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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惡犬陰債

小說:妖嫁心慌慌,狐夫求放過作者:狐家鬼老仙時間:2024-04-19 19:40:02

  “老婆你說什么呢?我和我哥本來也沒啥事啊?!?/p>

  蓬頭垢面的老板,沖她笑了笑,轉頭看到我,又語氣輕巧的說,“喲,老婆還帶客人來啦,快進來坐。”

  說著他很客套的拉開椅子,他哥也邀我進去。

  但凡被邪祟搞的,都說自己沒事,如果不是我開了靈竅,看著他們身后飄著兩股黑煙,他們瞅著就跟正常人一樣沒差別。

  我站著沒動,老板娘瞅著他們,怯懦懦湊到我身邊來,“這什么情況?我男人跟大哥真的沒事了?”

  “這是騙仙家,通常都是邪祟想糊弄道行低的出馬仙家,以此蒙混過關整的事兒。那東西就在屋里,不過我仙家厲害,她騙不了。”

  我戒備的盯著老板和他哥,把蘇青風告訴的說了。

  老板娘一聽,當即抓住我手,“那你可要救救我男人跟大哥??!多少報酬都行?!?/p>

  “人自然是要救的,但你得告訴我,除了你家常年殺狗外,你男人之前還干沒干過別的?”

  來前白黃子只跟我說過這家殺孽太重,我得多問問清楚才成。

  老板娘想了下跟我說,“之前他認識了個女的,被我發(fā)現(xiàn)大鬧一場,后來他說那女的死了要跟我好好過,狗卻越殺越兇了?!?/p>

  “老婆,你跟外人胡說啥呢,我認識那女人壓根沒死啊?!?/p>

  老板突然插話進來,面相瞅著明顯變了。

  蘇青風在背后提醒我,這是邪祟裝不下去要動手了,讓我直接攤話,“控制人演戲可救不了你!”

  轉頭我照他鼓動的,迅速在正南方立寶鼎點起香,反手取下香尖,直奔老板和他哥腦門子去了。

  老板和他哥急。促退到墻角,還是被我點住了眉心,頓時猙獰了臉,像惡狗似的仰頭嘶吼一聲,倆人作勢就把我撲倒,要咬我脖子,我這才明白剛才老板娘為啥給她跟我都纏上了絲巾。

  我咬牙費力推著他們,不讓脖子被咬,蘇青風卻像看戲的杵在那里沒動,真是除了要命關頭啥也不管,還是嚇蒙圈了的老板娘拿著棍子把他倆砸到了一邊去。

  原本還發(fā)狂的老板突然像個狗崽子似的,哼唧唧趴到地上,開始吃籠子旁邊的屎,反而他哥又喘著粗氣,扯著他頭發(fā)左右一頓折騰,隨手拿起一把菜刀,往下劈卻不砍中,只嚇得老板竄起爪子似的趴在那兒,沖他哀嚎。

  我趁機,趕緊起來跳到床上,開始唱請神決,請?zhí)K青風上身,“哎嗨!日中那個邪祟鬧翻天,我把神決唱來請老仙,喜鵲歸老巢,虎豹回老山,老仙來自狐家法無邊,行過云治過水,與龍王老道交過天,黃條細水已奉上,還請老仙下身幫弟子把邪圈吶~”

  頭一回唱請神決,還是蘇青風教的,可挺正經(jīng)的詞兒卻整得跟夸他似的,別扭死了。

  蘇青風倒是微挑著眉頭,很有派頭的過來上了我身,我脖子又像被卡住似的,堵的難受,身體也受他控制了。

  照舊沒廢話,蘇青風驅著我,上去就踹了老板親哥一腳,直接把他身上的黑煙踹飛了,轉手又把老板拎起來,從他嘴里拽出個沒皮的狗崽子,賊不耐煩的朝黑煙吼著,“趕緊給我滾出來!別在這耍猴戲,爺沒空陪你玩兒!”

  他說完,那股黑煙瞬間變得巨大,轉頭就鉆進了老板娘身體里,老板娘頓時變了個人,齜著牙氣洶洶的沖蘇青風吼著,“蘇爺!我知道你本事大,但今天的事你管不了。這店老板李昧生和他哥都不是人,尤其是李昧生,我原本在山中修煉,卻連同孩子一起被他抓走,我為帶孩子脫身,只得變成女人與他相好,他說會放了我孩子以后都不殺狗賣肉了,還會娶我。轉頭就把我賣給了一個道士,繼續(xù)殺狗賣肉,還把我孩子扒皮,跟他哥一起吃了。這血海深仇,我就是死也得報!”

  說著,她像狼狗似的跳上桌子,一躍把老板李昧生撲到了一邊去,已經(jīng)醒過腔的李昧生,嚇得縮在墻角連哭帶嚎的求饒,說不該哄騙她,把她賣給道士,看在想好一回,讓她饒命。

  這前后一聽就知道咋回事了,明顯是老板惹來的禍,而且他早知道對方不是人,但為了錢就哄騙著把狗精賣給了道士,還真是把男人的無情無義給發(fā)揮的淋漓盡致。

  瞧他現(xiàn)在這幅德行,明明害怕又恨的緊,卻還在滿嘴抹蜜求情,不用說也知道他當初沒少放花屁,不然怎么把山上修煉的精怪都給騙了。

  那狗精盯了他半分,沒再信他,驅俯著老板娘抓起他,叨咕幾句東西,她張嘴朝他脖子咬去,屋里也跟著亂吠起狗叫聲,老板親哥像被無數(shù)惡犬撲倒在地撕咬,痛苦的直打滾。

  “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
  蘇青風最惱怒這種不畏懼他的仙家精怪,當即驅著我氣吼一聲,扯過旁邊燃香的銅寶鼎,猛地扣在老板娘頭頂,反拽著她中指點到她眉心上,趁她痛苦嚎叫時,直接把那狗精從嘴里給薅了出來,空心掌給打散取了騰在半空的珠子,我想用意識阻攔他都沒來得及。

  過半晌老板娘回了神,看到老板和他哥還躺在那兒,趕緊過去把他們扶起來,蘇青風也從我身上下來,悠閑的坐在了旁邊椅子上。

  我摸著脖子心里很不舒服的瞅了瞅他,啥也沒說,隨后老板看沒事了,才跟顫顫巍巍跟他局張老哥過來,拉著我手道謝,說我仙姑在世救了他們命,以后肯定拿我當恩公供著,有事隨時吩咐。

  做這種人的恩公我還真是有點怕折壽!迅速收拾完東西,我警醒他們要想好就別改行別再造殺孽,否則遲早還會遭禍,死于非命。

  才逃過一劫,他們聽這話嚇得狂點頭,進貢也沒少給,只是這次的錢拿在手里,我沒喜悅反而覺得不是滋味,尤其看回去路上都在把。玩狗精珠子的蘇青風,我更堵得慌。

  “蘇青風,你行事做派一定要這么狠么?”我捏著裝著錢的口袋,在門口停了下來。

  “既然出馬治邪祟,就得滅了邪祟,以絕后患,你拿錢我拿珠子,很正常。”蘇青風對著太陽觀察珠子往前走,頭都沒回一下。

  “可這事是那老板跟他哥缺德在先,你完全可以在制服狗精以后,留她個活路改過,勸和向善才是功德,像你這樣不分善惡就把修煉百年的精怪給殺了,德行都損了,還怎么積善緣?”

  我跑到他前面去,情緒有些激動的說了這些。

  可蘇青風卻好像聽到什么笑話般,很不屑的冷笑一聲,狐貍眼輕眺著我,“替人出馬相當于你們人的律師,你見哪個律師會因為看不慣善惡不公而反過來斗雇傭方的?想圣母也得長腦子,我本來也不是修什么正派的,出馬殺邪祟取珠子順便才是積功德,這種不把我放在眼里的精怪就該死!所以……”

  他舉止很曖。昧的俯身靠近我,“小阿冥,以后別跟我說這些,你沒資格?!?/p>

  唇邊的笑很邪氣勾魂,說的話卻和他眼底散出的光芒一樣,很冷漠,一切都顯得那樣理所應當。

  看來是我想多了,出馬就是為了方便他取珠子,早就明擺著的事,像他這樣呼風喚雨慣了的狐族霸主,除了傲慢和清冷哪還能有其他情義?

  沒再糾結這個話題,我收回對他的視線,低頭開門進了屋,卻看見趴在我老舅身上的那個紅衣女鬼正飄在窗口,詭異的沖我笑著。

  形如妖魔的長發(fā),映著已經(jīng)黑了的天色,在她身邊猖狂得飛舞著,仿佛隨時都會沖進來纏住我的脖子。

  之前磨仙緣的恐懼還沒退,再看到她,我瞬時頭腳發(fā)麻的向后跌了過去,蘇青風從后面抓住我肩膀,低頭看向我,“腳下踩釘子了么,走路往后倒?!?/p>

  我仰頭看著他,咽了咽唾沫,“窗外,有,有東西?!?/p>

  蘇青風抬頭看過去,看到那紅衣女鬼表情頓時變得陰暗危險,“區(qū)區(qū)陰魂,竟敢偷覬我的人,滾!”

  轉瞬那女鬼就像被這話音震散了似的,消失了。

  蘇青風將我摟在懷里坐到沙發(fā)上才撒手,那霸氣樣子,瞅著像極了護食的狼,但感覺跟男女感情那種護著不搭邊。

  因為下一秒他就傲氣的仰頭靠在沙發(fā)上,修長的雙。腿往茶幾上一搭,使喚我去給他做飯,還要吃好的,犒勞他今天出馬了。

  搞的他好像受了多大累了似的,我很無語的脫掉外套,進了廚房,把冰箱里沾葷腥的全都拿到了菜板上,腦子不由得又想起了那紅衣女鬼。

  她是老舅身上背的,卻偏在上次對我動了手,這次又找上門了,這種厲鬼只會報復殺。戮,根本就不可能是來奔堂口的,至于用意不管是啥都得小心,畢竟招上這種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。

  “有我在,那些狗東西不敢對你怎樣,但你也別豬腦子的多管閑事,有些東西你惹不起。”

  身后突然響起蘇青風的聲音,我轉頭看他環(huán)抱雙臂靠在門邊上,長腿隨意搭在一起,那雙狐貍眼像能看穿我心中所想似的,慵懶卻鋒銳。

  這話不好聽,但總覺得有種安慰的意味,如果蘇青風真的能溫和點別那么傲,配上那張妖孽的臉,我想不動心都難,可應該還是我想多了。我回過頭繼續(xù)切菜,“我本來就害怕那些東西,不給錢的死都不會管。”

  “鉆錢鬼!”

  蘇青風鄙視的哼了我一句,走過來在旁邊看我做菜,等菜做好端上桌時,他大爺似的坐在椅子上,把。玩著狗精珠子朝我一攤手,“今兒的進貢呢,拿來我八你二,分賬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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