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說:神醫(yī)娘親她是團(tuán)寵大佬作者:MS芙子時間:2024-04-28 09:00:02
“小鯉,去外頭騾車上等娘。
鳳白泠側(cè)身避開一棍,她早就懷疑夏竹有問題,當(dāng)年她被趕出鳳府時,春柳跟著她直到最后慘死街頭,夏竹一直杳無音訊。
如今想來,她早已背主求榮了。
車夫人高馬大,揮棍時嚯嚯生風(fēng),一看就是練家子,自己身子還未痊愈,帶著小鯉怕不是對手。
鳳小鯉被她推出了十幾步,夏竹追上去要抓人。
一棍剛避開,另外一棍接著就來了,鳳白泠身子一矮,腿對準(zhǔn)車夫的下腹襠部就是一腳,對方慘呼出聲,她再一步上前,手肘砸中對方的眼框。
車夫哪里想得到,公主府出來的嬌滴滴的大小姐比悍匪還要兇狠,下手招招致命。
又是一下,車夫悶聲倒地。
鳳白泠搜了馬車夫的身,把他的破襖子穿上,這才急忙去找小鯉。
“小野種,別跑!”
夏竹正追著鳳小鯉,鳳小鯉個頭小,腿短,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抓到。
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,鳳小鯉穿得厚,跑得氣喘吁吁,撅起小嘴,沖著夏竹嘟囔了一句。
幾步之外就要追上來的夏竹腳下一滑,撲通一聲摔了個狗吃屎,這一摔剛好嘴撞在一塊結(jié)冰的石頭上,頓時門牙和血水齊飛。
夏竹滿臉是血,捂著嘴掙扎著爬起來。
“小野種,我一定要扒了你的皮。”
鳳小鯉繼續(xù)往前跑,心底就一個念頭,絕不能讓壞女人抓到。
風(fēng)雪很大,很快,視野就徹底被風(fēng)雪掩蓋了。
官道附近,一匹棗紅色的駿馬飛馳,數(shù)百米外,還有十幾匹黑馬窮追不舍。
前方風(fēng)雪籠罩,就是這時,忽有一個小東西躥了出來。
馬背上,男子瞇起了眼來,手中韁繩一緊。
鳳小鯉一回頭,看到一匹大馬跑過來就要踩她。
她衡量了下馬腿的長度和自己小短腿的長度,嘴扁了扁,縮成一團(tuán),小聲說了什么。
馬一聲長嘶,剛要落蹄,馬身如遭重?fù)?,摔倒在雪地里?/p>
男子左腿落地一陣錐心的疼,眉心緊蹙,不及檢查傷勢,男人發(fā)現(xiàn)右腿上,掛了個“矮不隆冬?!?/p>
一個梳著兩個小揪揪,臉紅彤彤,手短腳短的小東西,正瞪著烏溜溜的大眼睛,抱著他的右小腿不松開。
好好看哦!
一百八十度仰望,鳳小鯉星星眼中。
鼻子好看,高高的。
眉毛好看,濃濃的。
嘴巴好看,不薄不厚。
眼睛是頂頂好看的。
一只藍(lán)藍(lán)的,一只金閃閃的,像好吃的糖果!
“爹爹!”
鳳小鯉激動得鼻涕糊在了男人的褲管上。
男人俊臉僵硬,身后,馬蹄聲更近了……
騾車已經(jīng)不見了,空氣中,隱隱浮動著血的氣味,鳳白泠面色沉了沉。
她循著氣味找去,雪地上,橫七豎八躺著多具男尸。
每具尸體,都是首尾分家,下手的人手法老辣,不知用什么武器,一招撕開咽喉。
鳳白泠的一顆心提了起來。
鳳小鯉軟軟的叫聲在不遠(yuǎn)處傳來。
鳳白泠心頭一暖,回頭看去,風(fēng)雪中,一個墨衣男子靠在具馬尸旁。
馬尸早已凍得僵硬,男人閉著眼,鳳小鯉老老實實掛在他的小腿上。
她快步上前,將鳳小鯉抱在懷里。
小家伙顯然還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,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著,奶聲奶氣說。
“爹爹,痛痛?!?/p>
鳳小鯉好不容易找到了爹爹,可爹爹心情不好,兇巴巴地讓她抱緊了小腿,不許低頭,不許說話,他飛來飛去的,小鯉好暈哦。
鳳白泠皺了皺眉,對方殺了十幾個人,一身的戾氣,是個狠角色!
男人低垂著頭,臉色赤紅,呼吸也有些急促,他右手提著馬鞭左邊衣袖上血跡斑斑都已經(jīng)結(jié)了冰,雙腿上,除了右腿還算是完好,左腿扎進(jìn)冰冷的雪中,已經(jīng)烏黑一片。
清創(chuàng)、消毒、抗生素……幾乎是一眼,鳳白泠就做出診斷,只可惜她重生回來后,第七識耗盡,隨身的多功能急救箱也沒了。
男人一嗅到生人的氣息,渾身殺氣炸開,猛然抬頭。
小麥色的臉上,藍(lán)眸如瀚海,棕眸如暗夜,因為打斗長發(fā)散落在脖頸上,濕漉漉的,一路蜿蜒落在了性感的鎖骨上。
俊美之中,不失野性,這是張近乎邪性的臉。
是他!
寒風(fēng)中,那個將溫暖的大氅蓋在她身上的男人,她的大恩公。
可讓鳳白泠更加吃驚的是,男人抬眸的一瞬,她體內(nèi)沉睡的第七識就如驟然被撥動的琴弦,嗡聲響起。
眼前的景象陡然變化。
男人身后,一條九爪紫金龍盤踞在半空中,龍身上困著層層金色枷鎖,紫金龍周身的紫氣氤氳,周身有萬丈金光,刺得人兩眼生疼。
發(fā)現(xiàn)有人竟能窺探到自己,那紫金龍鄙夷著睨了鳳白泠一眼。
氣運之子,帝王寶相!
鳳白泠被這紫光籠罩住,頓覺神清氣爽,體內(nèi)的第七識增強了許多,心中一陣疾跳,她閉上眼,再睜開眼時,摸了摸衣袖,衣袖里多了個急救箱。
男人也同樣看清了鳳白泠,一個面容丑陋的女人。
滿臉的疙瘩,穿著不合體的男式灰襖子,唯一讓人側(cè)目的是,她的眼和丑貌不大相稱,一雙秋水明眸,面對此情此景,毫無波瀾,清澈見底。
小矮不隆冬被她抱在懷里,應(yīng)該是孩子的家人。
“滾?!?/p>
他低喝道,除了湮兒,任何女人的靠近都讓他感到惡心,眼前的人影漸漸模糊,他悶哼一聲,終于體力不支倒在雪地里。
鳳小鯉忙從鳳白泠懷里跳下來,跑到男人身旁,小臉皺巴巴著像個小籠包子。
“爹爹?!?/p>
“誰說他是你爹爹?”
鳳白泠頭疼著揉揉眉心,第一世時,她也是被退婚才知道,鳳小鯉的爹爹根本不是七皇子,那一夜,自己醉酒后一夜風(fēng)流的是他和鳳香雪合謀找來的街邊腳夫。
鳳小鯉的親爹是誰,她也不知道,也許早就被卡擦了,墳頭草都能放牛了。
“他最好看,爹爹!”
鳳小鯉學(xué)會說話后,就愛問自己的爹爹是誰。
為啥別莊隔壁小胖有爹爹,小胖的爹爹也有爹爹,小胖家養(yǎng)的小豬也有爹爹,小胖家養(yǎng)的小雞也有爹爹,就只有她沒有?
鳳白泠當(dāng)時還癡戀七皇子,隨口就回了一句,以后遇到最好看的男人(七皇子)就是你爹爹。
一語成讖,小家伙記在心底,別說,這男人真的長得比七皇子好看多了。
鳳小鯉滿臉期盼,望著鳳白泠。
男人冷眸,瞪著鳳白泠,那目光就能凍死人。
這一大一小……“夾心餅干”鳳白泠只能踱到一旁,打開了急救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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