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與鳳凰中【3】

小說:凰謀作者:念禪時間:2024-04-26 08:10:02

  羽天是知道那個女孩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的,只是她不點破,她等著羅若來問,羅若來說,羅若是肯定忍不住的,她的母親是怎么樣的人,她的父親又是什么樣的英雄。

  “恩,走吧?!?/p>

  西海的天空從昨天開始就陰沉沉的,天快亮的時候,東海的蓬萊神君搖搖晃晃的扎入西海水中,落到一處珊瑚上休息,剛剛睡下,清空突然劃破烏云,招致萬里晴朗。

  西海龍王傲宇早早的鋪了陣勢在西海中心設(shè)了臺子,一只萬年巨龜浮出水面,此龜巨大,并且可以無限放大自己的身體,此刻占了整整一個海心,卻僅僅也只是它中等的樣子。西海龍王一家,包括傲霸,他的娘襄香,還有一個睡了還沒有半個時辰,就被臨時叫起來的蓬萊神君傲月,傲月無精打采的坐在龍王旁的椅子上,單手撐著自己的下巴,一把宮傘為他遮去陽光,雪白的皮膚,更是往蒼白處發(fā)展。冰藍色的眼睛微微閉著,好像世間萬物都不能打擾他似的。

  傲宇不安的看著自己這個侄子,來人正是他這個侄子八竿子打不著的未婚妻。當年九重山上,羽天答應(yīng)嫁他還是不嫁他只有他們兩個知道,只是,無論外界怎么說他們二人定親了,也不見羽天出來否認,這個侄子更是懶得澄清,一來二去,本來看著無稽之談的事情,也被傳得板上釘釘。

  南方有黑云壓過,羽天只帶了羅若還有三長老良召來,簡簡單單,卻衣著華麗,一點都不像是簡簡單單來接受什么道歉的。

  “恭迎大神羽天”三神出世,無論神人,都要列隊參拜,這沒有誰來邀請,而是焚天在時,每個人發(fā)自內(nèi)心要做的事情,這個傲宇還是個有規(guī)矩的。

  “免禮”羽天沒有騰云,她輕輕松松的落在巨龜背上,西海龍王前也放了幾把椅子,羽天穩(wěn)穩(wěn)地坐在了中間的那把上,華麗復(fù)雜的裙裾拖出了一朵艷麗的鳳尾。

  “謝羽天大神”羽天點了點頭,老龍王傲宇已然老態(tài)龍鐘,有兒媳攙扶著才勉強站起身來,卻不敢坐下。

  羽天打量了所有人,除了不耐煩的傲月,傲霸,襄香等這也還真是第一次見,但是傲霸的父親,襄香的丈夫,傲尚,羽天可一點都不陌生,當初神界被屠殺,仙界的態(tài)度暗昧不明,三神毫無動靜,但是唯獨仙界的這個傲尚,慷慨擊節(jié),頑斗泓華,最終被泓華親手釘死在羽天的撐天拄間,泓華之力,硬是透過撐天拄,打的羽天吐血不止。

  羽天抬頭,看著羅若還有良召落座后,揮了揮手“都坐?!?/p>

  傲月第一個不耐煩,所以后仰坐在了本來的座位上。

  “聽說西海龍王要求見本尊”羽天昂起頭,那樣子驕傲而又矜貴,好像一個真真正正的大族族長,好吧,她本來就是真真正正的大族族長。

  “小神有一事相求”傲宇弓著腰坐在,雙手抱拳,很是恭敬。

  “說說看”羽天點頭。

  “前事小神就不加追溯,只是這是小神舔著臉,過分的請求,請您看在這個孩子,是我西海,一脈而來的血統(tǒng),大神請救救這個孩子吧?!?/p>

  西海龍王再次跪下,同時跪下的還有傲霸和襄香,傲霸很是不服氣,卻被母親狠狠地拉住了衣角,才慢慢的跪下,羽天把這一切都收在眼里。

  西海龍王毫無彈性的大手里,捧著一枚蛋皮幾乎透明的蛋,因為鳳凰和龍都是卵生動物,所以兩相結(jié)合的后代,自然也是卵生,此蛋散發(fā)著淡淡的光,是精純的龍王之力,看來西海龍王對這個孩子,是下了大力氣。

  “傲尚當年的英姿還牢牢的刻在本尊的心里,他的孫子,本尊自然要保護,只是,本尊今日還有另一個身份,那就是鳳族的族長,你們龍族,辱我鳳族女子,致使她喪命,這筆賬,要好好算?!?/p>

  羽天抬手吸走了那枚蛋,蛋殼有些裂縫,在細細的裂紋中,羽天探出靈識,好弱小的一條生命,果然普天之下,也只有自己,能有些許回天之力,羽天從指縫里勻了些氣息給那個靈體,卻毫無反應(yīng),可見真是孱弱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。

  “這,映月乃是上吊自盡,于我們毫無關(guān)系”傲霸率先站了出來,他直視著羽天,卻什么也看不見,羽天看他茫然的樣子,心中陣陣發(fā)涼,遙想當年的傲尚,再看今日的他的兒子,弱到連羽天臉的輪廓都不曾看到,誰會能想到,這個男子會與當年仙界的第一英雄扯得上邊,這就是羽天不愿意活著的原因,看了太多英雄和他們的狗熊兒子,感嘆人生無常的時候,卻也會默默頭疼,要拿這些活著,簡直就丟其父臉的紈绔怎么辦,羽天大部分都是睜只眼閉只眼,但是如此無恥的,還真是不能就這么放著不管。

  “我族之女映月,當年可是頂著鳳族第一美女的稱號,嫁入你們西海龍宮的,那風光場面,都驚動了清修萬年的本尊,嫁入你族不過千年,居然命隕在了你們龍族,她無緣無故,就會抹脖子上吊嗎,真拿本尊當三歲小孩耍,告訴你們,本尊是三歲的小孩的時候,別說你爺爺,你問你爺爺?shù)臓敔?,出生了沒有?!庇鹛煺裥涠?,怒斥大言不慚的傲霸,嚇得傲霸連退三步,硬是要掉到海里去。

  “大神,大神恕罪啊,請看在霸兒是我夫君傲尚唯一的血脈,請從輕發(fā)落啊,小婦人愿意受死,只是請大神饒恕了小兒啊”襄香準備用眼淚戰(zhàn)術(shù),因為年輕就守寡,所以她的淚功已經(jīng)修煉的出神入化。

  “娘……”傲霸看著自己的母親,卑微的跪在羽天的腳邊,卻被羽天嫌惡的躲開時,自己的心被刺痛著。

  “哭什么哭,再哭本尊立刻殺了這個他”羽天從拔下頭上的一只鳳頭釵,紅光一閃,居然變成了一把瑞氣騰騰的神劍,無人懷疑羽天這句話的真假,羽天乖戾,無人能猜透她的喜怒。

  “娘……”傲霸被羽天嚇到,完全失去了平日小霸王的本色,躲在戛然停止哭泣的襄香身后。

  “本尊見過你的妹妹,那是本尊在七界中,少有服氣的美麗女子,你不曾差她,只是卻如此輕賤自己,真是可悲。本尊知你青年喪夫,未免不忿,只是,如果這不忿可以轉(zhuǎn)化成動力,你將是于現(xiàn)在完全不同的女子。本尊,真是為你悲哀,你這驕縱的兒子,本尊罰定了,至于你,也別想逃”這是羽天第一次稱贊襄香的妹妹襄洛,也為襄香感覺到了可悲。

  “西海龍王”羽天轉(zhuǎn)身厲斥事不關(guān)己的西海龍王傲宇。

  “小,小臣在” 羽天的鳳鳴之音可不是誰都受得了的,傲霸居然被震動的感覺到了喉嚨口,有一陣腥甜。

  “本尊現(xiàn)在不是羽天大神,本尊只是鳳族族長,本尊現(xiàn)在要要求你們,我族映月之死,必要你們拿命來償,殺了傲霸,拔了這個刁婦,和傲霸府中所以妻妾的舌頭,少一件,本尊必是不依的”羽天慢慢的站了起來,長身玉立,好似一把出了鞘的利劍,寒光汨汨。

  “既然大神是以鳳族族長的身份,本王也不必拿出大禮相待”剛才微微顫顫,下一秒就要倒在地上的西海龍王,此刻卻中氣十足的站了起來。

  “可以”羽天這些年自然已經(jīng)習慣了冷待,她一點都不曾感覺到不適。

  “本王若是不答應(yīng)呢”西海龍王穿著一件黑色的長袍,冠冕穿戴的也十分整齊,看來,是早有準備

  “既然,今天,本尊不拿出羽天大神的架子,就不說我一人,滅了他上古神族,墨狐族,你們一個小小的龍宮,本尊還真瞧不到眼里,本尊今天帶來了本族里的新將領(lǐng),不要以為承桑老了,我們鳳族就無人了”羽天退后了一步,羅若接步而行,不卑不亢的站在了西海龍王傲宇的身邊,行了個彎腰俯首禮。“臣乃鳳族大將,羅若?!?/p>

  “一個丫頭片子,能有什么本領(lǐng)在”傲霸果然是鼠目寸光,以至于羽天分分鐘想拔劍,只是既然不能用羽天大神的身份,就要忍著。

  “小王子此言差矣,既然小王子對本將不服氣,那么我們比試比試如何”羅若果然有幾分汝父之風,羽天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
  “大丈夫不欺小女子也”傲霸從袖中拿出一把搖扇,不羈中帶著幾分無賴。

  “那不知為何,我們鳳族的第一美人,會命殞在你這個自封的【大丈夫】的手上,可見,小王子您這個【大丈夫】倒不如【卑鄙無恥】來的貼切,映襯您無賴?? 好色 ??的形象”羅若自然是藝高人膽大。。

  “你……”襄香不忿的準備反唇相譏回去,羽天怎么可能容她放肆,快走兩步,擋在羅若的身前。

  說起來,羽天比這個襄香其實要小幾歲,羽天出生的其實很晚,就是跟在焚天身邊,才得了上古之力,焚天也肯寵她,把畢生所學,也不留私,傾囊都交給了她,讓她自己去參去悟。也最終有所成。

  只是這個襄香卻被困在西海之下,不見天日,她本來就比傲尚要大許多,只是上古一戰(zhàn),留下的遺孤女子們太多,焚天不忍他們孤苦,所以就用賜婚的方式,為這些女子們,安頓了下來,這個襄香就是其中一個,襄香與襄洛本是一只蛟龍的后代,此蛟龍無名,襄香與襄洛的母親也不曾有載,那蛟龍羽化以后,他這兩個女兒就一直養(yǎng)在西王母處,西王母終身未婚,到對這兩個孤女很是疼愛,養(yǎng)的亭亭玉立,在三神的撮合下,也嫁的合適,傲尚是個好男人,對襄香這個可以做他姑姑的女子也甚是疼愛,本以為是場好姻緣,卻逢上了了七界大戰(zhàn)。

  “怎么,你想動手”羽天自然不可能同情與襄香。

  “不敢,不敢”襄香看到羽天,就連連告饒。

  “羅若”羽天叫道,同時遞上自己手上的劍?

  “是”羅若會意,伸手接過了羽天手里的劍,向天一指。

  “四方游路,萬心歸一,神鳳,出?!边@是一道咒語,只在歷屆大將中口口相傳,在加上羽天交出來的這把劍,便可以召喚出百萬神凰。。

  羅若只念出了一小部分咒語,所以,天色一暗,金光一片后,來了也不過萬余神凰軍。

  “小王子,召喚你們的龍宮兵士吧?!?/p>

  “羅若,退”羽天伸手一揮,剛才還在空中,連成一片的神凰軍紛紛化作人形,落在了海面上。

  “族長?”良召自然也看出來了傲霸的無能,現(xiàn)在正是攻破他的好機會,怎么可能說退就退的。

  羅若依言關(guān)閉了召喚結(jié)界,退到羽天的身后,恭順的站在。

  “西海最為尊貴的小王子,居然,沒有兵權(quán)”羽天冷笑,最后干脆哈哈大笑。

  一直毫無動靜的傲月,輕輕的咳了一聲,羽天分出眼魄去看他,之間他依然是閉著眼睛,卻雙手合在一起,左手指了指右手的指甲。

  羽天會意,右手放置在胸口處,捏了個易華決,傲霸的手就一點也不受他控制的舉了起來,傲霸用力的掙脫,甚至拿出靈力想抵抗,就在他要使出靈力的時候,他雙手的指甲一陣發(fā)黑,隨后他凝聚在手心的靈氣迅速消散,一點都不剩下。。

  羽天看的清楚,是毒啊。

  羽天聽焚天提起過這個傲霸,說他天生神力,如果好好修煉,不亞于其父,只是現(xiàn)在居然弱成這個樣子。

  羽天想著,不免又回頭觀了西海龍王傲宇一眼。

  他面色平靜,一點都沒有為自己孫子這么孱弱感到憤怒和羞恥,羽天更是在他的表情中,悟出幾分笑意。

  大千凡世,有個叫王安石的文豪,寫過一篇叫做【傷仲永】的文章,具體的意思羽天不想多想,只是她想起其中的一句話來,那就是【父利其然,日扳仲永環(huán)謁邑人,不使學】。讓羽天印象深刻。

  現(xiàn)在縱觀傲宇和傲霸,可不是最后一句,不使學搞的鬼。

  只是令羽天想不通的是,這傲宇只有傲霸這一個孫子,不嚴加教育,使他名震七界,卻放任其自流,且不論傲霸身上的毒是不是傲宇所下,傲霸這般孱弱無力,傲宇不可能沒有察覺,這又是為了什么,羽天想來想去,卻怎么也不得解。

  羽天松開了系在傲霸雙手上的結(jié)界,坐回了椅子上,傲月又咳了一聲,羽天知道他又在給自己提示。

  只見傲月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冠,還磨擦了一番自己腰上,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。

  傲月是東海龍子,他的父親在時,他的腰間所帶的玉佩會是王子佩,也就是翡翠玉,三指寬長的玉牌,他哥哥現(xiàn)在即位,按人間來見,他便是王爺,所以他現(xiàn)在所配的是緋玉,是個玉環(huán)的模樣,因為他還是神職,所以,玉環(huán)四周,鎏了純金。玉佩代表的是身份,與地位,還還代表著主人的法力。如同焚天的創(chuàng)天佩,羽天的是一片羽毛模樣的和田奶玉,玉石剔透,那里面凝聚了羽天周身百分之八十的靈力??偠灾?,玉佩代表了權(quán)力,地位。傲宇腰間,佩戴的是龍王佩,一面威風凜凜的龍頭,龍頭的正中心,刻出西字,代表他是西海龍王。他死后,這塊玉佩,自然要傳給自己的孫子,難道……

  “傲宇”羽天感覺自己是想明白了,她整理了衣冠,直直的看著坐在椅子上,穩(wěn)如山的傲宇。

  “是”傲宇只點了點頭。

  “本尊只說這么一次,你若是答應(yīng)我的條件,殺了你的孫子,拔了你兒媳的舌頭,本尊立刻退兵,至于那個未出世的孩兒,咱們再商量,你若是不答應(yīng),第一不要怪本尊心狠不養(yǎng)護那個孩兒,還要發(fā)兵于你們西海,非滅了你們一族不可,來報我們心頭之痛?!?/p>

  “族長威武,族長威武” “族長威武,族長威武”一萬神凰軍齊聲高呼,雖然不至于整天動地,但是方圓幾十里,一定是會聽到的。

  “羽天”一直沒說話的傲月,站了起來。

  羽天轉(zhuǎn)身去看他“你好大的膽子,敢叫我的名字?!?/p>

  “不然,我就叫你,羽天……”看傲月的嘴型,是娘子二字,但是他沒有來得及說出口,就被羽天捻起的小石頭正中眉心。

  “呀,打人不打臉的”傲月被小石子打的一個趔趄,捂著眉心,大聲的說。

  “有什么事嗎”羽天一只手扶著腰肢,側(cè)眼去看傲月。

  “我們談一談”傲月倒也沒有繼續(xù)糾纏下去。

  “好”羽天看到了傲月的眼色。

  傲月騰云,伸手給羽天,卻挨了羽天一掌,愣是飛出去三米。

  羽天揮手感知風的所在,不用展翅,就騰空而起。

  傲月一手捂著眉心,另一只手去夠后背,別別扭扭的飛往陸地上的一處小山包上。

  羽天在后面跟著,看傲月雪白的頭發(fā)隨著風,絲絲順滑,想起有一年里的那個人。

  “羽天,我這里好癢”一團雪白,放在了羽天的眼前,這團雪白上還有兩只耳朵,一聳一聳的,不帶一絲其他顏色,讓正在練功的羽天不得不停下手邊的事情,去扒拉焚天那顆雪白的腦袋。

  “那里?”

  “這……”焚天伸出手,撓著頭發(fā)里的某一處地方。

  “你別動,我看你是不是又長虱子了”在羽天的腦子里,完全沒有,我們七界眾生之首,我們七界最帥的神,我們七界的父神的頭上,為什么會長虱子這件事。完全不怕會讓焚天祖神掉粉這件事情。

  “我形成人形以來,從來沒長過虱子”焚天想了想,對自己的頭發(fā)很有信心。

  “也對,能有虱子吸到你的血,那可是祖上十八代做好事了,你別動,我看看”羽天扒拉著羽天綢子一樣的白發(fā),希望能找到致使他頭癢的東西。

  “是這里嗎?”羽天按著一處已經(jīng)被焚天撓到發(fā)紅的頭皮。

  “是,那一片都癢?!闭f著伸手還想去撓,但卻被羽天按住。

  “是痱子啊,我的祖神殿下”羽天扒拉開那一片頭發(fā),發(fā)現(xiàn)紅色下有一粒粒小小的,如同小米粒一樣的包。

  “什么是痱子?!狈偬旌鲩W著大眼睛,琥珀色的瞳孔在不停的轉(zhuǎn)動著,非要把什么是痱子這件事情想清楚。

  “就是因為排汗不及時,而長出的小疙瘩,沒事,我拿剪子把你這片的頭發(fā)剪得薄一些,經(jīng)常用溫水草藥洗一洗就不會癢了?!闭f著,羽天把手伸出半空,一抓,一把金光閃閃的小剪子就出現(xiàn)在羽天的手里。

  “英雄住手”焚天大喊。

  “干嘛?”羽天被奪去了剪子,正準備下剪子的時候,被叫停,差一點沒剪了焚天的狐貍耳朵。

  “不能剪”焚天的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,兩只耳朵,也好像小精靈一樣,跟著他飛舞,毛茸茸的,好可愛?。

  “不剪很難好的,要把汗排出去,然后洗一洗,敷上松花粉就好了,這痱子一般都長在脖子,背,和屁股這些地方,你的頭發(fā)就是太厚了,所以才冒了痱子,你快把剪子還給我,我會剪的很小心”羽天一臉認真。

  “不要,就不要”不要看焚天平時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,但是性格卻意外的很倔強執(zhí)拗,甚至有些孩子氣。

  “你……”羽天站了起來,不由分說的按住了焚天的腦袋,使了個定身咒給他,牢牢地把他粘在原點,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小剪子,就往焚天頭上招呼……。

  “呀,羽天,瘋婆子?老女人?”兩個人到這個山頭上已經(jīng)有段時間了,可是羽天雙眼發(fā)直,傲月怎么叫,都沒有反應(yīng),干脆就下手,拍了拍羽天的肩膀。

  “額,什么,什么事情”羽天猛地回神,茫然的看著傲月。

  “在想什么?”傲月束手站著,難得好脾氣的問。

  “我看著你的頭發(fā),就想有一年夏天,焚天的頭上起了幾個痱子,奇癢難忍,我拿剪子,準備給他剪去,他不從,我們玩鬧的事情”羽天笑著,笑容溫和。

  “那最后剪了沒有”傲月難得看羽天笑的這么愉快,也起了幾分好奇。

  “怎么可能剪去,羽天的頭發(fā)跟他的命根子似的,我用定身咒定住他,他幾秒鐘就沖開,捏了訣跑了,然后那個夏天,天天到了黃昏,我都在河池里給他洗頭發(fā),在用簪子挑了松花粉,細細的給他涂……哎,都過去的事情了”羽天說的一臉沉醉,但是還是保留著幾分清新,焚天他,已經(jīng)不在了啊。 過去的那些歡愉,現(xiàn)在提起,都盡是滿心的疼痛。

  傲月看著羽天水光波動的大眼睛,冰藍色的眼睛里,閃過一絲隱痛,這絲隱痛,是不屬于傲月的,只是他的心,就是要讓他的眸,這樣做。

  “哈哈,不說這些了”羽天對天干笑幾聲,隨機那些別樣的情感就消失在了她的臉上,她又恢復(fù)了原本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“你叫我來有什么事情?!?/p>

  “你沒事嗎”傲月問?

  “我能有什么事情,沒事,你說吧?!?/p>

  “我提示你的,你可都看懂了?!?/p>

  “恩”羽天點頭。

  “我一直都很疑惑,我二叔是什么樣的人。”傲月娓娓道來。

  “小的時候,因為得父王喜愛,所以我總是跟在他身邊,三位叔叔也是經(jīng)常見面。我三叔脾氣急躁,但好在三嬸能管得住他,所以不會出什么大亂子,我四叔優(yōu)柔寡斷,遇事總是想躲避,唯獨這個二叔,我父王一開始就不喜歡二叔,說他心機過重,傲尚去世后,他那種陰暗的臉面,更是表露無遺,傲霸小,二叔親自養(yǎng)在身邊,可是許多年來,我從來沒聽說過,二叔為傲霸請過什么了不起的師傅,我父王去世,我也就沒有多余的敬禮去關(guān)注西海,沒想到,等我騰出手來,傲霸就成了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?!?/p>

  “紈绔子弟就算是請來焚天去教導(dǎo),依然穿不上褲子”羽天細細的聽了?

  “別打岔”傲月拍著羽天的肩膀,羽天不可思議的看著他的手,居然可以破過她周身的結(jié)界,直接拍到她的身上,這個傲月,不簡單。

  “我一直覺得我二叔病歪歪的,應(yīng)該活不了多久,應(yīng)該不是故意要不教導(dǎo)傲霸的,只是今天你看傲霸于你動手的時候,他連個躲避的結(jié)界都試不出來,他是仙胎,仙人的孩子,出生就有一定的法力,自保是基本上可以的,你看他現(xiàn)在那個樣子,別說是攻擊,自保都難,我為王子的時候,父王怕大哥暗害與我,還給了我十萬孟兵,傲霸可是西海的小王子,沒有實力,二叔怎么可能不給兵士保護他?!?/p>

  “所以呢?”

  “所以我覺得,我二叔肯定是想控制傲霸,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,我叫你來,是讓你暫時不要殺了傲霸,讓我多多觀察一下?!?/p>

  “你休想,我絕對不會讓步的”羽天揮手準備離開。

  “不如我們使個計策”傲月知道自己是不會說服羽天的。

  “什么計策?”羽天問。

  “你附耳過來?!?/p>

  ——

  “你可懂我什么意思?”傲月一番安排后,問羽天。

  “我只給你十天的時間”羽天點頭,巨大的蹊蹺,讓她不得不做點什么,難得傲月肯如此,不管他什么目的。

  “十天足矣”傲月點頭。

  “恩,還有事情嗎”羽天伸手,抓住一綹傲月飛散出發(fā)髻的白發(fā)。

  “你許久不曾回來,這次,為什么回來”傲月不介意,因為在他心里,羽天與眾不同,她可是他未過門的娘子。

  “有三件事,第一件就是處理西海的事情,第二是選個繼承人,第三件,恩,至于第三件事,我不便多說”羽天提起衣角準備離開。

  “你真的老了嗎?”傲月說話總是這樣沒頭沒腦的。

  “為什么這么說。”

  “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,你要放棄鳳族族長的一事?!?/p>

  “我做事,從來不用跟誰商量,我只是覺得,我不善權(quán)謀此道,所以,我理所當然的要放手”羽天的紅衣,有說不出來的艷麗,迷離的顏色,蘼麗著傲月的眼睛。

  “你要死了嗎?!?/p>

  “對于我的人生,紙上談來終覺淺,雪來掩就好了,只要南國依然春意盎然,我這只老鳳凰,就不會死,我也,死不起?!?/p>

  “羽天”傲月難以抑制自己滿心的悲傷,他在羽天的話里聽到了決意,他不知道怎么了,看到羽天,就滿心的痛,心疼她,想擁抱著她,怕她冷。

  “傲月,我在你的身上,看到了他的影子,真好?!?/p>

  “你知道的,我的感情?!?/p>

  “傲月,我的愛,我的心,從來都不由我來定。。”

  “所以,你的心里是有我了?”、

  “傲月,我記得我們很少有糾纏啊”羽天終于恢復(fù)了原本的淡然,她剛才就好像被誰拿了魂魄,去看了似的。

  “我也不記得我們有過什么糾纏,就是我的心里有你想起你,就會痛的地方?!?/p>

  “找個時間,來找我,你這是被附身了”羽天只給了他一個清冷的顏色。

  傲月低著頭,他看著自己的腳面,有一滴淚砸在了上面,傲月錯過的很多的東西,甚至是自己的生死,只是他卻捕捉到了羽天的鳳眼中,那片刻的,不舍。。

  “不知西海龍王你們,商量了如何了”傲月沒有回來,羽天自己一個人,從新落在了百里龜上,蓮花履上的勾珠都不曾晃動。

  “羽天大神,小婦人求您了,就饒了我這個無用的兒子吧”看來是有結(jié)果了,看襄香如此崩潰,一定還是羽天心中所想的那個結(jié)果,襄香跪在地上,想抱住羽天的大腿,卻晶光一閃,被狠狠地攤開。

  “本尊這身邊,至少有本尊三成的功力,你在碰前,估計是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”羽天看著已經(jīng)吐血的襄香說道。

  “大神,本王答應(yīng)你的要求,只請大神能夠養(yǎng)護這個孩子,給我們西海留下一條后嗣、、、”

  “羅若” 羽天打斷了傲宇的話。

  “是,族長”羅若抱拳。

  “把傲霸給我綁了”羅若聽令立刻動手,不需用任何法術(shù),就輕輕松松的把傲霸給綁了起來。

  “你們兩個,先把他送入鳳族大牢”羽天封印了傲霸的繩子,以防不測,但是當她封印完了以后,冷笑了一下,真是多此一舉。

  “族長,襄香這個刁婦……”良召非常滿意的看著被綁走的傲霸,但是轉(zhuǎn)身又看見了真在失神的襄香。

  “罷了”羽天看了一眼襄香,心中的同情讓她不要在什么,揮手,準備轉(zhuǎn)身,羅若把手中號令兵士的劍遞給了羽天,羽天單手去接。

  就當這時候,一個不查,襄香從羅若手里搶了劍去,羅若下意識的握緊手掌,可是卻來不及,那把紅光閃爍的劍,已經(jīng)毫不留情的插入了羽天的腰間。羽天感受到了疼痛,錯愕的回頭。

  “放了,放了我兒子,放了我兒子”襄香瘋魔著,羅若畢竟年輕,居然不敵襄香,她被襄香一掌打落在了海里,然后拔出羽天腰門上的劍,劍硬生生的把羽天刺了個對穿。

  羽天看了羅若如同一片殘葉一樣,落如孩子,暴怒,只是那把劍狠狠地刺破了她的元氣袋,雖然不可能殺了她,但是一時間,她失去了調(diào)動靈氣的力量,她轉(zhuǎn)頭,掐住了襄香的脖子,調(diào)息去補不斷有靈氣闖出來的靈氣袋。

  “你居然,敢傷我的孩子” 羽天并非是不會痛,她大口抽著冷氣,試圖讓自己清醒一點,可是滿心的憤怒,讓她根本就不受冷靜的控制,她是使不出一點靈氣的,但是她還有魂力。

  魂魄之力,出于眉間目里,不出自身體的任何地方,還是靈魂之中,羽天許多年,不曾用它,補魂可是一個異常痛苦的過程,非大神級別的人,是使不出魂力的,一般人也決計不敵。

  襄香拿著劍亂砍著,羽天因為與襄香近身而立,被砍傷多數(shù),羽天狠狠地咬著牙,有血慢慢的從她的眼睛上流出來,那只眼睛已經(jīng)看不見了,羽天現(xiàn)在沒有靈力,還沒有決定是否使用魂力時,就是一個凡人

  “你的孩子,我的孩子怎么辦,怎么辦”襄香雙眼血紅,看著羽天,羽天咬著牙關(guān),良召立刻上前,去拉,可是他怎么可能近的了處于暴怒時的襄香,襄香可是比羽天還要年長。。

  他只能在外圍砍刺著襄香的結(jié)界,羽天掐著襄香的脖子已經(jīng)流血,她的血液如同火焰,所滴之處,襄香的衣服已經(jīng)被燒出一個洞一個洞。

  傲宇冷清的看著,他手里拿著那枚龍卵,臉上的神色神秘莫測。

  羽天終于受不了,元氣袋從頭破到了尾,修復(fù)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,她舉起另一只手,凝結(jié)出藍色的光束,羽天的魂色是冰藍色,這是也就是她靈魂的顏色,她把光束一點點的分散到每一個手指上,如同一條條藍色的綢帶。

  “羽天”傲月破海而出,如同那年,他以為羽天溺水了一樣,他抱著溺水的羅若,羅若是不會說的,掉入水的瞬間,就有海藻等纏住了她,不然她上岸,傲月愣是亮出了武器,才斬斷了那些海藻,救出來羅若。

  羽天覺得腰上不停流血的傷口,被一只手按住,在慢慢的為她補元氣袋。

  “神凰軍”良召突然想到身后還有一萬神凰軍“攻打西海,殺了他們”?

  “是”

  萬數(shù)的神凰軍,在空中盤旋,然后依次扎入水中,準備大鬧龍宮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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