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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章 佛寺情事

小說:臣妻多嬌作者:解憂時間:2024-04-25 15:30:02

  “求求你,放開我……”

  云喬雙手被自己裙帶縛住,狼狽跌跪在蒲團上,哭聲嗚咽。

  蕭璟緊貼在她身后,落在她身上動作放肆極了。

  云喬瞧不見他的面容。

  可她知道,他絕不是她的夫君。

  云喬夫君是知府夫人嫡出的三公子沈硯。

  那沈硯日日尋花問柳沉溺酒色,家中還養(yǎng)著個娼妓贖身的妾室,早早的就將身子弄得虧空,斷不可能是此刻這男人一般兇悍的模樣。

  云喬自幼養(yǎng)在深閨,處處謹(jǐn)記禮教,嫁人后連外男都未曾見過幾次。

  這般被人輕薄,更是從未有過。

  她怕得厲害,哭個不止,一再求著那男人放過自己,也盼著自己的求救聲,能被外頭路過的哪個行人聽見,救自己出去。

  可此時夏日暴雨如注,佛寺廂房里也早落了鎖,她的哭求聲再如何也是傳不出去的。

  哭喊求救聲始終無人回應(yīng),云喬漸漸絕望,那男人的動作卻愈發(fā)的放肆。

  許是不耐煩聽她的陣陣哭音,他竟將手指壓在她舌尖齒縫,力道強硬撐開她的唇齒,來回的磨……

  云喬難受得緊,不住嗚咽哭求。

  蕭璟卻沒有半點停下的意思。

  廂房內(nèi)燃著的熏香一直燒著,纏在兩人身上,到眼下,濃情暖意極甚。

  云喬被燃香纏繞,眼眸漸漸迷離。

  熏香一寸寸燃滅,她掙扎的力道小了許多,哭求喊叫的聲音,都化作了哼唧輕吟。

  連跌跪著的蒲團,也被這燃香熏出的春水潺潺染污,臟了佛門清凈地。

  她想不明白,為何被人強擄了來這般侮辱,自己竟會動情,又羞又愧,恨不能一頭碰死全了貞潔,卻因被身后人攔抱著,掙不開桎梏。

  此時的云喬并不知道,廂房里點的香,名曰暖情。

  最是折磨女子。

  云喬今日原是奉婆母吩咐,來落霞寺拜佛敬香的,哪曾想臨到下山時卻撞上暴雨,同跟著的嬤嬤走散,被人綁來這處廂房里,受這不知哪里來的登徒子如此輕薄。

  綁她的人是蕭璟手下,瞧見她生得像蕭璟那位遠(yuǎn)嫁和親的舊情人,便尋思著拿她來給中了藥后的蕭璟紓解。

  那些人擔(dān)憂她不從,唯恐她鬧起來會傷了蕭璟的身子,便點了這香。

  暖情香熏得云喬身子發(fā)軟,嚶嚀著哭求,聲音連她自己都覺陌生。

  粗硬蒲團將云喬細(xì)白雙腿磨得破皮滲血,蕭璟那鐵臂般的強硬力道,猛得又握緊了她的腰肢

  當(dāng)真要被人毀了清白的那瞬,云喬驚慌失措的掙扎,猛然側(cè)過身來,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。

  也是在這一瞬,她才看見這人的面容。

  他生得極好,面皮溫雅劍眉星目,端的是豐神俊朗的公子哥模樣。

  卻做著歹徒禽獸般的登徒子行徑。

  云喬噙著淚的望向他,瞧見他身上好些道積年舊傷痕。

  心道,此人滿身的經(jīng)年舊傷,就是長得再好,也是窮兇極惡之人。

  她對這個欺辱輕薄自己的男人又怕又怒。

  本能的想要拼命推拒,想要奮力反抗。

  可那暖情香卻讓她掙扎的力道軟綿許多。

  連被綁著的手,落在他肩上時都使不出氣力。

  眉眼間又被那暖情香熏得媚色漫漫。

  明明是想要將他推開,此刻落在他身上的動作卻反倒像極了欲拒還迎的手段。

  云喬被那香折磨的理智漸碎,心底殘存的貞潔禮教又讓她羞怒不已。

  窗外暴雨如注,她難受得哭啞了嗓子,求了他一遍又一遍停下。

  可她口中說著不要,腿兒卻不受控的纏在他腰上哀求個不住,連哭音都像春水潺潺般裹著媚色。

  蕭璟并不知曉房中燃著暖情香,見她哭求不要,身子卻纏綿如水般放蕩。

  便覺得這女子口中的句句哭求,都是在演一場欲拒還迎的戲。

  眉目間滿是氤氳風(fēng)流,咬著她耳垂,嗓音低低道:

  “浪成這般模樣,還說不要?嗯?”

  ……

  一場情事后,暴雨初歇。

  男人解了藥性,眉眼都是饜足。

  云喬哭啞了嗓子,眼尾紅透,昂首瞪向他的那雙眸子里,還蓄著淚水。

  她唇瓣上沾著不知是被自己還是被這可恨的男人咬出的血珠。

  身上也滿是男人力道極重時留下的青紫痕跡。

  麻繩將她手腕勒住,磨破她細(xì)膩嬌氣的皮肉。

  嬌嬌怯怯濃艷惑人的女子,此刻破布般倒在榻邊。

  任誰看來,都覺可憐。

  蕭璟打量著她,眸光如同審視一個物件。

  心道,這女子容貌生得像了遠(yuǎn)嫁和親的明寧郡主足有六七分,卻比當(dāng)初那人容色更加艷麗,身段也是惑人,真好似是照著他的喜好生的一般。

  只可惜,不是處子之身。

  而是個早被人沾過手的熟婦。

  他如此想著,眸光低垂,微冷的手從她身下向上滑過,感受著她在自己指尖下的輕顫,最后停在她被綁著的手腕上。

  納悶為何手下送來的女子,卻要綁著手腕。

  順手解了她腕上束縛。

  腕上麻繩一松,云喬咬牙噙淚,猛得一耳光打在了他臉上。

  蕭璟做了多年儲君,從未有人膽敢對他動手,哪里想到這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,竟敢賞他耳光,不防還真被她打了臉。

  熏香藥性剛過,云喬力道仍舊綿軟,打得倒不是多疼,只是那手上指甲卻刮破了蕭璟面皮。

  她這一掌后雖是解氣,卻被他眼神里霎時涌出的戾氣嚇得厲害。

  想起他那一身不知道怎么落的舊傷疤,云喬后怕極了,顫著手撿起榻邊的里衣,慌亂遮在身上。

  她雖怕他,卻又實在憋不住委屈,眼里淚珠滴滴砸落,帶著哭腔罵道:

  “佛門清凈之地,你這禽獸竟這般放肆!就不怕神佛降雷劈了你嗎!”

  邊罵,邊抽噎著掉淚。

  當(dāng)真是委屈難堪至極。

  蕭璟聽著她的叱罵,抬手撫過自己面上血痕,瞧見指尖那抹血珠,臉色更是寒涼。

  他淡笑著俯身,重又近前,用那沾了自己血污的指腹,去摸她眼尾墜出的幾滴淚珠。

  血色混著淚水,在他指間捻碎,又被他細(xì)細(xì)抹在她眼尾微紅皮肉上。

  像是刻意要弄臟她。

  云喬被他嚇得厲害,顫著身子后撤,想要避開他。

  他卻掐著她纖細(xì)的肩頭,半點不許她躲,

  片刻后,伏在她耳邊,話音惡劣,輕笑嗤道:

  “姑娘又不是處子之身,此時與我演貞潔烈女,豈不可笑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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