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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

小說:最后一個豢龍師作者:蛤蟆吵灣時間:2024-04-17 10:30:02

第7章

王小呆繼續(xù)講:那天咱們四人喝酒的時候,花千里就是為這事走的,當晚花簾月失蹤,是她繼母發(fā)現(xiàn)的。找了一晚上沒找著,第二天一早,花簾月渾身濕透,自己敲門回來了。她爸問她,怎么問也不開口......

陸晨坐在籃球架底下的配重石塊上,拿著瓶可樂擰開蓋兒,聽得滿臉笑意,把可樂遞給王小呆說:恕我直言,這有什么好奇怪的,她多半是去約會,什么攝像頭拍不下來,估計是她繼母搗的鬼,故弄玄虛,挑撥她和她爸的關(guān)系唄,重組家庭嘛,事事兒就是多。

王小呆拿起可樂喝了一大口:你說對了一半,他們家確實勾心斗角,花簾月和繼母關(guān)系極其不好,但她絕對不會去約會,我了解她,她對男人沒興趣。

陸晨隨口猜測說:難道她喜歡女人?

王小呆搖搖頭:也絕不可能,她另外有秘密。

陸晨點點頭:嗯,可這件事和我有什么關(guān)系?又不是我和她在約會。

王小呆不屑的一笑:跟你約會?美死你,你知道她是個什么樣的人嗎?是人見了都忘不掉的超級美女,連我都覺得她超美?,F(xiàn)在學(xué)校里也很少見到她。

陸晨站起來,微微一笑:超級美女,與我何干?我今天得回去打掃衛(wèi)生。

王小呆急道:嗨嗨嗨,找你肯定有事,花總說了,上次的事讓他覺得你是個高人,他想請你調(diào)查下,花簾月到底隱瞞了什么秘密,這現(xiàn)象有好幾年了,必須得搞清楚了,刻不容緩。

陸晨此刻無心他事,找下半本豢龍遺冊就夠他忙活的了,當務(wù)之急,得查出銅獸山到底在哪?準備準備,盡快出發(fā),就回答說:我又不是私家偵探......

王小呆誠懇說道:別推脫,權(quán)當是為了我,我答應(yīng)人家花伯伯了。再說她是我親同學(xué),一個班的。

王小呆認真誠懇的時候不多,這次動真格的了,三年來,花簾月在臨大,幾乎沒有朋友,只和王小呆走的近,情分很好。因此王小呆不能不管。

陸晨沒辦法,親同學(xué)求情,求助人還是日后的甲方,這事得應(yīng)。不過,對此事他心中沒底,天知道是樁什么事。逢場作戲吧。

一個小時后,臨水市清涼山別墅區(qū)清幽的山道上,駛來一輛出租車。

下來陸晨和王小呆,陸晨面對眼前豪墅,暗贊一番,頓覺花千里不俗氣,這片別墅古色典雅,整個小區(qū)占據(jù)山頂,都是傳統(tǒng)園林設(shè)計,偌大地方,只有十戶人家。

修竹幽徑,細草微風(fēng),奇石花鳥,錦鯉碧潭。

花千里早早的迎了出來,領(lǐng)二人進門。

陸晨第一次進如此豪宅,珠光寶氣,應(yīng)接不暇。

在客廳落座,早有保姆小阿姨擺上茶果。

陸晨先是夸贊一下住宅,花千里借著話題講說一番,原來清涼山別墅就是他開發(fā)的,偌大盤面只開發(fā)了十戶,賣房時,正值地產(chǎn)爆火,他只賣給自己熟悉的朋友,要學(xué)孟母擇鄰而居,因此小區(qū)里住的都是名門。

不知不覺,花千里講到自己女兒花簾月。

自十五六歲起,花簾月就經(jīng)常晚上失蹤,早上濕淋淋的回來,有時天天如此,有時十天半個月消失一回。持續(xù)到現(xiàn)在。

本來花簾月學(xué)習(xí)成績極好,由于此事,受到很大影響,只考了個臨大。

花千里說到只考了臨大的時候,王小呆鼻孔朝天深吸一口氣,以示不爽,什么叫只考了臨大,考上臨大已經(jīng)很不錯了。

陸晨完全不理解這對父女,就問:花總,那你們父女平時不溝通嗎?聽你說來,這種現(xiàn)象發(fā)生差不多有六七年了吧?怎么能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知道呢?

花千里推了推眼鏡,端起茶杯勸了杯茶,頗為不好意思的說:我中年喪偶,簾月幼年失母,過了兩年,我續(xù)娶現(xiàn)在妻子,簾月幾乎再沒和我說過話。

陸晨心下明白,這是女兒與繼母不合,遷怒父親,正常。頓覺花簾月有些倔強,問道:一句話也不說嗎?

花千里答道:也不是,生活中一句話不說是做不到的,只是她很少說話。一個月也說不上幾句,還都是那種不得不說的話。

陸晨點點頭,心里卻沒著沒落的,平生第一次搞調(diào)查,老虎啃刺猬,沒處下嘴,只得提出見見她本人。

花千里說,她還在樓上睡覺,今天早上六點,渾身濕透了回來的。

像這種失蹤在前幾年隔三差五發(fā)生,這幾年發(fā)生的少了,近半年來,花簾月沒有失蹤過,不知怎的,近幾天又開始了。

花千里對王曉黛說:你去樓上叫叫她,看她能起床嗎?

王小呆應(yīng)聲上樓。

花千里作為父親,一聲嘆息。

面對一個經(jīng)常深夜失蹤的女兒,打不得罵不得,急不得惱不得。

陸晨能聽出嘆息背后的無奈,好多富豪家庭的子女都十分不肖。男的多是公子哥,除了會花錢、吸毒、泡妞,其他一概不關(guān)心。女的多是乖張大小姐,脾氣刁鉆至極,沒幾個門當戶對的敢娶,便天天找床友,弄得名聲一片狼藉。

陸晨想當然的認為,一個從十五六歲開始,整天夜不歸宿的女孩,即使長得很好看,也怕滿臂紋身,一身名牌,時不時炫富坑爹。

室內(nèi)電梯門輕輕一響,陸晨抬頭一看,仿佛被強光刺了一眼,剛才腦中的偏見一掃而光。

電梯里除了王小呆之外,還有一個女孩,身材高挑,比王小呆高著半頭。

她美的不可方物,面白如月,臉龐瑩瑩似有微光,雙目像一汪秋水,恬淡悠遠。那份清高孤寂,茫茫如萬古冰河,自是廣寒人家,不染片塵。四肢修長,舉止間,從骨子里透著高卓之氣。

那容貌令人一眼生情。

陸晨半張著嘴,看的有些失態(tài),這是他見過的人中最美的一個,沒有第二名,沒有第三名,她之下直接就是第三千名。

這美女就是花簾月。

花簾月好像已經(jīng)習(xí)慣了第一次見她的人往往失態(tài),并不在意,掃了陸晨一眼,便隨意的坐在了沙發(fā)上,不和客人打招呼,更不和父親說話,也不給王曉黛倒茶,徑自玩起手機。

花簾月就坐在陸晨所坐沙發(fā)的一側(cè),近距離一看,陸晨胸口跳如鹿撞,她膚色像奶白果凍一樣,仿佛半透明,陸晨能清晰的看到她脖頸皮膚下的血管。

她穿著一件長袖格子襯衫,很有些舊了,領(lǐng)口邊緣已磨破,一件普普通通牛仔褲,顯得腿越發(fā)細長,細腰翹臀,那身材火辣到讓陸晨舌根發(fā)甜,直接誘發(fā)金鱸斑,要吐血。

嚇得陸晨兩眼一閉,趕緊扭過頭來,此時又從花簾月身上傳來脈脈體香,香味一到,陸晨自知不好,站起來要換個沙發(fā)坐。

剛站起身,金鱸斑攻心,腦中一暈,栽倒在地上。

花千里和王小呆不知道發(fā)生了什么事,慌忙站起身。花簾月見他跌倒,急忙去扶,扶起陸晨時問了句:你怎么了?

聲如鶯囀,這是花簾月對陸晨說的第一句話。

陸晨捂著胸口,慌忙擺手,示意沒事,自去小沙發(fā)去坐,離著花簾月遠遠的。

花簾月見他沒事,覺得他剛才可能腳下沒站穩(wěn),并不在意,繼續(xù)玩手機。

花千里早已習(xí)慣了花簾月冷冰冰的樣子,嘆口氣重新坐下。

王小呆指著陸晨介紹說:這是我高中同學(xué)陸晨。

“這是我大學(xué)同學(xué)花簾月?!?/p>

花簾月見王小呆介紹,沖陸晨略一點頭,算是打過招呼,又開始低頭玩手機。

介紹完,場面忽然陷入尷尬,大家一句話都不說,靜的掉根針也會轟隆一聲。

陸晨不知道該問點什么。

王小呆素來知道花簾月性情,別看她一身呆氣,卻知進退,明白花簾月忌諱被調(diào)查,所以自己來的目的不能明說。

花千里也不敢直接盤問女兒,女兒不搭理他已經(jīng)好幾年,根本沒有話題。

花簾月氣場著實強大,往那一坐,低頭看手機,就讓所有人心思都在她身上,誰也走不出她的小宇宙。

尷尬了好一會,花千里才說:喝茶喝茶。

喝了兩杯茶,場面實在太尷尬,花千里就說:曉黛,要不你們領(lǐng)簾月到外面散散心吧,我看今天天氣很好。

花簾月本不想出門,可她一覺醒來,頓覺很餓,如果不出門,只能在房間里泡面,她極不愿意和父親用餐。

王小呆和陸晨還沒做出反應(yīng),花簾月已經(jīng)站起身往外走,表示同意。

陸晨和王小呆趕緊跟了上去。

陸晨徹底明白了花千里的苦衷,以花簾月的清純,足以震撼心靈,只要是正常人,見她之后,絕不會認為這個女孩半夜失蹤是去約會。氣質(zhì)在那,花簾月都不需要言語解釋。

所以她失蹤這事越發(fā)詭異。當面問她肯定不說,她那氣場容不得你碎碎的問這問那,她父親尚且問不出來,別人又怎么能行?

見三人要出門,花千里趕緊說:簾月你先去車庫旁等等,我派司機開車送你們,兩位客人先別著急走,我給你們準備點禮物帶上。

花簾月仿佛沒有聽見,頭也不回徑自出門。

陸晨和王小呆被花千里輕聲叫住,花簾月出門后,花千里輕聲催促說:兩位,快快,趕緊上樓看看,看看她房間里有什么邪祟東西沒有......

花千里為花簾月失蹤的事,不止一次請人,來人大多是江湖騙子,喜歡往邪祟方面扯,花千里便種下了有東西給花簾月作祟的印象。

陸晨被王小呆拉著進了電梯,花簾月的臥室在三樓,上樓后花千里急忙扭開花簾月房間門。

陸晨進門一看,除了昂貴的實木家具外,花簾月所用的東西跟這別墅絲毫不趁,廉價的筆記本電腦,廉價的衣物鞋子,唯一的化妝品是幾瓶洗面奶沐浴露洗發(fā)膏之類,還不如陸晨用的牌子好。

房間干凈整潔,沒有不尋常的東西,讓人略感意外的,是書桌上的一張薛濤箋,旁邊丟著一支湘妃竹的小楷筆,紙上工工整整的寫著俊秀的毛筆字:

秋來不游湖,意在五味間,怕與蓮花遇,相見兩清寒。

幾句小詞,頗為雋永,足見花簾月性情。讓陸晨越發(fā)覺其高冷。

不過更惹陸晨注意的是,書桌下面有個大木盆,盆中盛有水。

那盆很大,花簾月用它洗澡都裝得下。盆底有個圖案,主體是三角形,在三角形每個尖角上又有小圖案,或矩形或橢圓或正圓,顯得十分神秘。

那水一看就不一般,陸晨矮下身去,用手去蘸那水,噼啪一個電火花打在陸晨指頭上,陸晨手臂一麻。

手指頭上蘸了兩個水珠,晶瑩剔透,陸晨將水珠一彈,水珠掉落地上,叮當有聲,那兩滴水,在彈出的瞬間已經(jīng)變作晶瑩的固體珠子。

陸晨心中大驚。

自從陸晨讀完了豢龍遺冊,別的東西可能不專業(yè),但對水的鑒別,已是高人級別。沒有他不了解的水。

此時王小呆和花千里正翻看花簾月的衣櫥,希望能在房中找出扇暗門。

陸晨卻對花千里說:花總,我大體知道怎么回事了,你等我消息吧,現(xiàn)在我們要和你女兒去吃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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