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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謝誰?

小說:無銜元帥作者:鐘元時間:2024-01-04 17:30:02

酒店門外,徐一鳴等人看著這各種的豪車,有種土包子出城的感覺。

雖然徐家也是豪門,但是家中最名貴的車也就是一輛奔馳,不過在這種環(huán)境之下,看起來,那輛奔馳也只是屬于代步車...

“徐先生,請...”城主微微一笑,他不敢做太過,可又不敢不禮貌,只能在這兩者之間拿捏到好處,才能不得罪旁邊那個正微笑著的大神!

“額...城主您請!”徐一鳴愣了愣。

“敬禮!”大門處兩個戰(zhàn)士,大喊一聲,右拳捶胸,發(fā)出沉悶的撞擊聲。

徐一鳴木訥的感受著最高禮儀的接待,有些恍如夢中的感覺。

“你告訴我,是不是你安排的?”徐青青湊在嚴(yán)裔耳邊低聲問道。

“你覺得呢?”嚴(yán)裔笑了笑。

“應(yīng)該不是,你要是有這個能力,早也回來找我了!”徐青青沉吟片刻,說道。

此話一出,戳中了嚴(yán)裔內(nèi)心深處的疼痛。

征戰(zhàn)多年,并沒有早點回來與她相見,但是沒有國,又哪來的家呢?

只能以后再好好補(bǔ)償補(bǔ)償吧。

......

現(xiàn)場頓時響起音樂聲,破虜,城主,徐家眾人還有嚴(yán)裔,進(jìn)入了酒店宴會廳。

“這?我看錯了?徐一鳴?給我家當(dāng)園丁也不配吧?怎么就來了?”

“難道他女兒跟城主,或者跟那個將軍攀上了?成了天城第二個交際花?”

“要是這樣,也不奇怪,徐薇薇那一方面的‘能力’是很強(qiáng)的,可能他們徐家都是這樣?!?/p>

眾人議論紛紛,但是又不敢大聲說出,生怕禍從天降。

......

“一鳴?你...”徐懷山看到徐一鳴的到來,不禁愣了愣。

“爸...”徐一鳴有些不自信的點了點頭。

“你們怎么來了,這種場合是你們能來的嗎?”陳淑珍像一個潑婦一般,大叫道。

“他們不能來的話,難道你們這些阿貓阿狗能來?”破虜冷笑一聲。

“將軍,是不是徐青青跟你有什么往事,她會的我女兒薇薇也會,而且她技術(shù)更加好!”說著,將自己的女兒推了推,“死丫頭,能得到將軍的垂青,是你的榮幸!”

破虜頓時眼角抽了抽,心臟像受到了撞擊一般,差點當(dāng)場暴斃。

徐青青?他想都不敢想。

“啪!”

當(dāng)即,破虜舉起手,一道從天而降,對著她的臉就扇了過去。

陳淑珍當(dāng)即倒飛而去,臉上露出五個火辣辣指印。

“將...將軍...你...”徐懷山看著這一幕,傻眼了。

宴會上眾人,也傻眼了。

“把他們?nèi)咳映鋈ィ 逼铺敭Y聲甕氣地說道。

“是!”旁邊兩個戰(zhàn)士回答道。

“將軍...這樣扔出去,有失顏面...可否給他們安排個座位...”徐一鳴鼓起勇氣,建議道。

畢竟是自己父親,徐家家主,如果這樣扔出去,他身位一個兒子,顯得有些于理不合,鬧不好,還落上一個大逆不道的罪名。

“好!”破虜對著徐一鳴笑著點了點頭,回頭冰冷的看著還在發(fā)愣的徐懷山,“還不趕緊稱謝!?”

“謝...謝謝將軍...”徐懷山眼角抽動,拱手。

“謝我干啥?謝謝徐一鳴先生!”

“額...謝謝...”

“爸,您別...”徐一鳴趕緊止住。

“行了,你們?nèi)プ钸吷夏莻€角落吧!”破虜擺了擺手。

說完,徐懷山等人,攙扶著那個差點沒暈死過去的陳淑珍,一臉陰霾的走到了角落。

“哈哈,笑死我了,在這種場合被打臉!”

“真不知天高地厚!還想坐一號桌?”

“但是你們想過沒有,為何徐一鳴地位如此低下,就能坐那里?”

......

徐一鳴三人落座而下,一副驚駭?shù)臉幼迎h(huán)視著四周。

反倒嚴(yán)裔,倒是無拘無束,大大咧咧的坐下,一點也沒有徐一鳴等人的拘束。

城主舉起高腳杯,走上抬上去,爽朗的說道。

“下面是酒會的高潮部分!”

“拍賣各大慈善家族捐獻(xiàn)的昂貴名酒!”

“一切的收入,將上交國庫,充當(dāng)前線陣亡將士的撫恤金!”

天城,位于武國南部沿海地區(qū)。

在這個臨海的城市,從來就不缺豪門。

而且每個人心里面都有一桿秤,那就是對自己國家絕對忠誠。

武國子女在前方浴血沙場,捍衛(wèi)疆土。

那么挑著經(jīng)濟(jì)大梁的這些商人們,更懂得如何奉獻(xiàn)自己的一份力量!

全場人員站起來,爆發(fā)出一陣陣?yán)坐Q般的掌聲。

一個個的禮儀小姐端著價值不菲的名酒在眾人的矚目之下走進(jìn)了酒店。

展示臺上不一會兒就擺滿了各式各樣的名酒!

82年拉菲、馬爹利伯爵、軒尼斯榮耀、茅臺至尊......

一種種能叫得出,叫不出的名酒讓人眼花繚亂。

眾人圍繞著這展示臺觀賞,仿佛靠近這個酒就能沾染一絲絲貴氣。

“嗯,這紅酒給媽跟你美容養(yǎng)顏不錯!”

嚴(yán)裔指著一瓶82年的拉菲對徐青青母女說道。

徐青青靠近看了看標(biāo)價,數(shù)著后面的0,倒吸一口涼氣。

“別鬧騰了!我們傾家蕩產(chǎn)也買不起這酒呀!”

嚴(yán)裔嘿嘿一笑。

畢竟徐一鳴這一脈,這幾年來,雖然過得衣食無憂,但是在徐懷山的打壓下,過得并如意!

“嗯!是買不起,看看總得可以吧?”

“這瓶老參酒給爸養(yǎng)身體再合適不過了!”

嚴(yán)裔指著一瓶純黃色的藥酒,里面泡著一棵老參說道。

“你再這樣別怪我又掐...”

話剛說了一半,只聽見一陣讓人厭煩的聲音從背后傳來。

“喲!好大的口氣!”

“看來你們是要參加競拍了!”

“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,這里的酒不是人人都買得起哦!”

徐薇薇挽著秦勛站在嚴(yán)裔的身后,秦勛陰陽怪氣的說道。

嚴(yán)裔懶得搭理他,繼續(xù)往前走,看到前面一瓶藥酒的時候,頓時提高了音調(diào)說道。

“嗯!這瓶虎鞭枸杞酒不錯!”

“適合那些二十來歲就禿頂腎虛的人喝!”

嚴(yán)裔仔細(xì)的端詳這眼前的藥酒,然后慢慢的轉(zhuǎn)頭看向徐薇薇,還有她身邊的秦勛。

秦勛,天城秦家的長子,身高也就一米六左右,與身材高挑的徐薇薇站在一起,儼然一副老夫少妻的樣子,年僅二十多歲的他,但是因為縱欲過度,也早已禿頂,臉上一副沒有精氣的樣子。

轟!

周邊眾人也被這古怪的語調(diào)跟這若有所指的眼神弄得忍俊不禁。

“你...你一條喪家之犬,也敢在這口出狂言!”

“信不信老子拔了你的牙!”

“你腎虛,你全家都腎虛!”

秦勛已經(jīng)被嚴(yán)裔這下等的言語氣得毫無高貴可言,指著嚴(yán)裔的鼻子口吐芬芳!

周圍爆發(fā)出更大的哄笑聲!

“好了吵吵嚷嚷什么,秦家是你能得罪的么”

“你又買不起這里的酒,乖乖坐回去!”

徐一鳴見嚴(yán)裔又在得罪人,連忙出來訓(xùn)斥他。

“我喝酒從來不用買!”

嚴(yán)裔撓了撓頭,小聲地跟徐青青嘀咕道。

眾人聽到嚴(yán)裔此話,愣了兩秒,頓時爆發(fā)出雷鳴般的掌聲,當(dāng)然,這掌聲不是表揚,而是諷刺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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