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報告王爺!王妃帶著縮小版的你來炸王府了作者:阿湫湫時間:2024-04-30 01:20:02
第7章
何心然的面紗在微風(fēng)下輕輕拂動,她溫溫柔柔的道:“麻煩通傳一下,我當(dāng)真是何家大小姐......”
兩個侍衛(wèi)見何心然與何承嗣身著素色白衣,打扮的并不起眼,便毫不客氣地驅(qū)趕她們。
“去去去,哪來的瘋女人,還何家大小姐,我還天王老子呢!”
“估計是來坑蒙拐騙的,趕緊滾!這何府可不是你們?nèi)鲆暗牡胤剑 ?/p>
一邊說還一邊直接動手推搡。
何心然心中冷哼,身形一閃,兩人還沒看到她是怎么出手的,便感覺腹部一痛,整個人便痛得直不起腰來,哎喲哎喲直叫喚。
何心然還是一副溫柔似水的模樣,“都說了只是讓你們通傳一聲,既然你們不肯,那我只能出此下策?!?/p>
說罷,她便帶著何承嗣大步流星的走了進(jìn)去。
好巧不巧,一身紅衣的何婉柔恰好帶人走了出來。
“何人敢在這里鬧事?”
何心然直接無視她,向著祖母所在的慈賢居走去。
侍衛(wèi)捂著腰過來道:“二小姐,她說她是大小姐......”
轟的一聲,何婉柔腦海中有什么東西炸開了。
那個賤人回來了?
怪不得剛才看到那個身影是那么熟悉!
來不及多想,何婉柔急聲道:“快!去把我爹娘還有三伯請過來!”
慈賢居。
看著那熟悉的一草一木,何心然心中一陣苦澀。
說起來她挺對不起祖母的,整整五年沒有回來,也不知道她老人家怎么樣了。
“祖母!”
慈祥的聲音并沒有出現(xiàn),取而代之的是吳老夫人身邊的大丫鬟翠芝的聲音。
“老夫人說了誰也不許來打擾,是沒長耳朵嗎!”
翠芝氣沖沖的走出來,卻一眼看到了取下面紗的何心然。
“大小姐?是你嗎!”
翠芝一瞬間熱淚盈眶,“大小姐,你可算是回來了!老夫人她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便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來,“心然,是心然嗎?”
何心然察覺出不對勁,一進(jìn)門便看到吳老夫人躺在床上,面容憔悴,頭發(fā)已然花白。
記得她離開的時候,吳老夫人雖然年過五旬,但身體硬朗,滿頭黑絲,如今卻蒼老的不成樣子。
這五年來,祖母經(jīng)歷了什么?
“祖母!”
祖孫兩人好似有千言萬語,但在此刻如鯁在喉。
何承嗣乖巧的喊了聲:“太奶奶?!?/p>
“這是......”
何心然剛要答話,一聲女子的厲喝便從門外傳來。
“何心然,你還有臉回來?”何婉柔目光中滿含嘲諷,“你可知我們何府的顏面都被你丟盡了!”
“你死了便也罷了,如今還要帶個野種回來敗壞何府的門風(fēng),是何居心?”
“野種?”何心然眼神一暗,“不知當(dāng)年你所流掉的那個栽贓在我頭上的孩子,是不是野種?”
何婉柔心頭大震,當(dāng)年的事她怎么會知道?
不過隨后她又鎮(zhèn)定下來,當(dāng)初知情的人和所有證據(jù)都銷毀了,她不信何心然能拿出什么證據(jù)。
“何心然,你少在這里胡言亂語,當(dāng)年你懷了野種,王爺同意與你和離已經(jīng)是給足你體面,如今何家早就將你除名,你不配再進(jìn)何家的門?!?/p>
這時,何婉柔身后的一個中年男人開口了。
“何心然,柔兒說得對,即便你回來了,也不再是何家的人,何府丟不起這個人!”
說話的是何府二老爺,也就是何心然的父親何義泓同父異母的弟弟。
當(dāng)年何義泓奉命前往北境之地抗擊匈奴,結(jié)果被匈奴圍攻,最后下落不明,這么多年杳無音信,所有人都明白他不可能再有活著的可能了。
何義泓是何家長子,是老夫人吳氏所出,二房三房均是妾室所出,何婉柔便是二房何昌平的嫡女。
與此同時,何婉柔的母親梁迎蓉站了出來,一副寬宏大度的模樣。
“好了,既然心然還活著,那自然是可喜可賀之事,若就此將她逐出府,旁人必定會認(rèn)為我們何府無情無義,不如這樣,這孩子就留在府里由我照顧,至于心然......”
她的意思很明顯,何承嗣能留下,何心然愛去哪去哪。
畢竟她的存在,可是會影響到自己女兒踏上明王妃的路,誰人不知何心然當(dāng)年是如何對褚煜明死纏爛打的?
“夠了!”吳老夫人一聲怒喝,拐杖重重一杵,“誰也別想讓心然離開,只要我這個老婆子還沒死,她永遠(yuǎn)是何家的人!咳咳咳......”
吳老夫人咳得面色通紅,翠芝連忙上前撫背。
何心然眼神微動,祖母咳成這樣,恐怕不是普通的病癥。
“嗣兒,和太奶奶去內(nèi)室?!?/p>
“好的娘親?!?/p>
再次面對何婉柔等人,何心然面色清冷如霜,“祖母病成這樣,為何不請大夫?”
房間里沒有湯藥的氣味,顯然不曾就醫(yī)。
梁迎蓉有些心虛地解釋道:“是老太太自己不愿就醫(yī),我們也勸不了?!?/p>
“是嗎?”何心然怒意明顯,“你們一個個身穿錦羅綢緞,打扮的人模狗樣,祖母卻身著粗布衣衫,患病也無人醫(yī)治,果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東西?!?/p>
“住口!”何昌平厲聲喝止她,“何家上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,趕緊給我滾出去!”
“該滾的是你們!”何心然冷眼掃過在場的所有人,“我祖父和父親用性命打下的家業(yè),卻被你們這種上不行孝,下不仁心之人據(jù)為己有,就不怕下地獄嗎?!”
何昌平氣極,揚手就要給她一巴掌,但卻被何心然狠狠捏住了手腕。
何昌平登時覺得虎口一震,繼而大驚失色。
他能感受得出,何心然沒有絲毫內(nèi)力,但不知怎的,這力量和壓迫感卻驚人的強大。
眼看父親受限,何婉柔眼神一轉(zhuǎn),何心然的身后就是荷花池,她毫不猶豫地伸手向她推去。
何心然早就料到她會有此動作,輕松一側(cè)身,何婉柔保持著推的動作,推著一波空氣,撲通一聲跳下了荷花池。
趁著眾人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何心然扯著何昌平的手腕一用力,又是撲通一聲,他的身影狠狠砸在了還在荷花池中撲騰的何婉柔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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