧遠洲身上找到我想知道的那些。
很快,一份完整的應急預案就送到了顧遠洲的手里。
回到公司上班第一天……
羅子舟就將我叫到了辦公室里,對我訓話了一頓。
“這一次公關危機目前是解除了,這一次能夠圓滿完成任務,雖然是全體成員的共同努力。但主要是因為我提出了重要的方案……”
我揚了揚眉毛,這男人在搶功?
“羅秘書,方案是我提出來的!”
我記得很清楚,當時是我書寫的,交給羅子舟之后,羅子舟表示要內部先商議好再上報總裁。
后來整個成員開會的時候,他就自稱這是他的創(chuàng)意。
現(xiàn)在成功了,他居然就直接邀功了。
羅子舟倒是臉不紅,
“宋小蘊,你到底還是年輕?。∧贻p人就是不懂得謙虛,你想想,你無故請假超過了三天。要不是我?guī)湍愣抵?,你就要被掃地出門了。記住了,在公司里你得有點人脈,不然將來怎么被人炒的都不知道?!?/p>
這一番話,夾槍帶棒的,又是敲打又是恐嚇。
若是職場小萌新,那自然是被嚇壞了。
但我并不是!
“羅先生,你為了邀功威脅新員工這很不對吧!”
“你,你油鹽不進,你信不信我馬上就讓人事炒了你!”
“我不信!”
“你等著瞧!”
羅子舟氣急敗壞……
身為顧遠洲的秘書,他這幾年的確是在公司里有了很多人脈。
果然不到半個小時,我就接到了HR人事經理打過來的電話。
“宋小蘊,你做好交接工作,然后來財務把工資結算了?!?/p>
“為什么?”
“你被炒魷魚了!”
“我不接受!”
我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。
隨后,我便乘電梯來到了總裁辦公室。
顧遠洲似乎很忙。
職場上,我見過許多穿白襯衣黑西裝的男人,但他是最好看,最適合的。
沒有之一。
他身材完美,五官輪廓深邃。
氣質沉穩(wěn)干練,一雙黑眸自帶威懾力,靠近他的人,都會身不由己地想要臣服。
當然,六年前的他并不是這樣子的。
他這種魄力是從無數(shù)商戰(zhàn)中練就的。
姜還是老的辣,說的就是他這種男人。
此時,他坐在黑色的真皮大BOSS椅上,正伏案簽合同。
上萬人的大公司,所有的決策都由他來簽字,這不是一份簡單的工作。
見他終于有空歇息了。
這才泡了一杯咖啡端到了他的手里。
他喝了一口咖啡……
或許是因為這咖啡的口感度很熟悉,他略微有些震驚,喝了一口之后,略微停頓,又喝了一口。
這才將疑惑的眸光投向我。
“這是你泡的?”
“是的!”
“為什么這咖啡的味道與眾不同?”
顧遠洲的確是不知道,這杯咖啡里有什么玄妙。
結婚這么多年,我為他做了很多事情,他也從來沒有問過我。
只是時間長了,他早已經習慣了我的味道吧!
給他泡了這么多年的咖啡,我自然知道這其中的不同。
“咖啡里添了一點薄荷,可以提神!”
顧遠洲深邃的黑眸又上下打量了一眼。
正說著話,羅子舟突然沖了進來,指著我道,
“你不是被炒魷魚了嗎?怎么還站在這里???趕緊收拾東西走??!”
或許是因為做賊心虛,羅子舟應該是覺得我在這里告他的黑狀,所以巴不得我馬上離開總裁辦公室。
“總裁,這咖啡其實還有一點小故事,不過沒有機會跟您講了,那我先走了!”
我也沒有狡辯,只是委屈巴拉地說了一聲,低下頭便要走。
顧遠洲當場喊住了我,
“誰讓你走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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