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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章-凌空御器術(shù)

小說:我欲封刀作者:血寒時(shí)間:2024-02-18 19:30:02

  第三章-凌空御器術(shù)

  聞言心中一驚,之后一喜,謝云城直接把酒葫蘆扔在地上,右手順勢向前撫出。跟著他的撫勢,蕭浪手里一松,破魂刀直接飛去了謝云城的手上。二人隔了丈余的距離,謝云城無疑是凌空奪物,蕭浪不去考慮這種不可能怎么成為現(xiàn)實(shí),只面色一變:“謝兄弟想做什么?”跟著說話,人馬上向謝云城欺去。

  身子向后飄退,速度不快,卻也避開了蕭浪的攻擊。見蕭浪又要跟著出招,謝云城抬左手止住道:“蕭店主別急,在下并非想要搶奪,只是試試這刀的材質(zhì)?!?/p>

  “這卻是什么道理?”蕭浪住了手,但沒有撤招,冷冷盯住謝云城。謝云城道:“蕭店主且等我舞上一段刀法,再告訴你內(nèi)中原由。”

  蕭浪無可置否,只得點(diǎn)頭退在一邊,相信謝云城也逃不出他的手心。謝云城邁開步子,旋身動肘,破魂刀脫出他的手來,卻依舊受他控制著,繞著他飛速旋動,刀身上的隱隱淡藍(lán)似乎更甚。看得大驚不已,竟然能在丈余的范圍里遠(yuǎn)程控刀,雖然看刀勢勁道不大,比不上自己持刀施展的威力,但蕭浪還是不得不佩服。

  “這莫非是傳說中的‘凌空御器術(shù)’?想不到謝兄弟武功那么了得。”雖然稱贊,蕭浪并沒有放松警惕。

  謝云城站定身形,飛到半空的破魂刀又落回他的手里,似乎他的手心有莫大吸力一般。把破魂刀交還蕭浪,謝云城道:“果真是‘天磁晶’熔筑?!?/p>

  拿好自己的刀,蕭浪道:“什么是天磁晶?”

  “那卻是昆侖劍宗的秘密,素在下不能相告!”嘆一口氣,謝云城接著道:“只可惜沒有功法配合,也無法御刀而動,但得到這樣的寶刀,蕭店主也算十分幸運(yùn)了。”

  拿起刀看了看,蕭浪記住謝云城說的話,知道別人若不愿意說,也不好再問,何況與謝云城相處的半個多月里,今天他所說的話算是最多的一次了。

  伸腳挑起酒葫蘆,轉(zhuǎn)過身,謝云城放口唱道:“草木青青,遠(yuǎn)來友人,山花綻笑,明月開懷;**過眼,只是一瞬,你我情誼,可傳萬載;白云悠悠,只是須臾,你我情誼,千秋如恒;草木青青,遠(yuǎn)來佳賓,心如金玉,振振有聲,佳人綻笑,少年開懷,友人是誰,說與你聽,西方巍巍,大哉昆侖!”

  歌聲慢慢飄遠(yuǎn),蕭浪再看去時(shí),月光下已沒了謝云城的身影。暗道一聲:“真是怪人!”蕭浪提足走回客棧。

  回到客棧,并沒有馬上睡下,蕭浪放好破魂刀,拿出那本書冊,開始在上面寫東西。書冊的封面有“蕭家刀法”四字,是八年來蕭浪一點(diǎn)一滴記下的,關(guān)于他對刀法套路的描述,以及對破魂刀的了解掌握。而今天寫下的就是剛才謝云城說的話。

  寫完合上書,和破魂刀放在一起,蕭浪這才轉(zhuǎn)去睡了,妻兒已進(jìn)入夢鄉(xiāng),蕭浪輕聲上床,蓋起被子。一時(shí)無法入睡,思緒卻已飄開。

  “謝云城剛才提到昆侖劍宗,似乎知道的很清楚,莫非他是昆侖劍宗的弟子。我在中原時(shí)從未聽說過昆侖劍宗,以前有過往商隊(duì)說起,卻只說是西域邊上的一個神秘門派,但鮮有門下弟子在外走動。難道這破魂刀真與昆侖劍宗有莫大關(guān)系?以后遇有機(jī)會定要好好查訪一翻。還有一點(diǎn)不解之處,謝云城既說這是寶刀,卻又不生搶奪之心,莫非他背上長劍也和這破魂刀一樣的屬性,還有他說必須要功法配合,才能御刀而動,那又是什么樣的功法?!毙闹凶哉Z著,蕭浪很快又爬起身來,把剛才想到的話寫進(jìn)“蕭家刀法”里。

  至此,這一夜方才睡了過去。

  晨間早風(fēng)更冷,天光微亮,就已吹醒熟睡的人,阿倫已帶人整理貨物,準(zhǔn)備出發(fā)。所用的飲水早在昨日備齊,所以很快商隊(duì)就已整妝待發(fā)。

  蕭破醒得很早,蕭浪抱起他下樓走出門去,給阿倫的商隊(duì)送行。搖著小手,蕭破遠(yuǎn)遠(yuǎn)沖阿倫道:“阿倫大叔,回來的時(shí)候給我?guī)Ш猛娴膯?!”阿倫遠(yuǎn)遠(yuǎn)應(yīng)了,向蕭浪道聲別,領(lǐng)著商隊(duì)走出綠洲,向中原的方向而去。

  日頭慢慢爬起,照亮綠洲,帶來一片生機(jī),蕭浪做好早飯,一家三口圍坐好,喊謝云城來吃過,這才囑咐蕭破幾句,出門打柴而去。每日晨間打一擔(dān)柴回來已經(jīng)成為習(xí)慣。

  謝云城吃過飯,打滿酒葫蘆,又跑去了那邊的胡楊樹下,放聲唱起歌來。項(xiàng)元青做些針線活計(jì),蕭破沒人陪伴只好在屋中擺弄那小牛角。

  低沉悶鼓的聲音不時(shí)的在房間里響起,蕭破擺弄一陣,總吹不出個動聽的音節(jié)來,把小牛角一摔,頓時(shí)失了興趣。項(xiàng)元青知道孩子的脾氣,什么東西到了他手里都沒多久熱度,去撿起來,道:“你這孩子,不玩也別亂摔呀!”

  蕭破拌個鬼臉,道:“不好玩,娘,我去聽那叔叔唱歌了,還是他的歌好聽?!币膊还苣镉H允不允,快步奔出了屋子,謝云城的出現(xiàn)卻也解了蕭破許多煩悶,沒人陪他的時(shí)候他就去找謝云城。那個整天唱歌的叔叔似乎很能激起他的興趣。

  小跑著穿過小路,很快看見謝云城坐在那棵胡楊樹下,蕭破跑去,蹲在那里,把手肘放在膝上,托起小臉,定定看著謝云城。

  謝云城轉(zhuǎn)過臉來,難得的笑臉掛起,摸摸他的頭,道:“小店主,你又沒玩處了嗎?”要說是與謝云城最熟的該算是蕭破了,眨眨眼睛,蕭破道:“謝叔叔一個人也會無聊呀,我來陪你玩!”

  謝應(yīng)城滿臉無奈,道:“小孩子也說大話。”

  揉揉鼻子,蕭破道:“我不小了,娘教我識字,我都會好多了,你天天唱的那歌我也知道怎么寫。”“真的,你寫來我看看!”

  滿臉的委屈,蕭破拾根棍子,在地上畫起來,歪歪扭扭的寫著:草木青青,遠(yuǎn)來友人------

  突然停下動作,蕭破眼睛忽閃,道:“我娘說歌唱的是一個叫‘昆侖’的大英雄,叫這么奇怪的名字那是誰呀?”謝云城道:“我也不知道,好象是昆侖劍宗的創(chuàng)派祖事梁蕭。”

  “梁蕭,有我爹爹厲害嗎?昆侖劍宗是什么地方呀,那里很好玩嗎?你又天天唱他的歌做什么?”一古腦的問題馬上跳出蕭破的小腦袋,他馬上問了出來。

  “你這小腦袋問題還真多,”謝應(yīng)城目光飄遠(yuǎn),接著道:“我不是唱他的歌,卻是在唱另外一個人?!?/p>

  再次露出疑慮,蕭破道:“啊,謝叔叔和我爹爹一樣大,跟我爹爹一樣,有我娘,有我,謝叔叔該是在唱他們了。”陷入深思中,謝云城想起了那個女人和那個可愛的孩子,望向遠(yuǎn)處的沙漠喃喃道:“他們怎么還不來呀!”

  太陽升高,燥熱開始襲卷整個沙漠,連這片綠洲也不放過,謝云城喝一口酒,等待總是最熬人的,他這半個月來都沒睡好過,眼角似乎已經(jīng)黑了。

  沙漠里卷起一陣風(fēng)來,風(fēng)停,謝云城終于看見了遠(yuǎn)處沙漠里出現(xiàn)的人影,凝目看去,喜笑浮上臉,又很快斂去,謝云城道:“小店主,你自己回去,可不要跟我?!闭f完,已經(jīng)向著那條出現(xiàn)在沙漠的人影奔了過去。

  一個體形高大欣長的老者牽著駱駝緩緩向綠洲走來,寬大的灰布僧衣套在他的身上,手腕足裸露在衣下,棱骨分明的臉頰顯得瘦消,濃眉大眼,一顆光頭略尖,耳邊太陽穴隆起,神色如古灘深水,難以測度。

  很快奔近,謝云城奪口就問:“弘沐大師,雨兒與青蓮怎么不見,你不是說過帶他們來的嗎?”

  看著焦急難過的謝云城,弘沐大師道:“王后被幽禁,我曾力薦王上,但王后已不愿隨我前來,二公主年紀(jì)尚幼,經(jīng)此波折已經(jīng)病倒,如今在我府中安養(yǎng)。”

  臉色急變,目中噴火,謝云城怒道:“你當(dāng)初是怎么說的,要不是你,我也不會離開他們,現(xiàn)在你還有臉來見我,今天就待我取了你的命,再去殺那納蘭霸天?!?/p>

  “我此次一為你而來,卻也為的武道突破欲往中原!在吐蕃已經(jīng)對過,你不是我的對手,放你離開也是愛惜你的才智,還請謝施主不要再執(zhí)迷?!毖矍袄险弑臼峭罗瑖鴰煹ふ婧脬澹谕罗瑖鴥?nèi)受人敬仰,幾時(shí)遭過這樣的辱罵。但他依然不見發(fā)怒,可見其不愧為得道高僧。

  慢慢提聚內(nèi)氣,謝云城脖臉發(fā)紅,道:“當(dāng)時(shí)在王府,我若拼死一抗,定可殺了納蘭霸天,你從中作梗,還說什么放我離開,我昆侖門人且是那等好欺騙?!?/p>

  “弄個玉石俱焚又有什么意思,謝施主還請三思?!备f話,丹真弘沐平引雙掌,掌上氣波轉(zhuǎn)動,佛禪神功瑜珈奇勁已凝聚。

  謝云城冷哼一聲,終于出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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