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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
小說:重生寵婚:冷面傅少狠狠愛作者:玉琉璃時間:2024-04-25 20:30:02

第7章

傅君洺沒回答,眼睛微瞇,夾雜著危險。

安馨卻毫不在意,反而直視著他,甚至大著膽子向前一步,眼神執(zhí)拗,“我猜對了,是不是?她就是你的結(jié)婚對象?!?/p>

“那是我的事?!毖韵轮?,別自討沒趣。

任任何人來看,安馨的舉動都像極了在質(zhì)問男人出軌,可安馨卻清楚得很,她實在是太好奇了,也太震驚了,驚嘆到她必須要知道答案不可。

如果這人真是自己的結(jié)婚對象,那為什么在她被人迷得三葷七素的時候不出現(xiàn),在她被人折磨的時候不出現(xiàn)?

他真的是自己的結(jié)婚對象嗎?

“黎安然,你到底是她什么人!”

傅君洺不肯說,她只能念出前世自己的名字,盡管開口的剎那,那些痛苦的記憶就像荊棘一般將她狠狠纏繞,疼得她渾身都在打著冷顫。

傅君洺的眼神終于有了波動,他動作極快,突然沖過來,逼得安馨步步后退,最后用兩條鐵壁壓著她,后背抵著冰冷的墻,動彈不得。

“你怎么知道——”

因為離得太近,安馨能夠清楚的看見那雙淡色眼睛里的風(fēng)卷云涌。

“所以,你和她什么關(guān)系?”安馨很怕,但她只能咬著牙,硬裝出淡定的問。

一片沉默后,傅君洺開了口,“她是我的未婚妻,現(xiàn)在該換你了,為什么你會認識她!”

“呵,還真是未婚妻呢!”安馨聽到他的回答,卻笑了出來,而且是笑出眼淚的那種冷冰冰的笑。

“真是可笑,那你知道不知道,她死得有多痛苦?你不是她未婚夫嗎?你那么珍惜她的照片,為什么不在她最需要你的時候在她的身邊?為什么要任由她死得那么悲慘?”

她冷笑著,唇角卻再度勾起苦澀的弧度,男人的眼神很冷,可她突然就不怕了,她的心已經(jīng)變得冰天雪地,死都死過了,還有什么可怕的?

傅君洺被她的話驚到了,淺色瞳孔暗了暗,聲音也冷了下去,“你還知道什么?!”

這幾年,他一直在調(diào)查著,可至始至終一無所獲,為什么眼前的女人卻能用悲憤的語氣和他說出這些?

面前的女人到底是誰!

他的焦慮和冰冷讓安馨只覺得好笑,她都死了那么久,連同父異母的哥哥都不把她當(dāng)人看,如今重新活過來,竟然還有人為她在擔(dān)心?

老天爺莫不是在開她的玩笑?而且這個人還是她一向不喜的傅君洺?

“你一個富家小姐,怎么會認識她!”

看著面前的男人越發(fā)的焦急,直至失去理智的抓住她的兩肩,力道大的快要將她捏碎,安馨才從疼痛中緩過神來。

她只是看了眼床榻的方向,傅君洺便心領(lǐng)神會的拽著她直接出了房間。

把傭人遣走,偌大的客廳早已打掃出來,恢復(fù)了往日的靜謐和冷清,安馨和傅君洺各坐一邊。

這會兒傅君洺已經(jīng)找回了理智,只是看向安馨的視線比從前多了一分暗色。

而安馨卻顯得淡然許多,她其實不太想說的,畢竟離魂轉(zhuǎn)世這種事本就離經(jīng)叛道,更何況說了還不會有人信。

所以她腦筋一轉(zhuǎn),決定換個說法,“首先,”她深吸了一口氣,“她是被奪去了一個腎后流盡了大半的血,然后再被丟下山崖喂了狼……”

說出自己的真實死因,就像再度經(jīng)歷了一遍似的,大概是痛的麻木了,安馨連個表情波動都沒有。

反觀傅君洺,卻是雙手握拳,手背青筋突出,一雙修長的手因為用力,指節(jié)處泛著不正常的慘白。

“她死得時候,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沒一塊好肉了吧,所以你們根本也檢驗不出來,她死前……曾經(jīng)被強暴過,而且還是在她一腳邁進鬼門關(guān)的時候?!?/p>

安馨說到這,嘴唇輕顫著,她努力抑制著自己不去回想黎子書和甄浩的臉,可越是拒絕,他們在自己死前的冷笑就越是清晰。

傅君洺從她開口說黎安然是被奪去了一個腎的時候就相信了她的話,因為他的確看到了黎安然身上的手術(shù)刀口。

客廳里安靜的可怕,傅君洺眼睛轉(zhuǎn)了轉(zhuǎn),再看向安馨,震撼的感覺依舊未能完全平息下去,“你到底是什么人!還是說,你當(dāng)時也在場,是你害了她!”

傅君洺突然激動起來,一雙眼猩紅的瞪向安馨,好似勾魂的陰差,要將她拖到陰曹地府。

他直視著安馨,視線似刀,一寸寸的刮著安馨的血肉。

我就是她……

安馨很想這么回答,但她卻不能,因為沒人會信的,所以她吞咽了一口唾沫,說道:“我是她最好的朋友?!?/p>

“不可能,黎安然只有一個朋友喬小喬,而且她從小到大都不曾和安家有過接觸,你不肯能是她的朋友,呵,你就是幫兇之一,對吧?不然為何你知道的那么詳細,還說的這么具體?”

傅君洺不相信,也是情理之中,安馨對他的反應(yīng)沒有任何的責(zé)怪,相反,回憶起那天的事,讓她的精神也疲憊到了極點。

“幫兇?哈哈哈我要真是幫兇就好了,至少也會讓她死得痛快點,不會那么痛苦了?!?/p>

她笑得悲涼,“你不是說你是她的未婚夫嗎?那為什么你從未出現(xiàn)過?你知不知道她被生生挖走一個腎的時候有多害怕?她被人強暴的時候,有多恐懼?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野獸將她噬咬的寸骨不剩有多絕望?你什么都不知道,憑什么在這質(zhì)問我!你才是,你算什么,在這對我指手畫腳!”

“你什么都不知道,都不知道……”

傅君洺被她的激動和絕望弄得一愣,有那么一瞬,他有種錯覺,她所說的一切都是她的親身經(jīng)歷,可下一秒這種不切實際的念頭,就被他狠狠甩去。

這是這幾日來,安馨第一次與人談及自己最絕望的記憶,當(dāng)所有的情緒一瞬間釋放出來,緊繃的神經(jīng)也終于到達了臨界點。

她甚至看都不看對面已經(jīng)被她弄懵了的傅君洺,猛地起身,卻猝然倒下,如同當(dāng)初一般。

傅君洺還想問她到底是誰害死了黎安然,可話還未說出,安馨卻在他眼前如同破碎的娃娃,軟軟的倒了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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