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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章 搞生產(chǎn)與過日子

小說:大唐新手作者:丫鯧魚時間:2024-03-07 10:30:02

  寧文以為蒸酒會是個費時費力的過程,沒想到很順利的便蒸出了第一鍋酒精度數(shù)超過45度的白酒,當(dāng)時就把黎叔給灌趴下了,倒下之前嘴里不住的眨巴著,夠勁,好烈之類的酒話。

  寧文看著從蒸鍋里不斷滴落出來的高度酒,心里感覺很有成就感,雖說搞不清楚這跟釀酒有什么分別,但粗粗算了算,這濃縮過后的高度酒也算不上有多么燒錢,按照大致三比一的比例,跟縣城的老酒價錢差不多,遺憾的是越是后面的酒,度數(shù)也就越低了,而且再怎么也蒸不出更高度數(shù)的白酒了,寧文心想,現(xiàn)在的這種技術(shù)手段最多只能得到55度上下的白酒,也差不多夠度數(shù)了。

  三十多壇提純后只剩下十多壇,寧文選了前面出的三壇,用厚厚的麻布封好口,再裹上幾層白綢,在弄些黃泥封口,讓后讓黎叔在院子角落里挖了一人多高的大坑,小心翼翼地將這三壇高度酒放了下去。

  “大郎,這是為何?”黎叔不解

  寧文真的不好意思跟黎叔說話,黎叔,你也枉為酒鬼,居然連窖藏都不懂,白喝了這大半輩子的酒了。

  “窖藏,要是有個山洞啥的就更好了,放上個三五十年,到時候拿出來,光是這酒香,就得傳上三五里地去,這才叫真正的酒?!?/p>

  黎叔瞪大了雙眼,猶豫半響,最終忍不住念叨了一句

  “到時還要試試嗎?”

  寧文無語了,看來大唐的酒鬼還是有些段位的,算了,黎叔也算是寧氏集團(tuán)的老員工了,怎么說也算得上是資深的管理人員,再說家里日后這蒸酒也不會停了,于是又弄了兩壇子,明白告訴黎叔,這兩壇就是給你和貴叔準(zhǔn)備的,三年之后,想喝便自個兒挖出來喝便是。

  蒸酒棚子的工人都是莊子上的,看樣子也是老實巴交的,寧文給黎叔打了個眼色,黎叔心領(lǐng)神會,轉(zhuǎn)臉就是兇神惡煞的模樣,惡狠狠的告誡這幾位莊戶,不準(zhǔn)將棚子里的事情泄露出去,不然,哼哼,反正都是限制級的話語,血淋淋的,平日里黎叔一副祥和富態(tài)的模樣,想不到也有如此血腥的一面,不愧為笑面老殺手!就連站在黎叔身邊的何大勇都感覺一股殺氣逼來,不禁打了個哆嗦,心里也對這黎叔有了新的認(rèn)識,不由得往旁邊悄悄的挪了半步,生怕這殺氣刮到自己身上。

  小心的把白蘭花放進(jìn)壇子里,十多斤白蘭均勻的分到五個酒壇里泡上。

  “郎君,為啥只泡五壇?剩下的咋辦?”玉兒彎著腰,在寧文身后探了個半個身子,生怕打擾了寧文的正經(jīng)事兒。

  “這花兒只夠泡五壇的,剩下的還讓大勇再走遠(yuǎn)些去找找,不夠,酒多了防不了蚊子。主要是這花?!?/p>

  封好口,端進(jìn)屋里放好了,過個把月就能用了,反正入秋了蚊蟲還的猖狂一陣,正好用得上。

  “對了,玉兒,還有一壇子,送到謝醫(yī)生那里,遇到外傷什么的,讓謝醫(yī)生先用酒在傷口上洗洗,消毒的?!?/p>

  酒的度數(shù)與醫(yī)用酒精還差那么幾度,總算好過沒有,寧文最近沒到謝醫(yī)生那邊去看看,再怎么說也是寧家邀請過來的,于情于里都應(yīng)該過去看看。

  “郎君看著辦就是,莊戶人家都說郎君心好,誰家有個頭疼腦熱的,也不用著急了,就近就有醫(yī)生,這十里八鄉(xiāng)的的也就寧家莊子上供奉醫(yī)生?!?/p>

  玉兒對于寧文這種革命人道主義精神很是贊賞,主要是寧家得了名聲,要知道寧家怎么說也是被貶過來的,雖說社會地位并沒有因此而降低,但總是件不光彩的事兒,人家背地里,鋪蓋窩里總會嘀咕幾句的。

  說到這事兒,寧文想起前幾日京里來了書信,程家商隊帶來的,信里說關(guān)于寧家的政治待遇問題,大唐CEO李世民某一天在御花園喝酒時曾提到過,寧家還是有功的,只不過要平反時機還不成熟,還要再等等,總之讓寧文放心,京里幾個國公都還惦記著寧家唯一的血脈,說什么有生之年肯定要為寧家平反云云。

  當(dāng)時玉兒讀信的時候就差點熱淚盈眶了,都是性情中人啊,戰(zhàn)火中結(jié)成的友誼那是何等的牢固,雖說幾位國公在國家方針政策上面不時還有些爭論,但更本不能動搖這種情誼,特別是程家,據(jù)玉兒回憶,當(dāng)年新婚之時,盧國公酒后曾拍著公公的肩膀不停的落淚,說什么當(dāng)時不是公公,他便早就化成一堆白骨了,看樣子自己老爹當(dāng)年曾經(jīng)救過盧國公的性命。

  寧文心里暗自嘆了口氣,哎,所謂遠(yuǎn)水解不了近渴,這飯要一口一口的吃,路要一步一步的走,先解決寧家上下百口人的溫飽才是正道,至于平反,還是讓京里的那幾位操心吧!

  如今寧文這種身份還是有好處的,雖說政治待遇被剝奪了,但虎威猶在,無論這州里,還是縣里,基本上都不跟寧文沾上邊兒,也不愿跟寧家沾邊,特別是寧家這種情況,州縣里的大佬都本著,不得罪,不交往的套路,反正有事兒寧家也不會求到州縣,京里幾家國公自然會有人解決,沒事的話更好,反正盡可能的不與寧家來往,免得上面的人看著不舒服。

  了解了其中的奧妙,這種情況正好給了寧家一個寬松的環(huán)境,安安心心的來發(fā)展生產(chǎn)力,改善莊戶生活,打造一個和諧,富裕的寧家莊園。

  黎叔抱著帳本,一臉的興奮,七八兩個月,蜂窩煤收入一百二十貫,縣里大戶人家?guī)缀醵加杏嗁?,而且這只是預(yù)付的定錢,黎叔報了個數(shù),整整三萬個蜂窩煤啊,寧文看了一眼身邊的何大勇,這貨膀子比自己第一次見到那會兒粗些了,估計是打蜂窩煤練的,趕明兒自己也打去,權(quán)當(dāng)練肌肉。

  黎叔繼續(xù)報數(shù),袁家同意按四六分成來合作,石炭按進(jìn)價調(diào)撥給蜂窩煤作坊,比市價便宜一半,靠,袁家真是暴利,寧文忿忿不平,心想貴叔和三狗子,你們可要爭氣啊,可別讓袁家牽著鼻子走啊,雖說市價的一半,但肯定還有利潤,光是這里便讓袁家占了先手。

  不過目前的狀況來看,還過得去,反正自己這邊也就是出點黃泥,人力什么的,幾乎可以忽略不計。四六就四六吧,寧文點點頭

  “告訴袁家,三年之內(nèi),石炭價格每年降二成,工人用咱們的,袁家只需拍個帳房過來便成,每年袁家分四成,行的話,挑個日子,到縣里報個備,寫份文書。對了,告訴袁家,他們帳房只負(fù)責(zé)計數(shù),不進(jìn)作坊的?!?/p>

  這個條件寧文覺得袁家應(yīng)該答應(yīng),煤價都是他們家定的,至少還有一半的利,三年才將六成,到時蜂窩煤的銷量一上去,這石炭一成的利幾乎就可以忽略了。

  再說了,漫天要價,袁家也可以就地還錢,生意都是談下來的,而且現(xiàn)在家里這口氣喘上來了,也不急了。

  黎叔畢竟是老帳房,心里有了底,也活泛起來,對這袁家也不再像過去那樣覺得不好交涉,特別是聽了寧文的那句話,生意是談成的,如同開了竅,樂呵呵的拱了拱手跟寧文告辭。

  重點是這蚊不叮,寧文昨日試了試,覺得還要再泡泡,味兒還差點,估計這白蘭花還少了些。

  “大勇,明日繼續(xù)上山找白蘭,有多少要多少,記住了,注意安全啊?!?/p>

  寧文叮囑一下大勇,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的問題,這小子胸大無腦,光長了一身的肌肉,腦子直,少根筋,屬于莽夫一類的人物,可別上山出什么事兒,安全生產(chǎn)要抓緊。

  感覺人手不足啊,寧文躺在床上,頭枕著玉兒的大腿,鼻子里一股玉兒身上特有的味兒,舒服。

  玉兒趴在桌子上一針一線的繡著什么,寧文拉過來看看,鞋底,密密實實的,厚厚的,看尺寸是給自己做的,寧文拉過玉兒滋滋親兩口。

  “老婆真好?!?/p>

  “哎呦,扎手了。討厭,別動,別動,小心針?!?/p>

  夜生活真的匱乏,除了人力資源的再造,真的就沒其他什么事兒干,哎,什么都別想了,還是繼續(xù)搞人事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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